動物一般可愛又可憐的肖淼,肖淼鼻子凍得有點紅了,所以顯得更可憐。顧策霖問安淳道,&ldo;他是誰?&rdo;安淳沒好氣地道,&ldo;你管他是誰?哦……,或者你又可以去好好查一查他,最好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查出來。&rdo;以前顧策霖是有這樣的先例的,安淳到s大來讀書的時候,他就把他的整個班的人都查了一查。還有老師的情況也查了。安淳知道這事後,氣得要和顧策霖單挑。顧策霖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安淳,安淳覺得和他這樣說話也沒有用,便按了通話鍵,對在樓下的肖淼道,&ldo;我在家,但是家裡現在有客人,那個錢,沒什麼,你不用還我了,去買件厚衣服穿吧。&rdo;他這樣說後,肖淼的眼睛睜得更大了,說,&ldo;這怎麼好意思不還。安大哥,那你先招待客人,我下次再來還你就行了。&rdo;他說完,又怯怯地笑了笑,明亮的眼睛像是帶著星辰的光芒,&ldo;安大哥,那我先走了,再見。&rdo;他這樣說了之後,還躬了個身,抬起手做了個拜拜的手勢,這才走了。看著他的單薄的身影從鏡頭前離開,不知為何,安淳心裡一下子難受起來。為什麼肖淼能夠這樣挑起他的同情心和別的思緒,他自己也不明白。顧策霖在神色略微黯然的安淳臉頰上親了一口,低聲道,&ldo;倒是個很漂亮的小孩兒。&rdo;安淳看向他,道,&ldo;你要是想對他不利試試。我和他沒什麼關係,你也不要去打攪他什麼。&rdo;顧策霖看著安淳,眼神深了深,似乎帶著莫名的深意。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是個好日子啊,適合表白,2013&iddot;1&iddot;4~~~~~☆、安淳看顧策霖對肖淼不再追問,也就放下了心。晚上睡覺,顧策霖將安淳半壓在懷裡,安淳很不舒服,過了一陣,就掙脫開了他的懷抱,翻身背對著他,留給他一個後腦勺,半趴在枕頭上,沉沉睡過去。顧策霖也拿他沒有辦法,只好自己盯著天花板,不再招惹安淳,慢慢睡著了。第二天一大早,安淳就醒過來。側頭看了看身邊,已經沒有了人。顧策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起床了。他伸手探了探他趟過的位置,早已經沒有了人睡過的熱乎氣,想必顧策霖已經起床不短時間了。安淳起床時看到床頭櫃上的留言條,才知道顧策霖已經回城去了。他是個繁忙的人,事情多,能夠在這裡多留幾天才奇怪,這樣急匆匆留宿一夜就離開,才是他做事的常態。雖然這是他做事的常態,但安淳還是很不高興。他心裡感覺非常矛盾,要是一大早起來,顧策霖還在,他定然和他相對著就覺得煩,但是對方知情識趣地離開了,他依然很煩悶,覺得對方大約就是把他當成了一個發洩慾望的玩意兒。無論顧策霖做什麼,在他心裡,都是讓他煩悶的,不能讓他高興。討厭一個人的時候,大約往往如此。經過了一晚上的休養,安淳還是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很難受,特別是後面,恐怕最近一個星期都只能喝粥了。身體上的難以忍受讓安淳對顧策霖怨怒交加,臉上神色一直臭臭的。在心裡怨怒了幾分鐘之後,安淳自己收拾好了臥室,看著一切乾淨整潔,他又長長鬆了口氣,希望顧策霖最近都不要再來找他了。因為只有顧策霖不在他身邊,安淳才會覺得自己是過著平常人的普普通通生活,黑暗帝國的豪門血腥距離他很遠很遠。安淳自己弄了早餐吃,因為身體不舒服,就只做了最簡單的東西,麥片牛奶和麵包,吃了之後想了想,給了他母親安想容所在的療養院打了電話過去。他母親算不得老,但是因為當年藥物服用過量而大腦受了損,所以已經不記得他不認識他了。她記得最深的是他的父親,還有那個折磨過她的男人。安淳一直覺得自己長得和母親很相像,不像他的父親,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去看他母親的時候,時常會被她認成是他父親,有一次,還被胡亂抓了水果刀的母親刺傷了,胳膊上捱了一刀,腰側捱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