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您還十分年輕,依舊是費爾戈列最強大的人。&rdo;菲拉忍不住反駁,他的聲音聽上去十分真誠。然而堯卻每一天都在聽這樣的話,總有人在他耳邊孜孜不倦地重複,真誠的,讚美的,虛偽的,討好的……十分膩味。所以他笑了笑,不再回答,轉身走向下一件可能會令他感興趣的物件。這讓菲拉有一些沮喪。直到那個男人再一次好奇地發問,才讓他重新打起精神‐‐這讓他猛地打了一個激靈,在不知不覺中,他竟被陸與臣做了一個很詭異的夢。他夢見自己跟薩爾隊長在擁擠的茶水間裡相擁接吻(這場景讓他覺得毛骨悚然),正吻得激情四射時,茶水間的門被大力一腳踹開,緊接著,那個男人從門外走了進來。他看上去氣壞了,將他搶過來死死地抱在懷裡。火元素在他手上聚集,然後,眾目睽睽之下他殺了薩爾,薩爾就像一塊悶木頭似地還來不及反抗就倒在地上,屍體變成了一頭白翼蜥蜴。夢中,陸與臣就像個不折不扣的變態似地為這個開心地笑了,而那個男人似乎也一點不在意這個,他寵溺地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然後……就像很久以前養成的習慣一樣,陸與臣拽著男人的領帶將他拉到自己身邊,在他嘴角落下一個輕吻。&ldo;一年了,你為什麼不來找我?&rdo;陸與臣仰著頭問堯。身著黑色軍裝的男人淡淡一笑,沉默良久,憂傷地望著他無奈地回答:&ldo;因為,腐壞的地球還等著我去拯救。&rdo;……………………到此夢境結束,因為陸隊長被雷醒了。醒來時,他發現他躺在家裡,那個窄小的房間。令人安心地,周圍沒有出現屬於曼德拉的哪怕半根頭髮。只有一個白白嫩嫩的死胖子,穿著大褲衩和背心,坐在旁邊的小札凳上背對著他,舉著碗稀飯&ldo;悉悉唰唰&rdo;地喝得正香。陸與臣:&ldo;………………&rdo;這個場景真熟悉……陸與臣默默地想。彷彿感覺到他醒來,王愛國緩緩地轉過身,陸隊長還沒來得及欣慰自己還是比一碗稀飯重要的,就看見王愛國將空碗放到床邊的地上。王愛國永遠像他的名字一樣,不管走到哪裡異文化也不能浸淫他堅定的中國心,所以他的第一句話是‐‐&ldo;隊長,醒了啊!吃點嗎?&rdo;陸與臣冷靜地搖搖頭。很久以前……呃,久到他來到費爾戈列之前,龍組曾經有一個成員是愛浪漫的女人,她總是孜孜不倦地在陸與臣耳邊灌輸這麼一個思想‐‐&ldo;任務受傷醒來之後,往往坐在你旁邊讓你睜開眼第一個看見的就是你的真命天子。&rdo;&ldo;你電影看多了,我是男的,哪來的真命天子‐‐而且,我從來沒有狼狽到要昏迷的地步。&rdo;當時那個女人怎麼說來著?……好像是翻了個白眼,說:&ldo;不試試你怎麼知道?&rdo;很好,陸與臣嘲諷地想,現在我試了,如果還有機會見到她,我就會告訴她:死了這條心吧,現實總是很殘酷的。寬大肥厚的手掌在自己面前晃動,胖子湊過臉來:&ldo;隊長?&rdo;隨手拿起枕頭摔在他的大餅臉上,陸隊長挑起眉:&ldo;擦擦臉,你滿嘴是油,湊那麼近做什麼。&rdo;胖子順手將枕頭抱在懷裡,眨巴他的小眼睛罵道:&ldo;你病毒感染又不是他孃的懷孕,憑什麼見不得葷腥?!&rdo;&ldo;病毒感染?誰說的?&rdo;&ldo;你那上司。&rdo;&ldo;菲拉??格里斯?&rdo;&ldo;我咋知道他叫什麼?&rdo;胖子理直氣壯地反問。陸與臣無奈:&ldo;長什麼樣?&rdo;&ldo;白白淨淨的小年輕,&rdo;胖子想了想,&ldo;開的飛行器挺高階的,雜誌上看過,一年前的型號。&rdo;&ldo;…………那你連人家名字都沒問?&rdo;&ldo;啊沒問,我幹啥對著個男人熱情似火?……要是個大美妞就不一樣了,我不僅問名字,說不定還要電話哩!&rdo;陸與臣環視了下四周,發現周圍能用來砸胖子大臉的唯一一樣東西已經被他抱在懷裡了,於是只好嘟囔一句&ldo;禮貌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