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嗤,你有病啊?&rdo;提圖斯惡劣地反問,隨即,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地,露出一個狡黠而令人不安的笑容,&ldo;喲,是不是洛斯那個死老頭說什麼了?&rdo;&ldo;是斯洛,謝謝。他說,要麼我們明天一起出現在學校,要麼一起去死。&rdo;提圖斯愣了愣,掃了駱佳白一眼最後露出一個略微膈應的表情道:&ldo;我才不要和你一起去死。&rdo;&ldo;嗯,好巧,我也不要。&rdo;男人哼了聲,捲起唇角自我感覺良好道:&ldo;放屁,你明明想的要死。&rdo;一句話,勾起了駱佳白某些不好的回憶和正極力要抹殺的……黑歷史。他沉下臉,正準備說什麼,下一秒卻被人扳著肩膀重重壓在身後牆上,下意識地伸手要去推,卻被死死地壓制住肋骨,男人溫熱的身體隨即壓制上來,冰涼的雙唇隨即被灼熱的感覺所覆蓋‐‐&ldo;放……!&rdo;蹭著駱佳白驚愕的時候,男人靈巧的舌曖昧地舔過他的雙唇,併發出嗤嗤粗啞的沉笑。霸道地撬開對方的牙關,舌尖探入在口中肆意攪動吮吸,並準確地找到對方僵硬生澀的軟舌,纏繞挑逗起來‐‐酒吧中口哨聲響起,剛才蹭在駱佳白身上的女人滿臉釋然地吸了口煙,笑了笑:&ldo;嘖嘖,怪不得,原來是卡蒙的人。&rdo;直到雙唇麻木,身上的人才終於大發慈悲地結束了這個吻。伸出拇指捻去少年被蹂躪得成鮮豔紅色的雙唇邊因為來不及吞嚥而溢位的唾液,提圖斯滿意地笑了,將駱佳白捆在自己與牆壁之間,他湊近了身下人的耳邊,低沉道:&ldo;老子打架正爽,你來搗什麼亂?現在大爺心情不爽,想要我跟你走,可以,拿出點誠意來。&rdo;聯邦,第一階梯城市斯克蘭卡。梅嘉爾大街最不起眼的角落裡,小酒吧裡恢復了往日的熱鬧,人們互相交談,叫罵,跳舞,聊天‐‐就好像大約十分鐘前發生的一切只不過都是幻覺。唯獨被砸散的椅子和滿地的碎酒瓶留在原地,除了粘在沙發上的血液,其他的東西破破爛爛地放在那裡,甚至連服務生都懶得去清理一下。酒吧二樓,勉強能稱得上是室的大門被緊緊關閉。房中,淫靡的麝香氣息充滿了每一個角落,令人面紅耳赤的粘稠水聲顯得有些沉悶,除此之外,只能聽得見男人深呼吸帶出的沉吟。提圖斯四仰八叉地靠坐在沙發上,微微後仰毫無防備地露出線條陽剛的下顎曲線,他微微眯著深綠色的瞳眸,性感的薄唇微啟,並時而從開啟的唇中從喉嚨深處發出短促的喘息。男人修長的雙腿隨意地搭在沙發前的茶几上,而雙腿中間,跪著一個相比較起來明顯消瘦的身影。&ldo;剛才接吻時候就覺得你的舌頭會很棒,老子果然沒猜錯。&rdo;故意要羞辱含著自己生殖器的少年,在他又一次將自己堅硬得幾乎快要爆掉的好兄弟完全含進溫暖溼熱的口腔中時,提圖斯惡劣地笑著調侃。可是令他失望的是,駱佳白顯然沒準備要理他。面容中透著疲憊的少年只是掀起眼皮瞥了眼他,然後從鼻腔裡輕輕地哼了聲,期間柔軟溫溼的舌尖滑過分身上端的小孔,狀似無意地拂過‐‐&ldo;嗯‐‐該死‐‐&rdo;提圖斯原本得意洋洋的臉立刻黑了,不顧自己的老二還在人家嘴巴里,猛地坐起來一些抽出好兄弟,捏住前者的下顎,惡聲道,&ldo;你哼給誰聽啊?&rdo;駱佳白拍開下顎上的爪子,眉目淡然道:&ldo;你可以當我是爽得在呻吟。&rdo;說話的時候,微白的面板稱著因為長久摩擦變得鮮紅的唇,唇上泛著淡淡水光,為那副平淡的面容增添了一絲豔色。提圖斯愣了愣,轉念一想那水光裡除了唾液說不定還有自己好兄弟分泌出來的東西,分身一跳幾乎沒當場射出來‐‐還好他身經百戰最後得以hold住場面,只是面色陰沉下來猛地皺起濃眉,就好像自己有多不爽似的‐‐即使他其實現在已經爽翻了天。雖然恨不得立刻把熱脹得快爆掉的分身塞回那處溫暖的溫柔地,提圖斯還是決定不要這麼便宜了駱佳白,硬著頭皮哼了聲,他捲起唇角露出一個心知肚明的笑容:&ldo;我信,就算是給我舔老二,你也可以硬的起來‐‐別人可能不行,但是你肯定可以。是不是‐‐駱、佳、白?&rdo;打從三年前開始,這是男人第一次叫他的名字。駱佳白微微一怔,倆人當下的姿勢讓他隨即清醒過來,垂下眼抿抿唇,漂亮的眼中露出一絲不屑:&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