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棋子的情況分有四種,一為棋立而不倒,表示術者的能力而言前方的生物不成阻礙,大可直行無阻;二為棋倒,棋倒則說明前方之路有兇險卻並非一定不克行,硬闖難免受傷,輕則小傷,重則送去半條性命;三為棋折,棋折則前方乃大凶大煞之地,術者至此應立刻轉頭打道回府,前面兇物起碼已有百年修行。加之天時地利,若遇此妖孽必死於其爪牙之下‐‐此情況少之又少,有些修道之人一輩子也遇不上;而大修完畢。主線出來了。關於咋區分丹青1號和2號。呃。有的。線索是有的。親們仔細看。 執明卷三唯蒼懷與穆沙羅對視一眼。下秒蒼懷手中劍鋒一轉,殺意騰起。穆沙羅捻眉制止。一邊的蝶衣抱膝蹲下,從繡花小囊中取出一塊化石在地上嘩啦,不時劃拉出或圓或方的圖形,柳眉輕蹙,偏頭思考。而穆沙羅再次揮袖帶過燈架。方才俱滅的燭火瞬間又燃,恢復幽幽跳動的原本狀態。鐵鏈拖動聲音三次刷刷入耳,不緊不慢的拖拉聲重慢厚沉,在安靜的甬道中迴響‐‐一隻無形的手將人的心臟抓緊,捏扎至窒息。丹青哆嗦了一下,將身子挪向壁畫,小心翼翼賊兮兮地靠近穆沙羅。教主雖然很兇,但是很給人安全感。因為他一定武功蓋世。雖然不曾看見他用什麼拉風的武器。但是,你見過一個不會武功的邪教教主?你見過一個不會武功的人揮袖就能打得自己嗷嗷直叫痛側心扉?答案是沒有。於是,從某種角度來說,跟著穆沙羅,還是很安全的。胡思亂想間,丹青腦中又快速地劃過一些思路。忽然丹青腦中靈光一現,鬼使神差地伸手,學著穆沙羅方才一樣,慢慢隔空描繪蘭陵王的貪狼奴攤面具‐‐&ldo;咦?&rdo;再描一遍。偏頭,細數燈架橫縱個數。丹青細細一想,隨即驚疑:難道……是那玩意?不能吧?……突然感覺到有目光在注視自己,抬眼,正對上穆沙羅冷凝的雙眸。不帶一絲波瀾的暗沉使丹青心中沒來由地打了個突。忽然開始懷疑這個世界上是否真的有什麼秘密可以瞞過那雙眼睛?恐懼,喜悅,憤怒,死亡,渴望,一切的人性彷彿退淨了裝飾,□裸地鋪展在他面前。丹青有些茫然,卻只能倉促對後者一笑,窘迫到極點。&ldo;都過來吧。&ldo;蝶衣清靈的聲音如一雙有力的手將丹青一把從片刻的迷失中拉出。心神不寧地向蝶衣走去。蝶衣見縱人都聚集,拾起石子,認真地邊畫邊解釋:&ldo;我想我大概已知覺這墓的蹊蹺,其實道理很簡單。看,我們從方才那出來時的甬道兩旁壁畫並非是以自然人文為主的遼墓慣用葬圖,而是以宗教司禮和貪狼人面像為主內容。貪狼人面是北齊高式皇族祭天或求天時候專用的面神攤面。而且從前面得《蘭陵王出陣圖》及此甬道年代來看,這裡是南北朝時期的墓葬絕對無錯。但我們剛下來準備取物之前,我一路絕對有留神長明燈油的用量及物件的腐化程度,那確實是真切的遼墓,這也不假。&rdo;說話間她已動手畫了一個常常的方形, &ldo;這是甬道。&rdo;語間抬頭望了望縱人,除穆沙羅若有所思地蹙眉望著長明燈臺出神,其他人都一臉茫然加期待地望著自己。嘆氣,低頭繼續道:&ldo;那遼墓一無機關二無珍獸守鎮,到了主墓室入口做工已變粗糙不敢,彷彿倉促地完成一般,姑且不說執明匙是何等神物,遼後的身份,怎麼會屈尊於如此不毛之地?又是什麼人,能將執明匙不聲不響地放置在遼後棺槨之中?如果為遼皇族,怎麼可能不將之據為己有。得四書者得天下,此傳說天下何人不知。要合理的解釋這些只有一個出口,那就是,棺裡的不是遼後‐‐其實在主墓室的時候,所有的物品用料都已經與來時不同,只是我們一心於所求之物上無心顧其他所致。而遼後墓只是修建一半時候與之重疊所以放棄的空殼,這裡,棺中,全部都是北齊某皇族安眠地。執明匙,必定是他在遭遇陷害的理由。想必他是抱著天下不容我,奈何我不將天下與人的想法死守此關鍵之物。正因為他死守也不肯將他交給謀害之人,所以今天我們才可以在這裡,找到這位皇族以性命為媒介儲存的珍寶。離魂陣只可作用一人,我們能想到,那墓主何嘗不是?怎麼樣才可以將竊取執明匙的賊人一網打盡呢?假設。&rdo;她在地上代表甬道的方框後接著畫了個簡略的圓。&ldo;假設這個圓是主墓室,當時我們都在裡面,於是當丹青取出紫檀木盒時候。機關便啟動了。&rdo;蝶衣淺淺一笑:&ldo;不是這道牆從開啟變關閉,而是這個主墓室帶著一段甬道以誰也未察覺的方式移動了,從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