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並沒有什麼不同。斯科皮拖著自己的箱子整整從車頭走到車尾,終於在最後一節車廂裡找到了那抹熟悉的白金色頭髮,他垮下肩推開門,在鉑金貴族身邊重重地坐下,疲憊地扒了下柔軟的黑髮,說:&ldo;嘿,你好嗎,德拉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