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了。&rdo;狗崽子裂開嘴:&ldo;嘎嘎嘎。&rdo;‐‐哪來的&ldo;們&rdo;,被點到名的只有你而已。雷切:&ldo;都是你的錯。&rdo;狗崽子:&ldo;嘎。&rdo;‐‐才不是老子的錯,要是我的錯他幹嘛不點我的名字?雷切:&ldo;伊萊那麼小氣的人,下回犯錯要選他心情好的時候。&rdo;狗崽子:&ldo;……&rdo;‐‐這麼拉仇恨的話,作為一條柔弱的小狗,我不回答你應該沒意見對吧蠢主人?我只是一條狗而已,你又沒有汪汪汪,我怎麼可能聽得懂呢!紅髮男人的聲音不大,但是穿透力很強,至少能夠給站在發言臺上的館長大人清清楚楚地聽到自己的名字以及作為關鍵詞的&ldo;小氣&rdo;,於是伊萊眼角跳了跳,猛地產生一種直接寫申請書將雷切狠狠地表揚一頓然後讓他明天就刑滿釋放的衝動‐‐這個想法在這個時候忽然產生了極大的誘惑,導致館長大人捏著那張批評名單,陷入沉默。而此時,作為二號樓獄警的少澤開始自覺地掰著手指算扣完今天的薪水計這個月的工資還剩幾毛錢‐‐獎金就不用想了,自從雷切當上了王,他幾乎已經忘記裝獎金的信封長什麼樣了。在伊萊黑如鍋底的黑雲氣場中,禮堂裡陷入了一陣尷尬的沉默,二號樓的眾人早就習慣了自家&ldo;王&rdo;的這副德行,有一些新來的還面露尷尬,老鳥們早已見怪不怪,頂著暴風雨悠然自得地說著自己的閒話‐‐倒是站在隊伍最前端的dk想了想後終於忍不住伸手拍了拍雷切的肩,似乎是想提醒他注意一下節操問題,然而,被打擾的男人卻只是微微一怔,將注意力從面前的小狗身上收回,回過頭莫名地問他做什麼,面對王理直氣壯的疑問,dk沉默了片刻,然後搖了搖頭。站在dk旁邊的斯巴特大叔摸摸鼻子,衝無語瞪自己的dk露出個&ldo;我都說了&rdo;的無奈表情。這就是雷切主張的放養與身心健康。於是少澤的年度工資單也像是被放養得身心健康的心電圖一樣,隨著雷切……哦不對,準確的說是隨著雷切和他的狗崽子的活躍程度上下起伏……有時候少澤很想問雷切,作為大型兇猛動物的他為什麼不去冬眠,這樣自己好歹一年下來還能有個盼頭……一年三百六十六天有三百六十天早上睜開眼睛就想把自己淹死在浴缸裡,這種日子真不是人過的‐‐更何況今年的混世魔王從一位變成了一位加一隻的雙重組合,少澤認為,想死的日子可能又多了那麼五六天。少澤盯著伊萊的電鋸眼,用嘴角提醒雷切:&ldo;……要不您站起來?&rdo;雷切:&ldo;為什麼?&rdo;……因為你放眼望去就可以發現全世界都站著就你坐著。少澤擠出一點比哭還難看的笑:&ldo;站著舒服?&rdo;&ldo;……&rdo;雷切想了想後,並沒有回答&ldo;不舒服&rdo;,而是說,&ldo;自從我成年那年服役之後,再也沒有人可以讓我站著聽他說話呢‐‐啊,說起來,那個當年有資格讓我站著聽他說話的軍官,後來在我軍校畢業之後就輪到他站著聽我說話了。&rdo; what?這什麼?我就一小小的獄警,你跟我說這種霸氣側漏的話幹什麼‐‐嚇死我了有您什麼好處嗎?少澤滿臉血,但是沒有反駁,因為他知道雷切從來不玩炫耀這種東西,男人是如此的腳踏實地,以至於他的每一句話都是誠實的陳述句語氣……所有的添堵,都是人們自找的,庸人自擾。坐在地板上的男人想了想後忽然又叫:&ldo;少澤?&rdo;少澤:&ldo;幹嘛?&rdo;正當大眾臉獄警以為這位大爺回心轉意,卻架不住雷切用認真地眼神望著他:&ldo;不站起來可以吧?站起來會覺得怪怪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