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得的表情,他撓了撓還溼潤的頭髮,顯得有些無奈地點點頭。跟在目不斜視與自己擦肩而過的白雀身後,他抬起腳往外走,踏出門口正轉身想順手給掩上牢房門,黑髮年輕人忽然餘光看見了什麼似的咦了一聲。&ldo;咦什麼?&rdo;走在前面的灰髮男人不耐煩地回頭,&ldo;你還能不能出門了?事多得很。&rdo;&ldo;不是啊,&rdo;阮向遠無辜地眨了下眼,特別蛋疼地說,&ldo;老神棍有張紙牌掉我牛仔褲腿上插著了。&rdo;將牌面翻過來看了幾眼,隱隱約約可以一條長著翅膀的西方龍,這條龍佔據了整個牌面三分之二的位置,在龍的腳邊有一個男人,那個人坐在一把椅子上,然後……然後阮向遠發現老神棍用的這套塔羅牌面的畫,就好像是專程為了讓人看不懂那麼畫的,非常抽象。甚至牌名也希臘語,看不懂。&ldo;……&rdo;在白雀萬分不耐煩的注視下,阮向遠只好嘆了口氣,順手將這張紙牌塞進了褲衩的口袋裡,想著回來的時候記得要換給老神棍。跟著白雀屁股後面一路來到餐廳,非常安全,沒有被扔臭雞蛋,沒有被指著臉罵臭不要臉,更加沒有直接被套麻袋拖到角落裡胖揍一頓,至少從阮向遠的角度來看,這是一個非常美好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