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沒有難為他。&rdo;……&ldo;不過聽到他親口承認昨晚你們睡在一起,很詳細,很有細節,足夠我幻想出一個完整的畫面…這讓我有點想對他用私刑……&rdo;……&ldo;咦,是啊,很明顯不是嗎?&rdo;……&ldo;我回來了,這次不會再離開。&rdo;80蕭末被拘留了整整三十六個小時,等他被放出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凌晨兩點‐‐男人一點也不懷疑,如果不是最後蕭衍實在忍無可忍打電話後臺操作撈人,這群條子說不定會把他關在這裡一直到合法拘禁限定範圍內的第四十八個小時的最後一秒才肯把他放出來。期間蕭末被問了很多問題,有一些確實是這次李堂主被殺害的案件相關的,有一些,卻完全和這個八杆子打不著邊。問題很奇怪,甚至有時候會在蕭末困的不行精神都快恍惚的時候聽到對面忽然甩出個&ldo;你和你的兒子除了正常父子關係還有什麼別的接觸嗎&rdo;這類的奇葩問題,有時候蕭末幾乎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聽。但是在那些輪班來審問他的各式各樣警司的嚴肅目光下,男人不得不老老實實地回答&ldo;沒有&rdo;,終於,在某個警司問男人&ldo;你和你兒子睡覺的時候會有身體接觸嗎&rdo;這個問題的時候,男人爆發了‐‐&ldo;我可以回答你的問題,但是你最好準備等我被放出去以後以侵犯隱私的罪名把你告到聲敗名裂……現在給你三秒考慮,你還要不要繼續問。&rdo;男人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依然是微笑著的,但是那種笑容不自覺的讓人覺得前所未有的危險‐‐就好像是一條危險的毒蛇從盤踞的狀態忽然抬起了頭,它安靜優雅地吐著蛇信,卻無聲地衝敵人露出了佔滿毒液的獠牙。蕭末不急不慢的語氣震懾到了這個不停地見縫插針趁著男人精神不集中的時候亂問問題的警司。他看見他微微一愣似乎震驚於連續二十多個小時未睡卻依舊警惕性很高,然後,在男人沉靜的目光之中,這個應該也是新來的警司顯得有些手足無措地回頭看了眼審訊室的門那邊。那是一個下意識的動作。如果男人現在精神不集中,甚至也許不能發現這個。但是男人沒有立刻揭穿他,他安靜地保持著最開始的姿勢始終一動不動地坐在審訊室的桌旁,黑色的瞳眸顯得有些漫不經心地從審訊室門的單向可視玻璃視窗看去‐‐他看不見外面有什麼人,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拜人體生物電這種神奇的東西所賜,有那麼一刻,男人十分確定自己與在那之久的某一個什麼人有瞬間的對視。後來又換了一個警司來審問蕭末。這是在蕭末被撈出去之前最後一個審問他的人,這個時候,關於李堂主的案件已經真的問無可問,所以相比起審問,蕭末與這個年輕的警司幾乎像是坐在那裡閒聊‐‐只不過閒聊的內容大概是早已被決定好了的。記錄紙擺在那個警司的面前,蕭末注意到,每一次他們聊完一個話題開啟新話題的時候,那個警司都會低頭看一看面前的記錄紙‐‐終於在他第五次這麼幹的時候,男發男人忍無可忍地揭穿他:&ldo;看臺詞那麼認真,是不是也給我準備一份跟你一起按照劇本來?&rdo;男人語落,當他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警司從臉紅到脖子根,他愉快解氣地微笑起來。&ldo;那是什麼東西?&rdo;男人語氣稍稍溫和了些問。&ldo;是一些固定需要談到或者詢問的問題,&rdo;那個警司衝著蕭末苦笑了下,顯得有些煩惱地撓了撓頭,&ldo;是我們隊長寫好了分別發給我們的………因為這整個審訊的過程都是他在背後主持。&rdo;&ldo;你是說你的隊長一樣,跟我一起三十幾個小時沒睡?&rdo;男人挑起眉問。那個警司顯得有些警惕地看了蕭末一眼,最後大概是沒能在那雙黑色略帶疲倦的瞳眸之中看見任何值得人警醒的算計,他這才緩緩地點點頭:&ldo;是這樣,沒錯。&rdo;蕭末微微驚訝之後,忽然輕笑道:&ldo;你們隊長很拼。&rdo;&ldo;所以他才和我們一樣,明明剛畢業卻做了隊長。&rdo;&ldo;那你們會不會不服?&rdo;&ldo;不會,老大很厲害,我們心服口服。&rdo;蕭末笑了笑,這一次他沒有再把話題繼續下去‐‐他已經滿足了,無論此時此刻站在審訊室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