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
熾熱的太陽將大地烤的酥軟,街道上人很少,就連往常成隊巡邏的治安軍也只有寥寥數人。
在各個教派長老的秘密宣傳下,整個大馬士革區的教徒近乎聚集一堂,這其中除了普通群眾外,還有不少來著治安軍的教徒。
雖然明面受法國人的管轄,但治安軍依舊是伊拉克人,加入治安軍無非也就是想過的更體面一點。
畢竟他們也來源於群眾,大馬士革區的不少居民都是他們的家人朋友。
隨著教派長老站上宣講臺,眾人立刻安靜下來,對著臺上整齊劃一,尊敬的表示:
“謝赫。”
教派長老輕壓手臂,等待眾人徹底平息才開口道:
“這次召集大家過來是想為大家介紹一個人。”
跟隨手指處望去,一位頭戴白巾的身披長袍的中年男人走上宣講臺,眾人疑惑的看著他的臉。
一股熟悉卻又陌生的感覺從心頭湧現。
“拉德科?拉德科!!”
不知道誰開了第一口,眾人紛紛歡呼雀躍起來,從座位上站起,拼命想看清這位逃過法國人一次又一次圍剿的傳奇。
治安軍則顯得很尷尬,
剛想從腰間掏出沒幾顆子彈的手槍,卻又被無數雙眼睛盯著,只能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幾個膽大的想要偷偷溜出去稟報。
卻都被拉德科帶進城的手下,抓了個正著。
本來拉德科是不準備同意治安軍教徒加入的,風險性高的同時裡面多數都是被法國人洗腦過的忠犬,
拉攏他們吃力不討好。
但不得不說,如果治安軍能加入到革命中,那會是一股相當龐大的力量,他們的敵人也只剩下團聚在城市中心的法國人。
思來想去,拉德科還是同意了這個頗有風險的決定。
等到眾人的歡呼聲結束,拉德科才開口道:
“各位,我這次來是想尋求大家的幫助,我準備在將法國人趕出大馬士革區,可能很多人會對這個決定表示懷疑。”
“我也清楚大家的懷疑來自哪裡,過去五年間我們進行過無數次嘗試,但都以失敗告終,那群該死的法國人將死去的反抗者掉在牆頭,想讓我們害怕讓我們恐懼。”
“可他們忘了,只要他們一天不離開我們的土地,我們的反抗永不停止!”
眾人群情激奮,
沒人不知道這些年法國人在他們土地做了些什麼,分化民族、歧視信仰,把他們當工具和奴僕對待。
沒有人不想復仇,沒有人不渴望復仇!
治安軍們不屑的撇撇嘴,說道:
“呵呵,怎麼復仇,像以前一樣拿著長矛和弓箭嗎?忘記法國人是怎麼用重機槍像收麥子一樣將成群的人槍殺的嗎?”
一盆冷水潑下,
眾人瞬間開始議論紛紛,沒人不想趕走法國人,但同時也沒人願意去送死。
“安靜!”
成箱的軍火被起義軍搬入教堂,赤裸裸的暴露在眾人眼中,拉德科接著說道:
“這裡有總共有一萬把步槍,十萬發子彈,足以武裝上每一個人,我們不用長矛,這些槍就是我們復仇的利刃!”
連續五年的殘酷統治早已讓法國人臭名昭著,
眾人瘋了一般搶奪著地上的武器,剛才還滿臉不屑的治安軍也加入其中,他們像狗一樣被使喚並不是因為服從法國人。
而是服從法國人的拳頭,現在拉德科將刀送到他們眼前,沒有人會不接受。
.....
與此同時,敘利亞南部,
莫撒爾,德納尼正圍繞著地圖開始制定作戰方針,
法軍駐紮在邊線計程車兵根據初步偵查,最少有五萬人左右,而全部趕來的保護傘精英只有兩千人。
雖然質量上保護傘僱傭甩開這些法軍一大截,但數量相差太大了,對方可不是什麼街頭混混,而是擁有和他們不相上下的火力的正規軍。
所以想要拿下整個敘利亞北,堂堂正正的打肯定是不行的,只能依靠拉德科引發暴亂這小小一段時間內。
進行一次特種作戰。
也就是俗稱的斬首。
房門被推開,駐紮於此的馬羅斯上校走了進來,他在軍官中一直處於激進派,骨子裡就看不起法國人。
要不是英國當局反覆要求他不準派兵,他早就調動部隊準備給那群法國佬一群教訓了。
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