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們撤回來吧。”
軍事基地的負責人長嘆一口氣,還好這輪炮擊沒有波及油井方向,萬一油井出了事,他這個直接負責人就準備提頭謝罪吧。
“長官我們不繼續進攻了嗎?現在軍火庫的彈藥還很充足,修整一輪的話我有把握把利雅得打下來。”
手下開口道。
負責人搖頭道:
“總部給過命令,本次進攻儘量不要傷害平民,畢竟安布雷拉以後還要在這塊地做生意,圖乾淨你來為公司賺錢嗎?”
“再說了利雅得內還是有一定程度的防空炮的,戰鬥機低空飛行進行掃射的話危險性太高,除非向總部申請轟炸機的使用許可權。”
“但那樣還需要你們幹嘛,直接投炸彈把利雅得從頭到尾炸一遍不就行了?”
負責人夾著菸蒂,舒暢的伸了個懶腰,接著吩咐道:
“通知戰鬥機和偵察機在周邊二十四巡邏,向總部申請增派人手和必要的物資,然後繼續保障油井的正常運轉,只要對面不對油井造成威脅。”
“我們就不主動進攻,除非總部有別的命令。”
.......
清晨
利雅得城內,
居民們面對昨晚連綿不斷的槍炮聲,有些摸不著頭腦,走出門看著成隊的潰兵從城門口跑了進來。
駐紮的軍隊也紛紛攜帶步槍登上城牆,將一挺又一挺大炮從軍火庫推了出來,裝甲車和路障佈滿在城內的各個路口。
“發生什麼事了?”
居民不解問道,可沒有人為他們解惑,所有士兵都面對隨時可能的進攻嚴陣以待,偶爾開口也只是重複著同一件事:
“去市中心的廣場。”
不一會,
不大的廣場中聚滿了人群,赫多站在支起的演講臺上,受傷的左手被繃帶纏繞上了厚厚一層。
兩具身著安布雷拉制服的屍體被繩索懸掛在正中心。
面對疑惑不解的眾人,
赫多湊近麥克風開口道:
“很不幸的告訴大家,昨晚與我們親切合作的安布雷拉,針對國王先生密謀了一場刺殺,經過激烈的交火。”
“我們全殲了對方,可同時國王先生也遭受到了重傷,現在仍在宮殿中修養,因為傷勢的緣故將近段時間的國王權利暫時移交給我。”
“同時也,向我傳達了最後一道命令,那就是向敘利亞以及其背後的安布雷拉全面開戰!”
眾人被震驚的說不出話,
人山人海的廣場瞬間安靜下來,幾分鐘後又轉為低聲的議論,
“這是真的嗎?安布雷拉又是幫我們修路又是幫我們建房子的,他們真會做出這種事?”
“不知道,不過我聽說在近段時間有不少安布雷拉派來的援助工程師都撤離了。”
“這群該死的外來人,我就知道這群畜生靠不住!”
赫多巡視四周,接著說道:
“安布雷拉此舉無疑是打我們的臉,在宰牲節對我們的國王動手,更是對我們信仰的踐踏!”
“我們能容許這種情況發生嗎?我們能容許這群外來人霸佔原屬於我們的資源嗎?”
幾個被鼓動的人開始大聲怒吼道:
“不能!不能!把他們趕出阿拉伯,把他們趕出阿拉伯!”
在這種氣氛的帶動下,民眾們紛紛被這種情緒感染,一個個加入到了聲討安布雷拉的行列。
僅有小部分居住在宮殿附近的居民,
在目睹軍隊襲擊宮殿守衛後,對赫多說的故事充滿懷疑,但望著幾個持槍計程車兵正在掃視人群。
他們也不得不成為聲討,要求安布雷拉血債血償的一員中。
赫多微微點頭,接著說道:
“而我,赫多·裡卡姆會帶領軍隊,為伊本國王,為整個阿拉伯雪恥!”
說罷,
在人群的簇擁下,緩緩離開了廣場。
步入汽車後座,
赫多立刻收起了那副義正言辭的嘴臉,接過親信遞來的報告,憂慮的問道:
“麥地那和吉達方面的兩支軍隊有什麼反應嗎?”
“倫託先生和科莫斯先生依靠偽造的文書,以及利雅得內發出的直接電報,獲取了兩支軍隊將領的信任。”
“今早剛發來訊息,他們在經過一段時間的準備後,就會離開朝著敘利亞方面開拔。”
手下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