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
利雅德城郊,隸屬於赫多計程車兵也開始了他的行動,因為長官特意交代過不能進行大規模破壞的緣故。
所以他並沒有直接對軍事基地進行一輪炮擊,畢竟軍事基地距離石油開採井的距離很近,外加天黑萬一炮轟失誤。
無論是他又或是整個沙特都承擔不了這種責任。
一支步兵連呈鉗形公式緩慢朝著軍事基地的方向步行摸進,透過稀薄的月光,舉起望遠鏡的指揮官依稀能看見哨塔上執勤的哨兵,以及部署在高點的重機槍。
“小點聲,這軍事基地裡應該有不少好東西,我們有人數是他們的五倍以上,和他們玩近距離爭奪,就算是一比二的戰損我們也能接受。”
“其他連都抵達指定位置了嗎?”
指揮官開口問道。
“剛收到他們的電報都已經到了,只要您一聲令下,他們那邊就會率先開始假裝攻擊。”
電報員答道。
“很好吩咐他們記住玩命的打,儘量把對方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
.....
另一邊,
安布雷拉軍事基地的後方,趁黑摸上隔壁小山丘的阿拉伯士兵緊握著手中的步槍,不約而同的瞄準著哨塔上的衛兵。
收到命令的莫桑特接過手下遞來的電報,
藉助手電筒微弱的燈光掃視兩眼後,點點頭對著趴在山坡上的一眾士兵開口道:
“安布雷拉襲擊了位於首都內的宮殿,國王先生身負重傷,身為阿拉伯人我們能忍受這種屈辱嗎?”
“不能!”
眾士兵齊聲道。
“很好,現在握緊你的槍,把這群混蛋趕出我們的地盤,用鮮血洗刷我們的恥辱!”
砰—砰砰
槍聲如同響雷般在黑寂的天空中炸響,雖然黑暗阻礙了士兵的視線,但無數子彈還是命中了哨塔上的衛兵。
兩輛裝甲車開始朝著軍事基地的方位行進,一隊又一隊老練計程車兵緊跟著裝甲車身後,暢通無阻的前進。
營地內,
負責人立刻收到了敵襲的資訊,原本平淡的雙眼猛的一凝,接著吩咐道:
“吩咐跑道上的飛機全部起飛,給總部發資訊,對方按捺不住了!把基地門口的路障移開,把坦克放出去好好測試一下我們的新裝備!”
“老大,油井區那邊要不要管?”
負責人搖搖頭道:
“不用管,對方偷襲沒采用炮擊的唯一原因就是因為油井區太過重要,重要到他們也不敢破壞,派一隊人掩護我們的工程師上飛機。”
“其他人都給我反擊!”
軍事基地前,遠處的指揮官拿起望遠鏡仔細觀察著門口的一舉一動,門口用於防衛的路障被移開。
軍事基地的矮牆上也沒有任何人員更替,除了幾架飛機在槍火聲中緩緩起飛,安布雷拉方居然沒有任何防禦的打算?
甚至還把用於阻攔的路障移開。
難不成?他們是想逃?
指揮官內心暗自竊喜,就這種只會跑的懦夫還戰勝了法國人?這麼看來法國人豈不是一群一打仗就只會舉手偷襲的逃兵?
“所有人,立刻前進,對方想跑我們可不能給他們這個機會,能生擒的儘量生擒,我要把這些保護傘僱員吊死在城門上,告誡其他國家我們可不是好惹的。”
一個連隊的計程車兵立刻開始行動,
因為沒有足量的裝甲車,有不少人扛著加蘭德步槍騎上了馬匹,浩浩蕩蕩的騎兵與裝甲車在夜晚的沙漠中奔襲。
蘭多也是騎兵中的一員,
他和其他人一樣都是一路跟隨在赫多身邊陪其征戰多年的親兵,
比起槍他更喜歡用刀,在幾年前和其他幾個部落的戰爭中他就用手上這把長刀不知道挑翻了多少人的腦子。
“蘭多,你確定不帶兩把槍?”
蘭多搖搖頭拒絕了其他戰友的好意,接著解釋道:
“給我點手雷就行,槍那東西我用不習慣,如果誤傷友軍那誤會可就太大了。”
見狀士兵也不再多嘴,
畢竟他也清楚蘭多的能耐,能在幾場大戰役中活下來的騎兵,他只認識這一個。
跨上馬,
感受著微涼的冷風,蘭多突然感覺有些無聊,在開戰之前他還以為這會是一場硬碰硬的戰役,但現在這麼一看這個安布雷拉也沒什麼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