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得多學兩門外語,要不,不好和那些大老遠從其他國家趕來的有錢人交流。”
墨諾接過加冰的白蘭地,靠在吧檯上除錯著賭馬頻道。
“得了吧,那地方真有你說的那麼好,你不去天堂享樂回來幹嘛?別告訴我是捨不得我的酒。”
勞倫聳聳肩,
就算伯明翰真有墨諾說的那麼好,他也不會把酒館搬到倫敦,這座酒館從他爺爺那輩開始開始就存在。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座經過反覆翻修的老酒館,情感意義大於對他的經濟利益。
隨著嘈雜的電波聲散去,
全時間播放的賭馬解說,隨著解說員慷慨激昂的語氣,又開始了新一輪的下注環節。
“勞倫,你這老電話該換了,看看這聽筒都鏽成什麼樣了。”
墨諾嫌棄的拿起聽筒,
撥通了已經刻在他腦海深處的遠端押注熱線。
“喂,我的滙豐銀行的墨諾·查理曼,地址在伯明翰北部區三號大街二號樓501,幫我在白死神身上押注五十英鎊。”
話筒裡並沒有任何聲音,墨諾還以為自己打錯了,結束通話電話又重新打了一遍。
可結果還是一樣話筒中並沒有傳來任何聲音,直到他準備打第五遍的時候,終於有一個不耐煩的聲音傳來:
“不要在打這個電話了,我們和安布雷拉的協議已經終止了,現在沒有什麼遠端投注服務了。”
“你說什麼?”
墨諾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可回應他的只有電話結束通話的嗡嗡聲。
一直關注這邊的勞倫看到墨諾詫異的臉色,試探性的問道:
“發生什麼了,那群工作人員拒絕了你的投注請求?”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