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僱員的腳步來到二樓的換衣間,剛進門還沒等他看清楚屋內人的臉,一把手槍直接抵住了他的腦袋。
“你就是赫瑞·維託,那個香水公司的老闆?”
傑克一隻手拿著槍一隻手夾著香菸,儘量不讓菸灰掉在定製西裝上。
赫瑞哪見過這種場面,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連聲道:
“沒錯我就是赫瑞·維託,請問....我有哪裡做的不對嗎?”
傑克將手槍隨手交給一旁候著的手下,接著問道:
“你認不認識一個....對了,那個意圖想闖進婚禮現場的小子叫什麼來著?”
“華納德·亨利,先生。”
手下補充道。
華納德·亨利?
赫瑞內心默唸幾遍,雖然這個名字格外耳熟,但一時半會卻始終想不起來這人是誰,仔細思索片刻後立刻反應過來。
這不是他已過世弟弟的兒子嗎?
因為工作繁忙根本沒時間管教華納德,
加上這小子繼承他父親高達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每天的生活基本就在歐洲幾個國家來回轉悠花天酒地。
赫瑞自己都有好幾年沒見過他了,沒想到今天第一次聽到他的名字,這個蠢貨就給他惹了個大麻煩。
換做平時再怎麼跋扈,他也管不著,但現在惹事都惹到安布雷拉頭上了,這哪是目中無人這是要他和整個信條香水公司的命啊!
“先生,我能問一句,我那個不成器的侄子還....活著嗎?,這件事確實是我管教不嚴的緣故,只要您能饒他一條命。”
“我們信條香水公司願意承擔此事的所有後果。”
畢竟是自己弟弟留存在世界在唯一的血脈了,赫瑞還是想嘗試把他撈出來。
“呵呵,承擔後果,你知不知道今天的婚禮,喬治國王也會到場,你知不知道今天威斯敏斯特教堂來了多少達官顯貴?”
“萬一出了點什麼事,別說是你那個該死的侄子,信條香水公司也得為此陪葬!”
傑克不屑的將燃盡菸蒂踩在腳底,接著說道:
“你得慶幸今天我們老闆特地吩咐過,對一切事寬容處理,要不現在這個時間你最有可能在泰晤士河底見到他那張該死的臉。”
“現在給我立刻滾出去!”
另一邊,
泰晤士河的漁船上,在角落縮成一團的華納德對著兩個僱員連聲道:
“我有錢,有很多錢,你們要多少我都給,求你們別殺我!”
僱員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惡狠狠的說道:
“老實點,小子你該感嘆今天自己選了一個惹事的好日子,放心...我們不殺你,只是給你點小教訓罷了。”
“當然,如果這個小教訓你沒挺過去,那我只能深表遺憾,給你個忠告,現在多喘兩口氣能讓你的生存機率大一點。”
“你們想幹嘛!你們想幹嘛!”
華納德掙扎的想要跳船,還沒等他行動,酒色掏空的身體瞬間被死死按在了船板上,用麻繩將四肢牢牢固定後。
僱員從船艙中取出一個褐色麻袋,將他裝進去後用繩子捆紮好固定在船尾,合力一把將他扔遠。
“開船!”
漁船緩緩啟動,沉入水中的麻袋隨著不斷提升的速度,開始隨著波紋左右搖擺。
十二月份冰冷的河水透過鼻腔倒灌進華納德的肺,
每咳嗽一聲就有更多的河水隨之一同湧入,刺骨的寒冷讓華納德只感覺自己身上像是正在被無數只螞蟻啃食般只剩麻木這一種感覺。
“看著點時間,再泡這貨十幾秒就把他撈出來,別真給他玩死了。”
僱員掐著表說道。
片刻後,
漁船緩緩停下,僱員將他從水中重新撈了出來,開啟麻袋重見天日的華納德大口吐著喝水,身體因為寒冷止不住的顫抖。
“記住小子,今天算你運氣好,如果再讓我們發現你對本次事件有任何意見,下一次可不單單是泡個幾分鐘冷水浴這麼簡單。”
......
與此同時,
教堂中進行的婚禮也有條不紊的進行,
隨著兩輛皇家馬車在教堂前停穩,身著皇家禮服的喬治國王和瑪麗王妃緩步踏入威斯敏斯特教堂,身邊的侍從端著一把寶劍跟在後面。
雖然威爾遜對於自己的婚禮並不上心,但他安布雷拉總經理這層身份卻讓這場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