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濺到自己臉上的鮮血讓普卡多猛的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前方的僱員一槍托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傷口冒出的鮮血讓他視野一陣模糊,
還沒得及掙扎,
幾雙強有力的大手將他牢牢按在了地上。
其他工人代表也如同待宰的羔羊般,被幾個保護傘僱員拖行,像堆垃圾一樣堆放在了一起。
幾個和他們關係不錯的工人,還想上前幫忙,但考慮到自己極有可能是被利用篡取利益的一部分。
一股無名的怒火讓他們遏制住了幫忙的慾望,搖搖頭露出失望的表情後,將標語塞進垃圾桶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從槍聲中緩過來的記者,
確定周圍沒有人開槍後,看著保護傘僱員的行徑,趕忙拿出相機準備記錄這個難得一見的大新聞。
可還沒等他們將相機拿穩,
幾個保護傘僱員立刻將他們圍了起來,一巴掌將他們手中的相機落後,用槍托砸的粉碎。
“你們.....這是我的私人財產!你們保護傘公司無法無天了嗎?居然敢跟記者動手?”
一個記者不服氣的舉起記者證,昂著頭大喊道。
“我們有理由懷疑你們這群記者,也和本次針對莫爾立先生的刺殺有關,我們保護傘可不和罪犯講理。”
“私有財產?呵呵呵,這些錢應該夠賠你的破相機了吧。”
領頭的二級僱員從錢包中取出一沓現金,像去動物園餵食的遊客般,將錢隨意扔到腳邊。
接著一把拽下他的記者證,粗略的掃視幾眼後不屑的念道:
“羅克·查爾頓,慕尼黑經濟報記者,我現在正式通知你,安布雷拉決定正式起訴你和你背後的報社,等著把自己房子賣了去付律師費的吧蠢貨!”
見狀,
剛才還一個個群情激奮的記者,立刻安靜下來,沒有人再敢多說一句話,
他們都清楚安布雷拉碾死他們和碾死一隻螞蟻沒有多大區別。
好幾十輛警車和救護車從遠方駛來,
其實杜塞爾多夫市警察局,在遊行發生時就第一時間得知了訊息,按道理他們要第一時間接管現場秩序的。
但這次出警卻異常的慢,像是收到高層命令般有意幫助普卡多一方,特意等到局勢徹底失控時再出手維持秩序。
開啟車門,
一身戎裝的警察局長走下車,
他本以為現場會因為普卡多的死而亂成一團的,但事實卻不如他所想,普卡多雖然滿頭鮮血被麻繩捆綁在一旁。
身上卻沒有任何中槍的痕跡,甚至參與遊行的工人都只剩零星幾個站在那街面上看戲。
不對啊,
上級告訴他的可是普卡多一死,遊行隊伍會和安布雷拉發生全面衝突,自己再帶著警員和正義的旗號來制裁安布雷拉嗎?
可事情的發展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現場不僅沒有爆發衝突,甚至中槍的人也變成了安布雷拉的高層。
這是怎麼回事?
警察局長思考之際,旁邊全副武裝的警員開口道:
“局長,我們....還需要繼續叫兄弟過來嗎?”
局長搖搖頭,
衝突沒發生,他們失去了唯一的正當理由,再者說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都不清楚,增派人員過來和他們一起吹西北風嗎?
帶著疑惑和不解,
警察局長亮出證件,問道:
“你好我是杜塞爾多夫市警察局局長,巴布洛·卡託,請問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保護傘為什麼要私自捆綁無辜工人。”
“無辜工人?他們可不是什麼無辜工人,而是一群受僱意圖刺殺安布雷拉高層的殺人犯,莫爾立先生就是聽信了他們談判要求才捱了一槍。”
“你們來的正好,這群人我就交給你們這些專業人士了。”
羅蘭揮揮手,
普卡多立刻被幾個人架了過來,見是政府人員,普卡多連連開口道:
“他們在說謊,他們在說謊!我不是什麼殺人犯,我也沒有收過任何企業任何一分錢!”
巴布洛眉眼一皺,嚴肅的說道:
“這位僱員先生,你們有任何證據能證明他涉嫌參與謀殺嗎?如果沒有,保護傘這是涉嫌綁架及威脅工人,這可是相當嚴重的罪名。”
羅蘭微微一笑,將香菸踩滅接著說道:
“證據,你們要證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