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大家安靜!”
羅多拄著柺杖在兩位僱員的攙扶下緩步登上演講臺,校長一開口,剛才還七嘴八舌的眾人立刻安靜下來。
“我相信大家清楚這次演講舉辦的目的,宣傳單上寫的肯定比我這個沒幾年可活的老頭子解釋的清楚,這裡也不再贅述了。”
“來為我們講兩句。”
臺下的馬克深吸口氣,
他還是第一次在這種場合發表演講,內心有的莫名的緊張,原本他在慕尼黑的安布雷拉分部工作的好好的。
老闆一個電話就將他調了過來,說是讓他成為科技與發展部的負責人,但他比誰都清楚和這群讀書人打交道,可不比執行任務輕鬆多少。
不過還好和他一起過來的,還有不少德裔的管理人員,多數繁瑣的事情都由他們解決。
自己只需要安安心心當保姆就行了,保證目標的安全,滿足對方的要求就行了。
“老大,已經準備好了,您需要稿子嗎?”
手下開口問道。
馬克搖搖頭,
如果是代表他自己還好,但他代表的可是安布雷拉,上臺念稿子丟的可是安布雷拉的臉。
揹著手,
馬克緩步走到演講臺中央,對著麥克風開口道:
“各位好,我是安布雷拉的科技與發展部的負責人馬克,我不和大家饒圈子了,為了促進科學進步更考慮到大量德國境內的學子受經濟方面影響。”
“普遍存在因經濟問題導致的求學困難行為,我們計劃在哥廷根大學展開,明燈基金會的試點活動。”
臺下高舉著照相機的記者連忙問道:
“你好馬克,先生您說試點?也就是說明燈基金會不會在德國境內進行資助服務?”
馬克點點頭道:
“沒錯,如果哥廷根大學只是明燈基金會的第一站,而不會是最後一站,科學與發展部自然囊括的不會只一個國家而是整個世界。”
臺下的記者諾有所思的點點頭,匆匆將這句話記錄下來後,轉而繼續問道:
“那能請您細聊一下明燈基金會的運作模式嗎?”
“當然,我們將拿出安布雷拉全年百分之五的收益,進行資助與貸款服務,當然為了避免有某些品行不端的人,我們會對每一位申請的學生展開系統調查。”
“並對已經提供資助及貸款服務的學生展開,每兩年一次的審查,一但成績不達標,我們將同時對這些人拉入安布雷拉的黑名單。”
站在臺上凱凱而談的馬克絲毫沒有第一次上臺的緊張,
可能與希爾接觸久了,就連他自己的演講能力也被感染上了一個檔次。
“貸款?也就是說安布雷拉的資助並不是無償的?那是不是會像現在世面上的借貸公司一樣,存在高額利息的情況?”
一個女記者敲著鋼筆桿問道。
“不,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記者小姐,我們每年的利息近乎可以忽略不計,之所以用部分貸款的形式,是為了讓拿到這筆錢的同學們能有一個明確的目標。”
“而不是錢一到手就忘乎所以,在酒館花天酒地。”
“而且,一但學業結束我們也並不要求立即還款,只要在兩年之內將這筆錢償還,我們還能減免一部分利息,更關鍵的是,如果畢業以後各位同學加入到了安布雷拉。”
“我們會隨著你們待的期限對這筆錢進行不同程度的減免,第一年百分之二十,第二年百分之四十,以此類推。”
“當然,我們也明白人心難測這個道理,如果這筆錢長期未繳納,利息也會隨著逐年上漲,相信我不要想著不還,安布雷拉可不會給你第二次機會。”
馬克的話術讓在場的記者挑不出任何毛病,一個身材略瘦胸前懸掛著世界日報記者證的記者開口道:
“馬克先生,我很好奇一點,為什麼安布雷拉會有建立明燈基金會的想法,在此之前雖然也有很多企業家設立過獎學金之類。”
“但無一例外,獲取的門檻都非常高,而我注意到明燈基金會的門檻和他們相比可謂是低了好幾個檔次。”
馬克微微一笑,繼續道:
“具體的想法恐怕只有我老闆知道,不過以我淺薄的認知看來,就像安布雷拉的宗旨一樣,我們始終站在時代的前沿。”
“而我們也有義務有責任,為促進世界科技的進步和教育發展貢獻出自己的一份力,雖然科學發展永遠是小部分天才的才能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