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掉一個記者?
麥卡皺了皺眉,自己這樣乾和黑幫有什麼區別。
針對林立的刺殺還可以說他並不知情,是由蒙克個人的決定,但如果自己真的認可這次行動,他就真的無法脫身了。
不過,
蒙克說的也對,十萬英鎊是小事,但那個記者拿這件事吃自己一輩子怎麼辦?
“你調查一下這個電話是從哪打來的,想辦法找到這個人,查清楚他到底有沒有證據,如果有,記住把事情做的乾淨點。”麥卡吩咐道。
.....
出租屋裡,
庫博將錄下來的音訊重放了一遍,雖然略顯嘈雜但還是能明顯聽清,兩人之間的對話。
接著轉過頭對鏡頭說道:
“看來我的猜測很正確,事先宣告這並不是勒索,而是為了求證事情的真實性,以獲取更多證據。”
“當然得罪一名在下議院頗有威望的保守派議員,我和拍攝助手都明白這其中的危險性,這盤膠帶和錄音我會郵寄給我信得過的朋友,再由他們郵寄給***,以此來曝光那些濫用職權政客的醜惡嘴臉。”
說完,
助手關閉了攝像機,將膠捲和錄音碟片裝進一個手提箱內,確保房間內沒有留下任何破綻後。
離開了這個房間,轉而來到與這所位於二樓出租屋,相隔不遠的正對面房間。
作為庫博特意選擇的拍攝場地,
這裡能很清晰的拍攝到正對面出租屋的一舉一動。
五個小時後,
一輛黑色的汽車在樓下停穩,四個身穿灰黑色大衣的男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對比門牌號,
確認和電話
其中一個掏出左輪背靠牆壁緊貼著門邊,另一個拿出一包工具對著門鎖左右搗鼓幾下,開啟了上鎖的房門。
兩人持槍走了進去,仔細搜查每一個房間。
房間裡沒人,
牆壁上卻用圖釘釘上了好幾張,麥卡與蒙克的合影,以及幾張黑幫與賭馬商人的交涉照片。
兩人將這些東西一股腦從牆壁上取了下來,裝進紙袋中,用汽油點燃燒燬。
接著拿起桌面上的電話彙報道:
“老闆,這記者很警惕,關鍵的證據應該被他隨手攜帶,房間裡沒人只有幾張特殊角度抓拍的私密照片,看上去很外行應該是某個人提供給他的。”
“房子是最近才租好的,所有資訊我已經派人去求證了,但應該都是偽造的。”
兩人不知道,
他們持槍私闖民宅的行為已經被,對面的攝像機拍了個大概。
一連待到下午,
意識到對方不會回來的幾人才離開了房間。
別墅裡,
得知這個壞訊息的蒙克臉色如死水一般凝重,以特殊角度抓拍的照片?
法克!
絕對是費社那個該死的混蛋留的後手,還好東西轉交給的是一個貪錢的蠢貨,要不然這些東西如果落在安布雷拉手裡,那別說透過法案了。
他都會被這事波及,被警察抓進大牢!
蒙克將準備匯款的政客的名單,狠狠摔到桌子上。
叮鈴鈴——
麥卡冷眼看著暴怒邊緣的蒙克,接起了電話:
“喂?議員先生,我本以為您是個講誠信的紳士,但沒想到你們這群骯髒的政客和那群黑幫一樣都喜歡,殺人滅口!”
“別以為我是傻子麥卡先生,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五十萬英鎊,今天晚上八點,把錢送到羅素廣場對面的公用電話亭,如果你還敢刷什麼小把戲,我保證這些資料會出現在明天的頭版頭條!”
麥卡的臉色變的像吃了屎一樣難看,
“不是十萬英鎊嗎?怎麼又變成五十萬了?”
電話另一邊的庫博呵呵一笑,不屑的表示:
“剩下四十萬是我的精神損失費!”
還沒等麥卡開口,電話被猛的結束通話,他堂堂下議院的議員現在居然被一個小記者毫無尺寸的威脅。
該死的安布雷拉!
該死的黑幫!
該死的蒙克!
麥卡一把將書桌上堆積的辯論稿給推翻,年邁的身體因憤怒忍不住的咳嗽。
“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了蒙克,我會給幾個警方朋友打電話讓他們放鬆羅素廣場的巡邏,把那個記者和證據都活捉回來,我要親眼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