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約中古蹟在車窗外輪番上演,
作為擁有數千年曆史的大馬士革古城,安布雷拉並沒有因為高度化建設而將這塊歷史遺蹟推平。
也沒有因為宗教信仰的不同,學習法國人的做派。
相反,
絕大部分古建築與宗教場所都得到了完好的保留與維護,信仰鬥爭與歧視在敘利亞是明令禁止的行為。
共存平等
在盤旋天空的戰鬥機的震懾下,成為了社會的主流。
這種行為也得到了普通民眾的支援,
許多本地人比起安布雷拉這個名稱,他們更喜歡用薩拉丁稱呼這個幫助他們重建敘利亞的仁慈之君。
當然建築改造中唯一的特例只有曾被推測為薩拉丁居所,而後法國人重建修繕的總督莊園,成隊的僱員在這所豪華莊園中日夜巡邏。
可除了全副武裝的僱員,
這所在大幅度改造下幾近奢華的莊園絲毫沒有人居住過的痕跡,像是一座獨屬的城堡在等待他應有的主人。
一輛特供安布雷拉的黑色勞斯萊斯,慢慢拐入這座比起莊園更像城堡的莊園。
身著便服的僱員手掌前驅,
示意車輛放緩。
羅蘭搖下車窗,將證件恭敬的遞交到這群僱員手中,如果說這所莊園是國王的居所,那麼這些僱員就是國王的親衛。
在保護傘中的官職雖然遠比不上他,但實際權利卻要比看上去大的多,負責老闆安全的天職讓他們可以無視許多保護傘中的基本規則。
自從刺殺事件過後,
負責老闆安全的貼身部隊更是從原有的保護傘系統中被抽離,成為了一個獨立的機構,哪怕是主管間諜與監察的他也無權查閱。
“裡面那位一定是潘先生吧,請您跟我來。”
“羅蘭僱員你不在受邀名單內,請在車內稍加等待。”
事先收到命令的貼身僱員,朝著遠處比劃了一個手勢,高點藏匿的狙擊手緩緩將狙擊的準星從司機身上移除。
經過系統性的搜身後,後方的路障才被同時移開。
“抱歉潘先生,照相機不在批准攜帶的物品中,勞煩您見諒,這個照相機我會幫您妥善保管,等您離開莊園後我保證他會完好無損的回到您身邊。”
貼身僱員的言辭雖然幾近恭敬,但語氣如同一臺被堅冰覆蓋的機器,滿是公事公辦的冷酷。
潘明點點頭,
望著桌上的名人留墨集,誠懇的問道:
“這個....能帶嗎?”
幾名貼身僱員湊到名人留墨集前仔仔細細檢測一遍後,點點頭道:
“沒問題,請您跟我來。”
小心將名人留墨集收好,潘明深吸口氣朝著面見神話踏步。
內心除了好奇更有幾分未知的惶恐,彷彿面見的不是人類而是一位只應該存在故事中的傳奇。
穿過還未修繕完成的花園,不遠處的小亭前一位帶著墨鏡,身著襯衣正在享受陽光的年輕人正好奇打量著他。
“你們可以走了,潘明先生,我看上去不像傳說中的一樣背長雙翼,頭頂著光圈吧。”
林立左手前驅示意潘明就坐,
玩笑話很好緩解了緊繃著的氛圍,將這次會面從一開始趨近於審判的氣氛重新拉回閒談的平和角度。
“您就是林立....林先生?安布雷拉的老闆?”
潘明已經忘了自已是懷著什麼樣的心情走到小亭中的了,
他只知道見到那張和自已相似的臉龐和膚色,內心最後一抹附著在林立身上的迷霧也被徹底消散。
緊張和惶恐被一掃而空,演變成了面見熟人般的親切和深深的激動。
安布雷拉居然真的的由一位血脈相連的同胞鑄造,這真是太難以置信了!
“如假包換潘先生,不過有一點您說錯了,我可不僅僅只是安布雷拉的老闆。”
察覺到潘明正好奇的打量著自已,林立索性摘下墨鏡,好讓對方看個仔細。
聽著熟悉的華文潘明將侍從遞來的紅茶一飲而盡,微涼的茶水讓他,因過分激動變得有的緊繃的喉嚨逐漸恢復正常。
剛想把思索了幾個星期的問題被一股腦的丟擲,但話到嘴邊最後還是僅吐出了幾個字:
“林先生,您是怎麼將安布雷拉發展到今天的地位的?”
林立盤腿坐在藤椅上,微笑著說道:
“別叫我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