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到追擊和步兵戰的泥沼中時。
他們也同時陷入了芬蘭設立的圈套中,
往往投下一個連進入山地,不到一天時間近百人就變成了凍僵的屍體,戰場的折損率甚至一度攀升到一比二十。
到了晚上,
沒有任何步兵營地敢亮起燈火,他們情願死在零下四十度的寒風中,也不願在飽受戰爭折磨後的夜晚還要強打起精神直面狙擊手的絕望。
同時一個名叫西蒙·海耶芬蘭狙擊手名字開始在閒言中流傳,成了許多小股縱隊行軍蘇俄車隊的共同惡魔。
很顯然,
蘇俄在進行一場沒有任何準備的戰爭,他們中的絕大部分部隊都是從就近地區抽調而來,並沒有寒帶作戰經驗。
甚至在戰爭進行已經幾個星期後,後勤部才想起給他們發棉衣,在此之前他們都只有微薄的大衣避寒。
但很可惜,
這些棉衣絕大部分都因為過長的戰線和崎嶇的物資供給線,被散落在戰場的芬蘭特種小隊騷擾,只有少部分抵達了前線。
絕大多數反而成為了芬蘭人的冬裝。
殘酷的嚴冬和麻木的手指終於讓部署在卡累利阿地峽的蘇軍收起了輕視和傲慢,兩個星期跨過曼納海姆防線的計劃再也沒有人提起。
所有人都開始靜下心學習並重新認識這位熟悉又陌生的對手。
但也不是所有戰區都能很好意識到這點。
....
邊界中部地區,
作為四個戰區戰略位置相對較輕的地區,蘇俄的軍隊在廣闊的雪原中暢通無阻,他們並沒有遭遇多少抵抗。
小股抵抗軍被坦克嚇的奪路而逃的畫面更讓第九集團軍,前所未有的膨脹,信誓旦旦的篤定他們能在一個月內抵達波的尼亞灣,把芬蘭分成兩截。
作為第九軍團機械化旅的旅長,
崔可夫舉起望遠鏡望著不遠處的村莊,對著身旁的副官問道:
“前面那個村莊叫什麼名字?”
“蘇奧穆薩爾米,長官!”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