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維堡計程車兵們被初晨的日光叫醒,說是初晨實際上因為獨特的地理位置,往往要到早上九點後太陽才緩緩從水平線中隱現。
轟炸持續了整整一晚,
但士兵卻難得在鋪天蓋地的炮火聲中睡了個好覺。
等他們搭乘著卡車,奔赴連夜撤出的戰線,原本熟悉的場景卻徹底變了個樣。
壕溝早已被地底的沙石掩蓋,
長達幾公里的戰線焦黑一片,燒焦的惡臭伴隨著刺鼻的硝煙味一同衝入鼻腔,眼前的場景讓人懷疑自已是不是穿越到了地獄。
只有零星幾輛還算完整的坦克告訴人們,之前這裡到底發生過什麼。
吉普車碾過被鮮血和冰水交融而成的水坑,
肯·瑞德開著吉普車習以為常的觀察著他早有預料的戰場,瞧見副駕駛曼納海姆複雜的神情,剛想開口解釋。
對方先一步問道:
“你們到底往這投了多少炸彈?”
肯·瑞德在一處空氣還算清新高點停下,聳聳肩道:
“抱歉曼納海姆先生,我們一向不統計消耗的炸彈,只要能完成目標,我們不介意再轟炸一邊。”
“畢竟我們倡導是能多有一顆炮彈解決對面,好過多付出一條人命。”
俯瞰著眼前的焦土,
曼納海姆內心一陣膽寒,他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昨晚肯·瑞德會叫自已撤軍了,唯一能妨礙保護傘空軍大展身手的可能只有友軍了。
千遍聽聞也不如親眼所見所來的震撼。
不愧是英美兩國制定的軍事飛機供應公司,容克斯真是一家劃時代的飛機制造廠,真不敢相信再過十年他們的轟炸機能有多麼亮眼。
“肯·瑞德先生,我很好奇一點,你們昨晚派出了多少架轟炸機?”
“十多架閃光-l型偵察機,差不多三十架天火轟炸機。對了還有一個戰鬥機縱隊,負責空域巡航。”
肯·瑞德習以為常的說道,平淡的語氣像是在吃家常便飯。
當然在他看來的行動標配,在曼納海姆眼中無疑是在赤裸裸的炫富,保護傘這那是在打仗這是在用錢砸出一條路。
為了一場轟炸出動的飛機比芬蘭現存空軍的所有飛機加起來都多,再說就算給他這麼多飛機,芬蘭國內能不能找出這麼多飛行員都難說。
畢竟不是所有國家都是敘利亞,
大街上隨便拉一個人,都能在飛機駕駛領域和你聊兩句。
“夜間出動這麼大批次的空軍,你們不怕誤傷和碰撞情況出現嗎?”
肯·瑞德微笑著搖搖頭:
“除開警戒的戰鬥機縱隊外,偵察機和轟炸機都是搭載了機載雷達和遠端資訊溝通技術的新產品,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打完這些新貨就要在敘利亞展銷了。”
“曼納海姆先生,如果您喜歡的話到時候不妨去看看,老闆絕對會給您打一個友情價。”
雖然知道芬蘭買不起,
但曼納海姆還是沒忍住的問了一句:
“大概要多少錢?”
“一架閃光-l型偵察機差不多二十五萬英鎊左右,天火轟炸機那個大傢伙就貴了,差不多要八十到一百二十萬英鎊左右。”
“也就是說,昨天晚上這個夜空飛過去了幾千萬英鎊?”
曼納海姆望著天空,
安布雷拉一場行動的飛機價格,都比得上芬蘭這場戰爭所花費的軍費了,怪不得能玩得起容克斯飛機只有英美法德這些傳統強國。
窮鬼可玩不起高科技。
察覺到自已的話有些打擊到對方了,
肯·瑞德趕忙將話題朝著另一個方向轉移:
“對了,曼納海姆先生老闆今早剛給我發來了電報,包括即將抵達維堡的兩萬餘保護傘僱員,以及空軍在內的所有武裝力量在這段時間,您都有指揮權。”
“也就說是時候反攻了,曼納海姆先生。”
.....
幾千人的機械作戰部隊一夜之間死了個精光。
而對方甚至連條狗都沒受傷,
面對保護傘的第一戰他們就打出了,零比六千的戰損比,這還怎麼打?
關於這個問題指揮中心沒人知道,習慣用火力優勢碾壓對面的他們,還是第一次反被更強大的火力給上了一課。
最關鍵的是這還遠遠不是對方的上限,鬼知道現在芬蘭安布雷拉到底有多少架戰鬥機,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