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氣,
確認周圍巡邏的僱員沒有注意這邊後,拉多按照事先的預案,還沒等行人反應過來,一把劃破了目標女伴的皮包,大聲怒吼道:
“把錢交出來,法克我再強調一遍,立刻把錢交出來!”
刀尖不時在女人眼前劃過,
從未接觸過這種事的女人下意識的舉起手,反應過來的行人紛紛尖叫著跑開,只剩下卡隆一人有恃無恐的站在原地,用厭惡的說語氣說道:
“蠢貨,這裡可是中心大道,你知道我是誰嗎,趕緊滾蛋趁著巡邏隊沒把你一槍打成殘廢後之前,立刻馬上!”
卡隆用輕蔑的眼神,凝視著眼前的強盜,對於這種被淘汰的下等人,他內心從未把他們當人看。
自從保護傘入駐以來,
五年內都沒有發生過任何案件的中心大道,更給了他十足的底氣,這種自信甚至讓他忘記了保護傘並不是警察,
而是....協助執法機構。
拉多冷冷一笑,一腳把礙事的女伴踹倒在地後,猛的朝著目標衝去。
卡隆這才意識到了不對,
微微扭過頭,預想中的救世主卻並沒有出現在他身邊,舉著衝鋒槍的保護傘僱員端著槍嘴角含笑的注視著他。
“法....。”
還沒等他最後的遺言說完,
銀亮的刀刃暢通無阻的插入了他的心臟,拉多手一邊用力一邊裝成失控搶劫犯的神色開口道:
“我t要錢,立刻....把錢給我。”
砰——
遲到的子彈貫穿了拉多的眉心,成隊的保護傘僱員立刻包圍了現場,救護車與裝甲車的聲音一同響起為這場人為製造的意外劃上了句號。
與此同時,
城市的另一邊,
停在路邊的黑色汽車內,駕駛位的咖多拉爾正眉頭緊皺檢索著家族傳遞過來的信件,連續好幾天的高強度會客讓他的直打哈欠。
但很快,
他再也不會感到困了。
啪嚓——
載滿酒的卡車從路口左側衝出,絲毫未減的車速,趁著咖多拉爾還在打招呼的間隙,直接把他連帶著汽車一起擠成了肉餅。
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就被送下了地獄。
.....
隔天,
羅斯柴爾德家族位於倫敦的莊園內,身著猶太教服的理查,正在牧師的引導下虔誠的跪倒在雕像前低訴著自已的罪行。
絲毫不像羅斯柴爾德目前的家主,不像一位只服務於利益的商人,更像一位狂熱到極致的教徒。
雜亂的腳步聲打斷了這所私人教堂的沉寂,
厚重的大門被猛的開啟,
木門的滋滋聲讓查理不由得摘下圓頂帽,從彩色玻璃中照射進來的陽光,照耀在查理臉上平和的眼神轉瞬變得如同一隻被打擾進食的野獸般兇狠。
“什麼事?”
站起身,
理查面露不善的問道。
“理查先生,咖多拉爾議員和卡隆議員,全.....死了。”
雖說這兩位都是和自已留著有著同等血脈的自已人,但理查臉上卻看不見任何悲傷,只有計劃得逞的笑意。
“你說什麼?絕對是安布雷拉乾的對吧,我就知道這群蠢貨和他們老闆一樣流著愚蠢的血脈,趕緊聯絡媒體,安布雷拉謀殺....。”
還沒等理查說完,
同照片一起被呈上來的收音機被調大了聲音:
“傑克先生,我們聽說昨晚,中心街區爆發了一次罕見的搶劫案,請問已經五年沒爆發過任何案件的中心街區突然出現這種意外情況,是不是標誌著保護傘已經不能給我們帶來良好的保護?”
尖銳的問題絲毫沒有難住傑克,舉起話筒不緊不慢的回答道:
“這位記者朋友,瞧瞧你自已說了什麼,五年才爆發一次案件,你不僅沒有對我們辛勤的僱員先生們表達任何感謝反而要追責,在我們沒有入駐之前,中心街區的紳士們,平均一個星期就會有一個人丟錢包。”
“而我們將這個數字縮短到了五年,這還不能堵上你的嘴嗎?”
女聲立刻沉寂下去,
另一個男記者轉而問道:
“傑克先生,這場搶劫案,與當晚另一個城區外的一場車禍有關因死者都是議員,有人懷疑這是一場政治陰謀,請問保護傘有任何想對此發表意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