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周時間,
沒有輿論武器,死了幾百猶太復國派高層可能會被媒體無限炒作放大,
帶動那些被情緒價值煽動,以及憐憫心氾濫的民眾走上街頭,直到最後醞釀成一股鋪天蓋地的雷雲。
亦或者迫使英國政府妥協。
但很遺憾,無論英美安布雷拉都是媒體領域的領頭羊。
涉及幾百人的死訊被,
隱藏在一篇又一篇新聞報道中,
他們或是芝加哥涉嫌du品生意被交火波及的無辜人士,亦或者搭乘輪船途遭風暴失蹤的旅客,又可能是因偷渡淹死在茫茫大海中的倒黴蛋。
他們的身份可能是商人、收藏家、亦或者是某個小城市的牧師。
但現在他們只有一個身份那就是意外受難者。
真相被製成了一道精美卻染血蛋糕,如數端給所有人細細品嚐,告訴這些人的朋友乃至家人。
這些人並沒有死於謀殺,只是純粹的因運氣和貪婪導致的毀滅。
相不相信這都是塵埃落定的結果,如果秉持懷疑,想了解任何情況,請去找任何權威組織。
他們只會告訴這些人同一個事實,這就是徹頭徹尾的意外。
巴勒斯坦的復國派組建的武裝勢力,在飛機坦克的直接干預下,變成了隨意擺弄的玩具。
輿論被封鎖,
數萬移民只要敢走上街頭為非法組織搖旗吶喊,就會被一同暗殺涉嫌參與謀殺的罪名,強權與大炮的威壓下。
幾十年的經營依舊是不切實際的幻想,
到最後,
在生命的威脅下。
反倒是這些移民主動將高層綁了過來,並表示他們也只是被裹挾的參與者,並無擾亂中東穩定的意思。
幾十個煽動復國的高層被押上了當地人的斷頭臺,只有少數十幾個願意配合的,以謀殺嫌疑犯的名義被押往了倫敦。
明面上,
英國政府僅逮捕了十幾人就宣告結束了沸沸揚揚的市長謀殺案,在民眾眼裡激烈程度甚至比不上最新一刊的窈窕淑女
但實際上恐怕只有安布雷拉清楚,他們短短兩週時間內他們處理掉了多少個不願配合的隱患。
民眾只需要知道正義戰勝了邪惡就夠了。
這個被民眾戲稱為區區十幾人就敢復國的勢力,在他們看不到的背後,其實是一個橫跨三個國家,擁有大財團支援的巨大勢力。
但巨大也是相對的,如果沒有安布雷拉或許假以時日,他們真的能完成長達幾十年的謀劃,站在耶路撒冷的教堂中高呼完成了上帝委派的使命。
但很可惜,
在安布雷拉這個手持利劍的巨人面前,錫安從始至終就是一隻小的不能再小的螞蟻。
只要不在眼前蹦躂,
坐下好好談生意,巨人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擺出商人的本性和螞蟻握手談合作,但如果跑到眼前肆無忌憚的蹦躂。
那麼只會被一根手指頭碾死。
對於敘利亞的猶裔科學家,
他們對復國派沒有任何感覺,
或者說長期在敘利亞的優質生活,以及各民族交融至讓他們對自已是敘利亞人的認同感大過了自已是猶太人的認同感。
更清楚自已現在的成就和生活完全來源於安布雷拉,某種程度上說安布雷拉的利益就是他們這群科學家的利益。
別說為復國派說話了,
奧本海默得知訊息的第一時間,就在最新一期關於核猜想的科學週刊下額外增添了一句用新學的印度語寫的話。
“某些人從未從老舊的思想中走去,妄圖用和他們年齡一同老舊的歷史道德綁架,乃至擾亂世界的未來。”
“我雖然是一名猶太人,但更是一名敘利亞人,或者說更是一名地球人,一名有良知的人,做不到為一群意圖侵佔其他人家園的人搖旗吶喊。”
倫敦,
法院的演講臺前,
剛接受審判的錫安高層,接過話筒一個又一個提問在耳邊奏響:
“古德拉先生,請問是什麼原因讓你組織內的牧師選擇行刺一位擁有同樣血脈的市長?”
慌亂的眼神在身側兩旁的押送僱員身上掃過,得到確定的眼神後,古德拉強壓下想講出所有一切的慾望,用安布雷拉事先為他準備的臺詞開口道:
“我在此對卡索市長的家人說一句抱歉,宗教狂熱讓我們擁有了不切實際的幻想,以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