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著神秘紫色制服裙的荷官,走了上來,她的體型優美,面帶微笑,將一副嶄新的還沒有開封的撲克牌拿在手中後,遞給了男人——“等等!”冷桑清陡然喊停,“我要驗牌!”這裡是他的地盤,輸得人一般都會狗急跳牆,萬一他出老千怎麼辦?荷官聞言後,面露微笑看向冷桑清,“不好意思,賭場規矩,坐莊驗牌——”“牌由‘他’驗!”還沒等荷官說完,聶痕開口命令。“是,聶先生!”荷官將牌推到冷桑清面前。幾乎要將每張牌都檢查個遍,她才放心地將牌重新推給了荷官,荷官輕輕一笑,搖了搖頭,想必是在賭場工作了這麼久還沒見過這麼逗的賭徒。聶痕微抿的薄唇泛起淺淺的笑紋——“任何玩家都不會在牌上做什麼手腳的。”他說著又看了一眼丹尼斯,“你應該教教你的小朋友。”丹尼斯淡淡一笑,眼中對他的警覺依舊未散。冷桑清一陣臉紅,但還是故作冷靜地清了清嗓子,看向他道:“我警告你啊,不準出老千,否則你贏了我也不會承認的!”聶痕沒說話,只是笑了笑,點燃了一根古巴雪茄,吸了一口雪茄後,將其放置一旁,漫不經心的舉手投足間有著與生俱來的優雅和王者風範。“你是莊家,趕緊說規矩!”“我不限定賭次。”聶痕開口,玩弄著桌面上的籌碼,不疾不徐地說道:“當然,你也可以一局定勝負,只要你想showhand,我照跟不誤,如何?”她吐了一口氣,隨即冷笑著看著對面的男人,“你真當我第一次進賭場啊?一次showhand?這種誘惑的條件你騙騙小孩子還可以,誰知道你想耍什麼花招?”“你很聰明!”聶痕低低的笑語中帶著一絲顯而易見的讚許。“堂堂聶門的人,想要輕視都難。”“好!”他笑了,原來她知道了他的身份,很好。削薄的唇泛起鋒利的弧度,一抬手,命令道:“發牌!”荷官點頭,開始發牌。偌大的空間變得氣氛倏然緊張和壓抑……————————————“頭牌一對a說話!”賭桌上,聶痕面前一對雙紅a,再看冷桑清——散牌方片j、紅心老k,風馬牛不相及。“你的賭運似乎用完了。”他笑了笑,將手中玩弄的籌碼扔到了中間,“四點!”冷桑清眯著眼睛看著他桌面上的牌,咬了咬牙道:“我跟!”“有膽識!”“你怎麼敢肯定我就不能是同花順?”冷桑清冷哼一聲,財大氣粗還是不怕的。聶痕沒再說什麼,只是微微勾唇,手指悠閒地敲了敲桌面——荷官領意,繼續發牌。又是一張a落到對家。冷桑清下意識地蹙緊眉頭,看向荷官推近的牌——該死,黑心j!同花順根本就不可能!“a說話!”荷官說道。聶痕並沒有很快下注,唇邊含笑看著冷桑清,“這個籌碼我是該下還是不該下?”“你——”冷桑清看著手中的牌,知道這次輸定了……“我fold!”她扔掉手中的籌碼,將撲克牌翻蓋。“莊家贏!”荷官宣佈!“謝謝承讓!”聶痕看著荷官撥過的籌碼,削薄的唇微微一勾。冷桑清不難察覺出來他那兩道得意目光。“這次只是你的運氣好罷了!”她嗤鼻一笑。聶痕兩手一攤,聳聳肩膀,沒說什麼。☆、025 金錢遊戲(4)第一局失利讓冷桑清不再輕敵,到了第二局,她開始變得謹慎再謹慎,又帶著懷疑的目光看向對面的男人。不對啊,他的賭術怎麼突然這麼好?只是運氣好這麼簡單嗎?他與剛剛同丹尼斯賭博的時候完全是兩種狀態,她自認為自己的賭技沒那麼差。荷官再度發牌,從容淡定。“小丫頭,我的底牌是一對k,你打算call1,還是raise2,又或者是——fold3?”聶痕將身子悠閒地依靠在椅背上,手指敲了敲桌上的牌,笑著對冷桑清說道。【注:賭場常用詞語。1為跟注;2增加賭注;3不跟】“你以為我會相信?”冷桑清雖然心存謹慎,但表面上不屑一顧地笑了笑,隨即推上籌碼——“我raise!”她加註了籌碼。聶痕一笑,荷官繼續發牌。她這次的牌面不錯,有翻牌的可能,在最後一張牌送上後,她的底牌是一對王后。這次還不賭死你?她再度加註。荷官兩邊放手,亮牌——“一對k勝!”“什麼?”冷桑清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站起身來,一臉詫異地看著對方的牌,的確——頭牌不如她大,但底牌的確是——一對k!怎麼這樣?“你、你——怎麼底牌真是k?”她指著他,語氣泛著震驚。聶痕故意遺憾地一攤手,“我已經都將底牌告訴你了,你繼續raise我也沒有辦法了!謝了。”花花綠綠的籌碼又歸到男人手底。該死!他竟然敢跟她玩心理戰!冷桑清強忍著心頭的怒火坐下了下來,猛地一拍桌子,力道之大倒是將荷官下了一大跳!“發牌!”聶痕被她的樣子逗笑,笑著搖搖頭……整個過程,丹尼斯都看在眼裡,微微眯起的鷹眸慢慢地透著一絲了悟……第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