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一家人圍坐在飯桌前,享受著寧靜的晚飯時光。然而,張國慶的心中卻無法平靜,一想到那位事多的女知青,他就忍不住嘆氣。
一旁的老太太察覺到了他的異樣,皺起眉頭唸叨著:“這一晚上光聽你嘆氣了,有啥事就直說。”
張國慶聽這話,又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還不是那個知青,一整天都在那裡磨洋工。我已經說過她好幾次了,但她就是不聽。要是說得重了些,回頭別讓人家以為咱們欺負小姑娘了。”
這時,許晏也注意到了舅舅的煩惱,他微微一笑,安慰道:“舅舅,您彆著急!她自己都不急,您急什麼呢?這些知青的口糧不就是第一個月才有補助嗎?等到下個月,她們就得和咱們村裡人一樣,按照公分來領取口糧了。如果她不願意幹活,那自然就只能少拿一些了。”
老太太聽到外孫這番話,臉上的皺紋舒展開來,嘴角也不禁勾起一抹笑容:“可不是咋滴,還是咱們晏晏想得通透啊!你呀,就別管她了。她不願意幹活,下個月就沒有足夠的口糧,到時候看她還急不急。”
話雖如此,但張國慶心裡還是有些擔憂。畢竟到了發放糧食的時候,如果那個姑娘又開始鬧事,那可真是令人頭疼。他實在不願意和一個女人家計較這些瑣事。
許晏當然明白舅舅的顧慮,於是他安慰道:“舅舅,您不用太擔心。畢竟你已經多次警告過她了,是她自己選擇這種消極怠工的方式。等到發糧食的時候,如果她真的鬧起來,咱們也是佔理的一方,不用怕別人說閒話。”
李秀秀笑著拍了拍丈夫的肩膀,表示支援:“聽晏晏的吧,咱們並不是故意針對她。我今天還聽說了呢,隔壁村的知青裡也有磨洋工的人,他們的大隊長根本連管都懶得管。所以啊,你就別再為這事操心了。”
見家裡人都這麼說,張國慶心裡也舒坦些了。他臉上露出了輕鬆的笑容,微微頷首表示認同:“是我想太多了,總覺得這些年輕人下鄉了,咱們就該多替他們分擔一點。畢竟他們是從城裡來的,要適應農村的生活肯定不容易。”
許耀翰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眼前的小主人,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欣慰之情。
晚飯後,他帶著兩位小主人一起回到家中。一踏進門,許晏就迫不及待地開口說道:“悶悶,你現在有時間了,多留意一下那位新來的女知青吧。她才到我們這裡不過兩天而已,就已經惹出了這麼多麻煩事。我擔心她以後可能還會繼續折騰呢。”
要知道,那些從城市裡來到鄉村插隊的年輕人,大多數都會努力表現自己,爭取在村民們面前留下良好的印象,都在勤奮的幹活。然而,這位女人的行為卻如此反常,讓人著實摸不著頭腦。許晏實在無法理解其中緣由。
許耀翰微微一笑,頷首應道:“好嘞!”
實際上,當他前去接應這幾人之時,便動用能量對他們逐一進行一次掃視,但並未察覺到任何異樣之處。
然而,其中某些人內心深處卻充斥著傲慢情緒,自視甚高,認為自己來自城市,身份尊崇,遠勝那些鄉野村夫。這些鄉巴佬理所應當阿諛奉承於她們才是。
夜幕降臨,許耀翰如往常一樣,等兩個小主人安然入眠之後,便開始在村落中巡邏。
當途經知青們的居所時,他特地停下腳步,靜心觀察片刻。只見屋內燭光閃爍,那位女知青正獨坐床邊,眼神空洞,似在沉思發愣。
許耀翰輕輕搖頭,低聲嘟囔道:“但願她僅僅是短暫無法適應鄉下生活罷了,希望以後不要鬧出什麼事端。”
說完,他繼續巡視四周情況。然而,他沒發現的是,在他離開後沒多久,女知青宿舍又發生了爭吵。
估計許耀翰聽到了,也會懶得去管吧。畢竟此刻的他,正忙著在山上巡視那些野物呢!
這幾天,他在深山裡發現了不少野豬的蹤跡,但由於家裡的臘肉尚且充足,所以目前並沒有捕捉野豬的打算。
完成了對大型動物的驅趕之後,他才施施然地回到家中。今天下班以後,他還特意前往了前幾日發現的那幾個可疑人物的住所進行檢視。在確認他們沒有采取任何行動之後,他才放心地返回了張家。
這些人到底什麼時候才會行動呢,按理說他們應該踩好點了。為什麼還遲遲不肯動手?
不過許耀翰也沒有多想,反正已經在他們住的地方安裝了他發明的監視器了,也不怕到時候會錯過機會。
現在他就等著這群人落網了,到時候可以利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