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吧!”鎮國王愣了一下,面對這件事,他也說不準。
朱棣興致上頭,喝的不亦樂乎,旁邊的徐妙雲想要勸阻。
“陛下,保重龍體!”
“呵呵,笑話,老子馳騁沙場受過的傷加一塊都快要命了,喝幾口酒又能如何?”
“來,老二,喝,你也是,大喜,嗯,大喜!”
看著朱棣的樣子,其他大臣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越是這樣,他們越是知道,等一下要是被白起查到其這次出手壞事的幕後指使,怕是要倒大黴了。
這邊的白起已經帶人將一群黑衣死士圍在了一起。
看著這零零碎碎的幾個人,白起不禁有些懷疑。
“你們確定這是全部的刺客?”
“千真萬確啊王爺,我們都是嚴格按照漢王殿下的命令來的,除了死在途中的,這是剩下全部的刺客!”
“我他孃的,你們這群狗膽玩意,這麼點人就出來鬧事!”
白起將手中的刀直接飛出,隨機插死了一個瑟瑟發抖的幸運兒。
“真他孃的掃興,說吧,你們是誰的人?!”
白起越想越氣,朱高煦的喜酒他都沒喝上幾杯呢。
本以為是在南京城暗勢力湧動,終於按耐不住,想要搞一波大的。
結果現在,前前後後一共也就約莫著100多人。
“好好好,區區這麼點人,就讓老子跟著忙活半天,全部帶走!”見幾人不說話,白起也是不磨嘰。
將這些人帶到朱高煦和朱棣面前,有一萬種方式將他們盤根問底。
但下一刻這些人齊齊自盡,倒在了圍軍的中間。
“今天是漢王殿下大喜的日子,自然不能將這些死人抬回去,給老子把衣服扒了,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是,王爺!”
手下聽到命令後便迅速在死去的那些人身上摸索起來。
其中一個人在一個死士的雙腿之間摸了摸,露出了一個驚訝的表情,然後又跑到另一個人身前,再次在那個位置摸了一把。
“喂,那個誰,你幹什麼呢,雖然是死人,但也放尊重點,搞得那麼變態幹什麼?”
而那人卻是一臉驚喜地說著。
“王爺,這些人,全部都是太監!”
“嗯,太監?”
這讓白起有點奇怪,誰家培養死士是養一群太監呀?說白了就是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平日裡給錢給女人,關鍵時候出來擋刀,太監怎麼消遣女人?
周圍看熱鬧的人,聽到這句話,也紛紛笑起來,臉色變得古怪異常!
“報,王爺,新發現,令牌!”
突然,一個士兵舉著一個令牌,向白起伸手。
白起迅速走到他的身邊將令牌一把奪過來,看到令牌上面的字臉色驟變。
“再看看,有沒有其他東西!”
“沒有了,底褲都被扒光了!”
“帶去埋了,烏龍,速速跟本王回去!”
白起不敢懈怠,帶著令牌和烏龍便返回漢王府。
“陛下,武安王回來了!”
旁邊的太監看到白起提醒了一句喝的酩酊大醉的朱棣一聲。
“好,武安君好樣的,人呢,給老子帶上來,倒要看看是哪家的狗!”
所有人的目光也順著朱棣所看之處看過去,白起和烏龍已經來到了朱棣身前。
眾大臣也大氣不敢喘一聲,死死地盯著白起,現在他的話,幾乎就是一把刀,說誰誰就遭殃。
“參見陛下,刺客全部伏誅,剩下的自盡於北街之上,全部二百人,無一人生還,沒有問到什麼關鍵的資訊,只有兩個點!”
“第一點,這些人無一例外全是太監,被人閹掉的,臣至今還從未見過如此奇怪的死士!”
“第二點......”
說到這裡,白起看了看在座的幾位,目光落到了朱高煦身上,然後又落到了朱高燧身上。
但還是沒有說什麼。
大臣們也發現氣氛不對勁,似乎這第二點涉及到了什麼皇家機密。
朱高煦也將目光落到朱高燧身上。
“都看我幹什麼?”發現白起和朱高煦還有自已的老爹的眼神都冷冷地看著自已,朱高燧有些懵。
“你們不會是想說我養了二百個太監出來鬧事吧?”
“武安王,你可別胡說呀,你接下來說的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