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瀉了三天大雨的天氣一樣,灰撲撲陰沉沉還想揍人。明明死變態的手來抱著他的腰,新纏上來的東西除了那玩意還有啥!能半蛇化了不起啊!能變蛇尾巴了不起啊!顧白更覺得可恨的是,居然這蛇尾巴一纏過來,他就知道了死變態想幹嗎。我忍……我忍……簡、直、不、能、忍!那條蛇尾摩挲一回,被它纏住的部分,衣衫就被鱗片切碎,散落在地上。而後一條柔滑的東西順著那破開的洞竄進了內裡,冰冷的鱗片,一下子跟溫熱的肉體相觸。滑膩膩的……讓人頭皮發麻的……顧白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他一手探入自己的內衫,用力往蛇尾抓去!但那蛇尾滑不留手,一個掃擺,已經往更下方探了過去。居然沒抓到。顧白的臉黑了。他看著懷裡那顆還露出撒嬌神色的大頭,用手扯了扯這廝的頭髮。&ldo;出來。&rdo;亓官銳看著顧白的面色,輕聲地笑了笑,整個軀體也如同蟒蛇一般,一竄而起,正好用雙臂摟住了顧白的頭。然後,一口將顧白的唇叼住。&ldo;哥哥……&rdo;&ldo;今天我吃醋了……&rdo;7676、哥哥不要生氣 如果有人在這時候進來,他將能看到一條半人半蛇的怪物死死纏住一個容貌絕世的俊美青年,漆黑的蛇鱗同玉白的面板交相輝映,色澤相襯更加分明。那怪物的雙臂緊緊摟著俊美青年,如人類般溫柔好看的面容同他密切相貼,口舌相接……這場景既是怪異,又彷彿有著無邊的旖旎,使人一見之下,就彷彿生出了戰慄般的情慾。但當事人兩位--至少其中一位,此時就沒什麼曖昧心思。顧白聽到&ldo;吃醋&rdo;二字,剛才的一點怒氣,就全都變成了一個&ldo;囧&rdo;字。敢情勞資還是處於死變態的監視之下嗎! 才來了不到一個月就能佈下這些眼線是不是有點不科學!這金手指是不是也太金光閃閃了一點啊!還有這死變態到底又發展出多少魔人傀儡喂!發呆的顧白無視了口中被人攪動發出的&ldo;嘖嘖&rdo;水聲,等快要呼吸不過來的時候回過神,發現自己的衣服全部碎成了渣渣。臥槽動作好快!在蟒身的絞纏下,顧白情不自禁地向後仰頭,身形也要栽倒一樣--他伸出一隻手臂,堪堪把身體撐住。亓官銳捧著顧白的臉,神色極為痴迷。他彷彿已經忘卻了其他所有的一切,只想要將他困住的這人拆吃入腹……和自己融為一體。那一句&ldo;吃醋&rdo;是真的,但僅僅是這&ldo;吃醋&rdo;這兩個字,卻不能形容出他當時心情之萬一。亓官銳的眼神變得偏執,甚至有一種近乎瘋狂的扭曲。沒人知道他在聽到有人來引誘子車書白的時候心裡是什麼樣的感受‐‐那一瞬,他想要毀掉魔域。他要讓整個魔域為那一次的引誘付出代價,要讓所有窺視子車書白的人都屍骨無存!子車書白的他的……為什麼總有人要來窺視他的東西呢?明明已經表示得那麼清楚了,他明明已經宣告了那麼多次。‐‐子車書白獨屬於他,其他任何人都不能打他的主意。可還是總有一些人,想要惹他生氣……他真的很生氣。很生氣。顧白的掙扎在此時的亓官銳看來,都變成了一種拒絕。你看,明明平時都不會拒絕的,只是見到了那樣一個醜陋的女人,就開始拒絕了。子車書白總是喜歡看向其他的女人……有他一個還不夠嗎?只因為他不是女人,所以就控制不住要把目光投向那些讓人作嘔的女人嗎?他應該毀去那些自命不凡的女人的容貌,這樣……子車書白就只能看著他一個人了。永遠只看向他一個人……顧白趕腳自己要窒息了。尼瑪親就親了勞資知道你這死變態肺活量很高但能不能考慮一下勞資的承受力?要是平時就算了你特麼今天把勞資纏得這麼緊真的呼吸困難啊喂!敢不敢讓勞資喘口氣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