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白的額頭。顧白覺得有哪裡不對。然後,柔軟的觸感變成了溼潤的觸感,在他的眉心之間掃來掃去,掃來掃……掃到了他的眼瞼。尼瑪這是舌頭哇!特麼的是在舔一舔看味道好不好嗎!要不要這麼迫不及待!那條舌頭舔過了眼瞼,又舔過了鼻樑,舔過了鼻樑,又舔過了臉蛋……舔啊舔啊的,就舔了滿臉。顧白趕腳自己如同一頭砧板上的魚,好像正被品鑑著哪裡最為美味。這讓他情不自禁地往後縮了縮--絕壁不是膽小,勞資木有苦苦掙扎已經很給力了有木有。不過這種吃之前還要塗滿口水的這種事,真心不衛生啊!顧小山--啊不你這變態勞資是這樣教你的嗎!終於,那條舌頭舔到了顧白的唇上。癢癢的感覺略苦逼……顧白又縮了縮。隨後,趴在他身上的人好像有點生氣了。那怒氣飈得太明顯,不睜眼也能發覺啊有木有。下一刻,顧白的下唇一痛。被被被被咬了真的被咬了!差點肉就要咬掉了果然因為臉上的肉是這裡最嫩嗎!顧白不自覺&ldo;嘶&rdo;一聲,被吃掉的現實感更強烈了。但緊接著,那舌頭卻滑過了下唇,直接竄入了他的口腔裡。顧白猛然睜眼,牙齒反射地一咬--隨即他的下頜被人捏住,讓他的牙關根本不能合攏。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那舌頭就在他口中翻攪作亂,正是舔過他的牙齒,又纏上了他自己的舌,狠狠地絞在一起,用力地吮吸,那架勢十分兇狠。可再怎麼兇狠也明明白白地昭示出,這是一個吻。特麼的還是一個舌吻,很纏綿很霸道的舌吻。顧白眨了眨眼。他的第一反應竟然是--吃人的傢伙居然沒有口臭這不科學!亓官銳的雙眼死死盯著顧白的臉,眼中的瘋狂越發地清晰。在那瘋狂之中,更有一種濃郁的、執拗的慾望,激烈得讓人心驚。他激烈地啃噬著顧白的唇舌,另一隻手不由自主地扶在了顧白的腰上,開始用力地揉捏。那揉捏的力道強勢又曖昧,帶著一種充滿了□的意味,是催促的,是急切的,也是不容違抗的。顧白:&ldo;……&rdo;等等哥們,你果然跑錯片場了吧!這是筆直筆直的種馬世界你快醒醒!從吃人的節奏突然變調到攪基的節奏,變化太快我適應不來喂!亓官銳當然沒有&ldo;醒一醒&rdo;,他親吻得更加用力,也更加狂放。好像要把從前壓抑的所有慾望都釋放出來,讓他激切地啃咬著顧白的唇舌,探索著他潮溼的口腔。他已經在腦子裡模擬了無數次這樣的場景,但沒有一次比得上現在的真實--讓他滿意,讓他貪戀,讓他瘋狂。亓官銳知道子車書白並不願意--他的眼裡甚至沒有半點同樣的慾望。這讓亓官銳覺得有點痛苦,但也讓他產生了更深、更執著的佔有慾。不願意……就綁到願意為止。子車書白是他的,是他一個人的。任何人,都不能覬覦。想到這裡,亓官銳緩緩抬起頭,與顧白的雙唇分開。但因為剛才的親吻太過激烈,在兩人的唇間,拉出了長長的細細的銀絲。顧白心裡一跳。太太太太過火了!隨後亓官銳的動作更加放肆,他極自然地一揚手,已經將顧白的裡衣撕開。就好像在撕一張薄薄的紙片,毫不費力。注:天都城城主的衣服從內到外每一件都是定製,武君級以下強者輕易不能破壞,價格昂貴,為居家旅行必備常服。顧白麵癱臉。尼瑪果然啊,變態的實力果然已經飆升到一個境界了。他有預感,就算沒被綁住,他也打不過這魂淡!亓官銳又撕了兩下,顧白的裡衣就變成了碎片,被扔垃圾一般地甩到了床下。顧白只覺得身上一涼,頓時變得赤果果不著片縷。而亓官銳,他溫柔地笑了笑,也撕開了自己的衣裳。 兩人果體相對,簡直不要太坦然。但亓官銳的身軀,卻一點兒也沒有離開顧白的身上。他的雙腿壓在顧白的身側,周身的熱力因為沒有了衣服的遮掩,彷彿瀰漫了整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