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著,都往前又逼近了幾步,其中還有個乾瘦的築基修士,一雙綠豆眼盯著兩人瞧了瞧,落在牧子潤的身上,還舔了舔唇,很不懷好意的樣子。禹天澤臉一沉。他覺得手很癢。眼見所有人都走進了巷子,牧子潤動作很快,他彈指如電,轉瞬間就有好幾面鐵旗&ldo;嗖嗖&rdo;射了出去,沒入到這巷子的不同角落,一下子隱沒不見了。突然間,平地裡冒起了一層薄霧,立刻把整個巷子都淹沒,再突兀散去後,就像是隔絕了一切聲音一樣,外面些許生人的動靜,全都沒辦法傳達進來。那些散修開始覺得不對勁了。另一個金丹倏然開口:&ldo;是陣法!&rdo;接下來,所有散修的視線,都落在那兩個已經明顯沒有任何慌張的&ldo;肥羊&rdo;身上。禹天澤冷哼一聲,一把將牧子潤推到牆邊,晃身衝了過去。出手就是一個雷……他立刻反應過來,雷球頓時就變成了火球,立刻糊在了為首的金丹期修士的臉上。剎那間,那個金丹修士變成了火人,整個人都泛著一股焦黑的味道,慘叫著後退後,就倒在地上無聲無息了。禹天澤心跳得有點快,還好剛才反應及時,既然雷球砸出來,可能就要被徒弟看穿!他心虛了一秒鐘後,繼續拍向其他散修。殺人者恆殺之,這一群人想來搶劫殺人還動了歪念頭,踢到鐵板也就是報應了。這樣的傢伙禹天澤不知殺過多少,剛剛又被氣得不輕,就算沒怎麼認真,也足夠那散修喝一壺的。牧子潤一直注意著自家師尊,當然也發現了師尊差點露餡的事,心中暗笑。但他也不會去打擾師尊發洩怒氣,就跟他師尊遇到過很多次這種事一樣,他自己獨自歷練時,因為境界較低,遭遇的骯髒事更加不少。最開始沒什麼經驗,他其實也是有好幾次險象環生的,後來習慣了,他把這事兒當成一種生意來做,才逐漸有了&ldo;盈利&rdo;,而不是需要逃離和虧本。而那些散修,他們都已經驚恐了。明明只是看到了兩個不把錢當錢的白痴,怎麼剛跟過來,白痴就變成了鋼板呢?到了現在,這些散修哪裡還不明白,他們這是被別人的圈套給套住了,尤其是混得久的金丹修士,稍微一想,就明白對方之前那麼大手筆,根本也就是為了吸引他們這些想要打劫的人。但叫他們想不通的是,一個分明至少在元嬰期以上的修士,為什麼會設下這麼個圈套?閒著沒事幹嗎!這簡直是不可理喻!‐‐當然他們不會知道,閒著沒事幹的不是這位元嬰修士,而是那個從開始到現在都沒被他們看在眼裡的築基。就如同禹天澤的意料之中,這樣的打劫者,他分分鐘就可以拍死一群,所以他在第一把火燒死了那個領頭的金丹後,很快那金丹身邊奉承的兩個築基,也被他力量的餘威燒成了同樣的焦炭。區區一二秒鐘的工夫,已經死了三個修士,而且馬上第四個也要玩完了!另外一個金丹驚呆了,這時候要破陣遁逃?不不,來不及。他是當機立斷,把周圍的兩個築基拉過來擋住,自己則爭取了那少許的時間,好像一隻大鳥般,用了自己最快的速度,飛奔到跟這煞神同來的築基小輩那裡!他只想著,現在唯一的生機,就是抓住那個小輩,才能讓這個元嬰修士放他一馬,否則,他命休矣!禹天澤也發現了這傢伙的舉動,眉頭頓時一豎。居然想威脅他,還敢欺負他的徒弟?他趕緊把剩下幾個全都拍死,自己也好似一道光芒,就從後方追擊過去。那金丹修士衝得很快,而且眨眼間,就要來到那小輩面前。他不由得露出一個獰笑,伸出手掌,就要抓住牧子潤‐‐然後,他看到對方露出了一個笑容。隨即一個黑黢黢的東西迎面而來,在他的視線裡不斷放大,他一掌打去,想要將其擊落,但是……&ldo;轟!&rdo;禹天澤停下腳步。就在他的正前方,一個深坑傲然出現,裡面最後一塊骨頭震了震,也化成了一抹黑色的灰燼。可以炸死金丹的中品雷火彈,殺人越貨必備之物。三年過去,在牧子潤的精打細算下,顯然他還沒來得及用完。這一次&ldo;釣魚&rdo;行動又成功了。牧子潤動作迅速地搜光了這幾個散修的儲物袋,熟練度一點沒減少,然後他又很穩重地撤去了所有陣法,笑著說道:&ldo;阿紫前輩,你現在心情好些了麼?&rdo;禹天澤:&ldo;……&rdo;牧子潤溫和一笑。禹天澤:&ldo;走罷。&rdo;雖然說起來有點不對勁,但他的確心情好了不少。在方永城裡得到了材料之一,牧子潤還和禹天澤一起去了一次地下交易會,這也算是一種傳統了。有些修士自己有渠道弄到一定的洛香花,就在這個開放日左右的時間裡,用高價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