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照顧,我會一直記得的。&rdo;&ldo;方茗是個好孩子,他自己選擇了你而已,你可要好好待他。&rdo;餘誠傑笑著說道,目光微微後側瞄了瞄餘俞的神情。餘俞的目光一直放在方茗身上就沒有轉開過,那目光太過熱烈以至於讓方茗根本不敢抬頭,他就那樣溫順乖巧地被柳文天牽著。柳文天又對著鄒盛點了點頭,向餘俞露出個帶著些挑釁又示威的笑意,摟上方茗的腰,將方茗帶出去。方茗一直不敢抬頭,要出門的時候,他才側身抬起頭來看餘俞,看到餘俞那沉著的顯然很受傷的目光,就再也走不動了,望著他眼含深深情愫,欲言又止。柳文天拉他走也拉不動,以至於讓柳文天的神色些微變了變,攬住方茗的肩膀,掩飾性地笑著說道,&ldo;雖然你現在和以後都是我的人,但你要和誠哥道別就說吧,我不會攔著你。&rdo;方茗身子有一瞬間的顫動,緊接著臉上就浮起了那種陽光清新中帶著些微媚意的笑容來,說道,&ldo;謝謝誠哥一直以來的照顧,&rdo;又看著餘俞,&ldo;也謝謝餘大哥一直以來把我當弟弟一樣的愛護,我會記住你的好。&rdo;方茗要被柳文天帶出去,餘俞終究沒有控制住自己,他跑過去一把拉住了方茗的手臂,&ldo;方茗,你……&rdo;&ldo;小茗……&rdo;柳文天喚了一聲,方茗趕緊把餘俞抓住自己的手臂的手拂開,道,&ldo;餘大哥,天哥要帶我去英國,以後估計不能見面了,你保重。&rdo;然後頭也不回地和柳文天出去了。餘俞的手僵在了那裡。心中的感覺非常怪異,好象是非常疼痛,但是,又像是沒有感覺的麻木。餘誠傑輕咳了一聲,道,&ldo;小余,你一直把方茗當成弟弟,他既然有了好的歸宿,你也該感到高興才對。&rdo;餘俞低著頭走回到餘誠傑的身邊去,悶聲不吭。之後餘誠傑又和鄒盛亂扯了一些話題,餘俞的心思已經不在這裡,便也沒怎麼聽,直到有人進來報告說來接餘誠傑的車已經到了,鄒盛比餘誠傑來得急切地站起身來,像是要迫不及待地把餘誠傑送走一樣。餘俞之前並不知道鄒盛為何費了大力氣把餘誠傑抓來,但此時卻又像甩燙手山芋一樣地將他送走,直到出門到這別墅的門外,迎接餘誠傑的田永上前來,他手裡抱著個小孩兒,餘俞才總算明白了,那小孩兒估計是鄒盛的心頭肉吧。餘誠傑要上車時對鄒盛說道,&ldo;鄒盛,我已經有三年多沒有受過傷了,上次腿上被擦破了,萬老四到現在還不敢在k城出現,我這次手上的傷不計較,你鄒家老三的事情,也該扯平了。&rdo;鄒盛道,&ldo;老三受些教訓也應該的,怎麼敢和誠哥計較。&rdo;餘俞看到那被田永抱著的小孩兒其實也不小了,至少該十六七歲了,臉色蒼白帶著病氣,看那樣子像是身體有殘疾不能走路只能讓人抱著。鄒盛小心翼翼地將那孩子接過抱到自己懷裡去,只聽那孩子說了一句,&ldo;我沒有事。&rdo;聲音淡淡的清幽如山間清風如山中明月,瞬間讓所有人的心裡都一亮的舒適,是餘俞從沒有聽過的動聽。鄒盛抱著他進去了,弟弟吃了虧也不敢和餘誠傑計較。他原以為餘誠傑會在乎方茗,還想以方茗為人質談條件,沒想到餘誠傑開口就說柳家小公子一直以來就對方茗上心不已,他已經聯絡了柳小公子柳文天前來,估計比對他談條件要來得有利得多。如此,鄒盛便知道自己算盤打錯了,加上被嚴密保護起來的孩子居然在書房裡突然失蹤了,幾個鄒家名下的飯店也被查,鄒盛便知道餘誠傑比傳說中的更加不敢惹,於是趕緊如上賓對待。吃了暗虧也只好自己吞了。畢竟,餘誠傑那副我有半點損傷就拉你家陪葬的架勢,不是誰都敢惹的,甚至之後把那個傷了他弟弟的人抓住了,餘誠傑不知道和柳文天是如何談的條件,柳家和鄒家有聯姻關係,上一輩關係非常好,柳文天硬是把責任攬了過去,說要把那個方茗帶走,鄒盛吃虧也不好說,只能應了。 被餘誠傑那邊帶走的孩子叫鄒沫沫,小時候騎馬從馬上摔下去脊椎受了傷,之後一直治療命是保住了,但走路卻艱難,身體也一直很差。餘誠傑一個皮粗肉糙的大老爺們,手臂受了傷也沒什麼,但鄒盛擔心餘誠傑那邊的兄弟一個不小心讓鄒沫沫磕碰到了,那可就簡直會要了他的命,再說,鄒沫沫還要按時吃藥,對方不把人送回來,鄒沫沫不吃藥身體出了狀況那就問題大了,於是,鄒盛才如此急切地想餘誠傑的人來快點把餘誠傑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