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好,餘俞靠在餘誠傑的身邊,手握著他的手,輕聲道,&ldo;阿凡,你說你要去旅遊,除了加拿大,你還想去哪裡?&rdo;&ldo;嗯?&rdo;餘誠傑側過頭看了餘俞一眼,餘俞這柔到極致的話語還真讓他不習慣。餘俞將餘誠傑的手指握在手裡撫摸著,這樣或者說是溫情或者說是太稚氣的行為是他這些年來一直所向往,如今,才真的實現了,餘誠傑反問的那一聲讓他興奮地繼續說道,&ldo;其實我也想出去走走,古人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看得多了才能夠明白更多,我想和你一起出去走走。&rdo;餘俞說不出諸如我想陪你看世界美景這種太過柔情的情話,不過,他認為自己這樣的理由也是一樣的。餘誠傑的身體向他這邊側了側,幽黑的眼光盯著餘俞,然後把手指從餘俞的手裡抽出來,在餘俞的臉上描了描,道,&ldo;好!隨意去哪裡都好。&rdo;當晚餘誠傑睡過去了,餘俞卻興奮地一夜未眠,他謀劃著和餘誠傑的未來,這個未來是可以預見的,幸福的,不像之前的那種兩人雖然在一起,但中間卻像隔了一層不可見的強化玻璃,始終接觸不到對方,甚至呼吸不到帶著對方氣息的空氣一樣。他想著之後應該如何處理事業,要和餘誠傑去哪些地方,要如何照顧餘誠傑的身體,三年之後應該怎麼樣,五年之後應該怎麼樣,十年之後應該怎麼樣……像是一切都有了奔頭了一樣,餘俞覺得身體裡有無窮的精力,腦子裡有無數的想法,他想要一種幸福,餘誠傑和他的幸福。月亮早早落下去了,餘俞在夜裡感受窗外的風,感受餘誠傑的清淺的呼吸,便有幸福要衝破胸膛破出,他湊過去輕輕親吻他的頭髮,又怕把他吵醒了,於是一動不敢動地睜著眼看他。愛情總是讓人像毛頭小子一樣,餘俞覺得這句話是正確的,因為他此時就是如此,高興得忘乎所以了。第二天一早餘誠傑醒來,身邊的餘俞早起床了,他洗漱收拾了下樓,餘俞站在客廳裡看到他,就朝他笑了,那種讓他小了好幾歲的明亮的笑容讓餘誠傑一愣,他好久都沒有見過餘俞這樣的笑容了,以至於此時見到便心中一陣感情洶湧,他希望餘俞能夠經常露出這種笑,他希望這個孩子是高興的,幸福的。他也朝餘俞露出一個笑容來,道,&ldo;你怎麼起得這麼早。&rdo;餘俞笑道,&ldo;也不早了,我等你一起去跑步。&rdo;兩人沿著山路慢跑下去,然後沿著水庫邊的風景區慢跑,回別墅的時候便走回去,早晨的空氣清新,太陽才在東邊露出一個頭,世界沉浸在一片溫柔暖光裡,靜謐且安逸,不時有鳥兒唧唧喳喳的聲音,山間的風此時更顯得涼爽,清晨的露珠更加晶瑩剔透……風吹過,樹葉上的水珠掉下來落在人身上,便是突然的一個冰涼。餘誠傑估計就被這露珠給滴到了,他抬頭看了看路邊的大樹,餘俞也隨著他的視線去看,問道,&ldo;怎麼了?&rdo;&ldo;沒什麼。&rdo;餘誠傑說道。餘俞走到他身邊去拉住他的手,餘誠傑看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一個笑意。跑步回到別墅裡,洗了澡就正好吃早飯,早飯後,餘俞換了正裝站在餘誠傑的面前,說道,&ldo;我先去上班了。&rdo;餘誠傑起身給他整了整領帶,道,&ldo;你去吧。&rdo;餘俞笑著,看沒有別人在,飛快在餘誠傑唇上親了一下,活力四射地走出門去開車。餘俞覺得如何處理這裡的產業要和餘誠傑商量才行,於是當晚推了應酬早早回了家,餘誠傑坐在書房裡看書,看他推門進來便問了一句,&ldo;怎麼回來這麼早。&rdo;餘俞道,&ldo;可以先陪你下一局棋再吃晚飯。&rdo;餘誠傑於是將書關上放到書案上,讓餘俞端了棋盤擺好。&ldo;先讓我四子吧。&rdo;餘俞將四個讓子擺好。餘誠傑笑道,&ldo;一來就讓我讓子,這不是仗沒打就輸了陣勢。&rdo;餘俞道,&ldo;這是在瞭解實力的情況下才要求的,再說,即使把陣勢輸給你,那我也不覺有何不好,我可不覺得能夠贏你。&rdo;餘誠傑道,&ldo;那這樣可不行,我不和沒有鬥志的人下。&rdo;說著就要去收棋盒。&ldo;阿凡,好了好了,我不要你讓子了,行吧1餘俞抓住餘誠傑的手,眼睛望著他,似乎帶著一絲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