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離開學校三年之久,不過,因為每天都在各種書籍裡泡著,對於書本,逸寧並不生疏,而且,因為做英語翻譯工作的原因,英語很不賴,除了政治,於是複習起來也並不費勁。每日在家裡的生活是不錯的,不用接觸社會,生活單純而美好,沒什麼煩惱,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心情愉悅。但是,自從上次知道周延被女人糾纏追求之後,周延總是會和女人結婚,總有一天,他會和周延分手的,這種想法,便更清晰地印在了逸寧的腦子裡,讓他不得不考慮,要是他和周延分手了,他應該怎麼辦的問題。和張洹的交往,讓他知道,他不能夠這樣子把自己關在家裡與社會隔離,他應該從以前的陰影裡走出來,他應該到外面去,即使以後和周延分手,他不會因此而喪失了回到社會上去生存的能力,要他一下子就去公司裡面工作,對於逸寧來說還是難了點,不過,要是先進學校裡去,以後再找工作,事情對於他來說,便要好得多。一切都是往好的他期待的方向發展著,生活平淡波瀾不驚,不過,有關懷自己的母親,有一兩位好友,有一起生活的男友,一切都是美好的。直到,一個晚上他突然接到周延低沉喑啞氣喘吁吁的電話。 迷幻藥雖然明確表示了對對方沒有興趣,以後做朋友,沒有可能做戀人,但是,卻依然被那女人糾纏著。給他打電話,到公司裡去找他,這讓他煩惱不已,顧忌對方身份,卻又不能用些什麼極端手段讓她對他退避三舍。當被打電話讓他下樓去ktv包廂玩的時候,周延以自己公事繁忙推辭了,沒想到她居然透過部門經理讓經理來找他,因為他們那一群人點了不少名貴酒水,裡面又有幾個男女是周延以前就認識的,畢竟,他們這種子弟圈子就那麼大,都認識那也不足為奇,他們也打電話來讓周延去玩,說好久不見,要周延去聯絡感情。想著反正人多,那女人也做不出什麼事來,周延只好勉為其難去了包廂,打算陪著朋友喝幾杯說幾句話就行了,沒想到一進去,幾個以前關係還算不錯的兄弟就開始灌他酒,他一向豪爽,別人敬酒勸酒,他並不太推辭也就喝了。這麼點酒他以前並不介意的,只是喝了之後他就覺得不對勁起來,酒裡面被放了東西。一般的藥,他以前玩的時候都是嘗過一遍的,甚至毒品也沾過,只是家裡管得嚴,他又知道厲害,沒有成癮而已。包廂裡氣氛熱烈,周延看他們玩得起勁,而且,他以前也是這樣過來的,也不好說他們在酒里加料的事情。坐了十分鐘左右,以事務繁忙必須去解決為由要離開,一夥人挽留了幾句也只能讓他走了。只是,當他起身要走的時候,卻突然栽倒在了沙發上。之後的事情他不太清楚,等他有意識的時候,已經是欲 火焚身,神志不太清楚,他知道酒裡的迷幻藥成分,沒想到還有些他不知道的東西。腦子迷迷糊糊,呼吸濁重,渾身發軟又發熱,慾火炙烈,身體本能要尋求一個發洩口。迷糊中,情景彷彿是在家裡,逸寧赤 裸著身體撲到他身上來,他自然心裡高興,慾望又往上竄了好幾重,抱著撲到懷裡來的光溜溜的身子就是又親又啃,喘息著和他糾纏在一起。摸到有柔軟高聳的胸部的時候,他迷糊的腦子裡想的是難道逸寧做了變性手術,糾纏著對懷裡的人上下其手好一陣,要挺進去的時候,他直接去用人家的後面,怎麼能夠容易進去,一番費盡,又聽到對方並不是逸寧的聲音,他才神志些微清醒過來,滿身的汗水,粗重的喘息,溼潤深邃而漆黑的眸子定在被他壓在身下的人的臉上。根本不是他的逸寧,而是那個一直糾纏著他的女人。周延如遭雷擊,雖然身體欲 火炙烈,頭腦也不甚清楚,卻總算清明瞭那麼一點,他弄明白,逸寧並沒有做什麼變性手術,而是,他剛才抱著親抱著啃的就是個女人,並不是逸寧。周延趕緊放開手裡的人,費力翻身到另一邊去,聲音低啞,壓抑著怒氣,道,&ldo;滾!&rdo;對方看了他一眼,又過來貼著他,抱著他就親他的臉,蹭著他蓄勢待發的慾望。也許和一個女人翻雲覆雨一次,逸寧每日在家裡,並不會知道,只是,周延卻知道自己並不能那樣做。幾乎費了全力,才將纏在他身上的女人甩開,在周延眼裡,房間裡一切都恍惚起來,身體熱得像要炸開,周延喘著粗氣摸到床頭櫃上放著的水杯,估計是這女人剛才灌他喝強性春 藥的時候留下的水杯,裡面還有大半杯冰水。裡面的水都被他從額頭淋在了臉上,杯子掉在地毯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神志總算清楚了不少,看那女人又要撲上來,周延紅著臉紅著眼,像只兇狠的獵豹,惡狠狠道,&ldo;老子對你沒興趣,快給我滾。&rdo;&ldo;我又不要你負責,春風一度算什麼,為什麼不能接受我?你要是不解決,是要陽 痿的哦。&rdo;女人紅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