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會館裡的幾個侍者是看到了,雖然她們都沒有表現出特別關注來,但心裡肯定起了波瀾,知道自己看到了不得了的事情。諸如莊籍和孟璃還在炒男女朋友的話題,其實他實則是和夏氏的新一代掌門人在一起。在s城寸土寸金的情況下,這會館依然地廣人稀,而且也有夏榛所要的包廂是比較偏僻的位置,所以莊籍一路上並沒有遇到別的客人,從會館回去的路上,莊籍才說:&ldo;這裡就是祥雲會館吧?&rdo;其實並沒有看到任何招牌,莊籍也是猜的。祥雲會館是一家為豪門人士提供服務的會館,這些人在這裡招待朋友,互通有無。莊籍之前也只是聽過而已。因為有位嫁入豪門的巨星的丈夫就是這裡面的會員,所以他們在聚會的時候,就有人提到這裡。夏榛說,&ldo;是的。其實帶你來這種地方,你是不是覺得不好。我只是想到這裡的菜色都做得不錯,那位主廚,說是家中數代名廚,有人以前還給慈禧做過菜。&rdo;莊籍道,&ldo;沒。其實是這裡名氣太大,以前只是聽說過,進去了,發現原來是這樣,果真名不虛傳。&rdo;有些腰纏萬貫的富商,找了關係想求莊籍去陪一頓酒,莊籍一向是好言好語,但之後完全不理人家的邀請。似乎什麼都看不上,目下無塵,姿態一定要做得非常足。但在夏榛面前,這麼說,當然是故意捧夏榛的意思。這也難怪莊籍在圈子裡有&ldo;會裝&rdo;的名聲。夏榛道,&ldo;裡面還有些別的服務,下次可以再來。&rdo;莊籍瞥他,&ldo;難道是床上的服務?&rdo;夏榛哭笑不得,伸手抓住莊籍的手,拉著他的手在嘴上咬了一口,才說:&ldo;你別總嗆我。&rdo;莊籍把手抽回去,&ldo;你屬狗的吧。&rdo;夏榛說,&ldo;我們可是同年,我屬狗,你就也是屬狗。正好,夫妻有甘同享,有苦同吃。&rdo;莊籍說:&ldo;你真是學壞了,在掉節操的路上越走越遠了。&rdo;夏榛說:&ldo;反正你在我旁邊,就幫我撿一撿吧。&rdo;莊籍:&ldo;……&rdo;車停進車庫,莊籍先下車去按電梯,夏榛緊隨而來,順勢就摟住了他,在他的耳朵上親了親,莊籍驚道,&ldo;這還是外面,你不要亂來。&rdo;夏榛道,&ldo;這裡不會有別人。&rdo;於是進了電梯,莊籍就把夏榛推開,說:&ldo;我們最好注意一點,太親密了,平常會習慣性地帶出來,會被人看出來的。&rdo;夏榛看著莊籍,&ldo;那我們一輩子都躲躲藏藏的嗎?&rdo;莊籍愣了一下,說起來,他對自己的事業,是總要做好規劃的,理財也是很有計劃,但是對和夏榛的關係,他實在沒有規劃。有種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感覺。夏榛看莊籍不答,也不逼他,只是踏上前一步,將莊籍摟住了。莊籍看著他,夏榛就低下頭親他的嘴唇,莊籍本來還想拒絕,但實在受不住夏榛深邃的眼眸專注深情地盯著他,就像他的眼裡,自己就是他的全世界,那種熾烈的感情和執著,莊籍沒有辦法拒絕。他也熱情起來,一隻胳膊摟住夏榛的肩膀,和他在電梯裡接吻。兩人親得難捨難分,似乎電梯裡的溫度都高了好幾度,電梯到達的聲音都沒讓兩人停下來,電梯門開了又關上了。兩人都親得起了反應,莊籍狼狽地開了電梯門,兩人進了家門,夏榛就將莊籍一把扛了起來,莊籍拿他這種行為沒辦法,一路甚至沒開燈,就衝進了臥室。莊籍被夏榛扔上了床,兩人在床上滾成一團的時候,莊籍才想夏榛每次都非要到床上來,還真是符合他那一絲不苟的精神。於是被夏榛在胸口啃咬了兩口的時候,他才從那種遐想狀態回過神來,馬上又被夏榛揉上了下半身,整個人都被情/欲佔去了心神。☆、莊籍第二天一大早要去拍戲,夏榛可不敢過分折騰他。夏榛一直覺得莊籍長得好,初中時候就被他迷住了,之後莊籍也沒長殘掉,反而退去了小少年時候的稚嫩,多了成年人的優雅美感。夏榛自然不會去想,要是莊籍越長越大,越長越醜,他是不是會一如既往地深愛他到如此地步,不過這是不成立的假設,所以也不需要思考。莊籍趴在枕頭上喘氣,整個人像是虛脫了而不想動彈。雖然兩人從沒有真刀真槍做到底,但夏榛力氣大,有時候又完全不懂控制,時常讓他受不了,比拍一場武打戲還要累。夏榛欠身起來,揉了揉莊籍的頭髮,柔聲說:&ldo;還好吧。&rdo;莊籍側過身來,對著他翻了個白眼,好半天才能開口說話,&ldo;差點把我悶死了,你先反省一下,你到底有沒有施虐欲。&rdo;剛才夏榛從他背後把他壓在床上,胳膊把他勒得死緊,讓他完全沒法動彈,臉悶在枕頭裡,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