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曹逸然弄上床去,白樹滿身都溼透了,全是被洗澡水打溼的。光溜溜的曹逸然毫無防備地躺在床上,身材修長,在外一年多的時間,讓他身上有了一層薄薄的漂亮的肌肉,有種既健美又柔軟的美,白樹看著他,低下頭去親了他的唇一口,拉過被子把他蓋嚴實了。白樹洗過澡換過睡衣,去煮了醒酒湯來,自己喝了一大碗,又端來喂曹逸然。他已經給自家和曹家都去了電話,說了曹逸然在他這裡的事情,還問了小唯唯的事,得知他已經睡了。奶媽說到家要哄他睡的時候,他發現爸爸和叔叔都不在,鬧了好一陣,但是鬧過之後就睡了,這時候正睡得酣。曹父曹母估計也是從某人處得知了自家兒子醉酒後鬧出的大笑話,他們也是哭笑不得,知道白樹把他帶回了家倒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問候了幾句就掛了電話。曹逸然被白樹一口一口地灌了一碗醒酒湯,喂到後來,曹逸然已經有了點意識,白樹親他,還回應白樹和他熱吻,親完了,他又倒下去睡死了。白樹拿他沒有辦法,之後也上床睡了,在微弱的光線裡,曹逸然的臉龐曖昧不明,但他依然看得很專注,伸出手在他的臉頰下巴上撫摸,道,&ldo;你這個傢伙,今天還和我求婚呢,現在就睡得像個死豬。要是不睡,我們正好商量一下也趕緊把婚禮辦了吧,一直拖著我媽時不時就要提醒我,麻煩。&rdo;曹逸然只是被他的手指摸得發癢,微微動了動頭,根本沒有回應他。曹逸然半夜憋尿,爬起來上洗手間,以為這是他父母家裡他住的房間,於是赤著腳沒走兩步就踢到東西摔進了沙發裡,白樹也醒了過來,趕緊開了燈,爬起來把曹逸然扶了起來,又扯過睡袍給他披上,曹逸然靠在他身上,微眯著眼睛打量四周,他大約酒醒得差不多了,認出了這是白樹的房間,就嘟囔道,&ldo;這是你家嘛,我以為在我爸媽那裡。&rdo;白樹看他摔傷了沒有,曹逸然卻不在意,繼續往洗手間走,白樹問他,&ldo;沒有摔到哪裡吧?&rdo;曹逸然搖頭,&ldo;我沒事。&rdo;白樹和他一起進了洗手間,一路扶著他,就怕他又摔了。放完水,曹逸然洗手的時候才徹底醒了,從鏡子裡看白樹,又看頭髮凌亂的自己,他扒拉了一下頭髮,道,&ldo;這是你家嘛,我們回來了。&rdo;白樹道,&ldo;我把你帶回來的。&rdo;曹逸然&ldo;哦&rdo;了一聲,&ldo;我醉了是不是?我不記得怎麼來的了。&rdo;白樹簡直想把他鬧騰出來的那些事告訴他,但是還是忍住了,心想讓他好好睡一晚吧,第二天趙昶那丫頭一定會拿出證據告訴他的,到時候有他慪氣的時候,看他以後還肆無忌憚地喝酒。回到床上,曹逸然看了看手錶,發現已經早上五點多了,他吸了口氣,手腳並用地抱住白樹,又在他的臉頰和脖頸處磨蹭,像是隻忠誠的狗在磨蹭主人一樣,白樹溫柔地撫摸他的頭髮和耳朵,又摸他的肩膀,道,&ldo;還早呢,睡吧。&rdo;曹逸然嗯了一聲,卻不怎麼睡得著了,在白樹身上磨蹭了一陣,暖暖的,全身軟綿綿地,有種甜蜜的酥酥的感覺,於是,他湊過去親了白樹的唇,道,&ldo;睡不著,我們來做吧。&rdo;白樹將他抱著往上託了託,然後親吻他的嘴唇,又親了親他的鼻子,道,&ldo;昨晚上才做過,受得住嗎?&rdo;曹逸然的腿纏著他,道,&ldo;來吧,來吧。&rdo;102102、番外之趙臻和張洹的婚禮(五)番外之趙臻和張洹的婚禮(五)大清早進行了一場有益於身心健康的活動,曹逸然覺得神清氣爽,根本沒有去想前一天晚上他醉酒後可能會出現失態的情況。白樹看他興致勃勃興高采烈地開始新的一天,實在不忍心提醒他昨天晚上在眾人面前出的醜,於是就只好瞞著。兩人去曹家吃了早飯,早餐桌上,趙悅說到晚上趙臻和張洹在酒店裡的宴請的事,曹逸然便認真地聽著,道,&ldo;我知道,我下午就過去幫忙。&rdo;趙臻和張洹的婚禮是前一天就舉行了,然後是在趙家新的別墅裡舉辦的野餐自助一般的餐會,因為不夠正式,於是在這一天在酒店裡還有一場宴會,請的人比前一天的要多一些,算是感謝親友們的祝福。曹逸然這樣說後,趙悅滿意地點點頭,但是說道,&ldo;你不要再多喝酒了,你昨天……&rdo;她說到這裡,正準備說曹逸然昨天醉酒後胡鬧,白樹就截住了她的話,道,&ldo;的確是不要喝太多酒,連續幾天都這樣喝酒,再好的身體也受不住。&rdo;曹逸然對著白樹和趙悅笑了,道,&ldo;我知道,我會控制的。昨天還不是昶昶故意灌我,不然我哪裡會醉。&rdo;剛才白樹截趙悅的話,趙悅大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