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曹逸然卻道,&ldo;沒關係的,我幾分鐘就回來。地圖上水源的位置不遠了,很快就能夠找到的。&rdo;白樹拿他沒有辦法,又怕他一個人莽撞出事,只好讓他等一等,說和他一起去。曹逸然於是就只好等他了,在澳洲打野兔是不犯法的,曹逸然樂得用它們來練槍,白樹跟著他跑,野兔更是跑得快,等好不容易打了兩隻,天已經要黑下來了,兩人往回走的時候,白樹就教訓曹逸然道,&ldo;以後不準這樣了,我們車還沒有修好呢。&rdo;曹逸然提著兔子道,&ldo;知道,知道,我過會兒也幫忙。&rdo;於是之後是曹逸然提著燈站在那裡給白樹照亮,肚子早餓了,卻沒法吃東西,皺著眉看著白樹修車。在這曠野上,除了其他野生動物,就只有自己和白樹了,曹逸然微微眯著眼睛,覺得即使肚子餓,這樣似乎也很不錯。他望著漸漸被黑幕替代下去的青灰色的天空,道,&ldo;月亮出來了。&rdo;正在遠處一株突兀的大樹頂上散發清輝。白樹只是含糊地應了他,專注地修車。沒過多久,擔心兩人的攝製組的兩個小夥子也開了車過來,車的燈光灑過來,曹逸然眯起來眼,對方從車上跳下來,高聲喊道,&ldo;就知道你們是出了問題,水還沒取是不是?&rdo;曹逸然高聲回道,&ldo;還沒,車還沒開到就拋錨了,我們一直在修車。&rdo;白樹心想哪裡是一直在修車,明明打兔子花了近半小時。車總算是修好了,他們在夜幕裡開車去了地圖上的地點取水,水很快被從深井裡壓了上來,曹逸然捧著水洗了把臉,又把水澆到白樹臉上,白樹對他只是無奈,道,&ldo;餓了沒有?&rdo;曹逸然道,&ldo;餓啊,怎麼不餓,什麼時候吃烤兔子呢?&rdo;白樹從車裡找了餅乾出來讓他先吃著,&ldo;回去了才能烤,你先吃些餅乾吧。&rdo;曹逸然吃著,又餵了接水的白樹幾塊,另外兩個跟過來的小夥子也在接水,將接好的水壺放進車裡,道,&ldo;開車去匯合還要一段時間,要快點了。&rdo;開車回去的時候,月初的上弦月掛在西天邊上,有柔和的光,而黑色的天幕,星子星光璀璨,銀河那樣明顯美麗。車在無邊的大草原上開著,沒有路,但是到處都是路。風吹拂進車裡,曹逸然靠在那裡已經睡過去,睡顏很是安寧,白樹無言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臉,將他那邊的車窗給升了起來。到匯合地點開了一個多小時的車,到的時候,大家已經在準備吃的,曹逸然被白樹叫醒,跟著他一起下了車。兩個找水的人受了大家的犒勞,圍著篝火,野兔的肉香味也散發了出來。吃了一頓飽飯之後,天已經很晚了,月亮落了下去,天上的銀河更加明顯,每一顆星都像是要照亮穹宇。曹逸然找出自己的裝備,架上了相機裝置,在別人都準備睡覺的時候,他才開始工作。白樹找出了厚外套,來到他的身邊,將衣服搭在他的身上,坐在他的身邊陪著他。曹逸然輕聲和白樹說話,他用中文,同行的別人都聽不懂,&ldo;這星空,好像只是我和你的,真美。&rdo;白樹臉上是柔和的笑,伸手摟住他的腰,道,&ldo;是啊。&rdo;番外之補償那時候的一切跟著野生動物攝製組走了大半個月的時間,拍了不少好照片,而且和攝製組裡的人也都混得很熟了,曹逸然還跟著裡面的攝影師學了不少東西,攝製組在要一直在一個地方守著拍攝,而曹逸然是固定不下來的,所以就和攝製組分道揚鑣了。和攝製組分開的兩人繼續旅程,一天晚上誤打誤撞地幫助野生動物保護協會的志願者抓住了兩個偷獵者,便被勸說動,也進了保護協會做志願者。做志願者的工作挺艱苦,不過,兩人也自得其樂,曹逸然還得了很多機會拍攝一些之前難得見到的動物和大自然和諧的照片。不過,這份工作還沒有讓曹逸然厭倦,家裡就來電話催兩人回去了。倒並不是家裡出了什麼不好的事情,而是他舅舅要結婚,讓他回去參加婚禮。既然只是參加婚禮,便也不必把這裡的志願者的工作辭掉了,他們給組織請了假,說是回去參加完婚禮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