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說話的一個人,居然能夠這樣把一個關於只見過一面的女生的事情說個不停,而且還是興致勃勃地說。連自己用了一個&ldo;女人&rdo;來形容她,他都能夠反駁這麼半天。白樹聽他說了一陣,然後就繼續慫恿道,&ldo;我看,你還是趕緊把她追到手吧,曹逸然的確是不靠譜的。好女人……哦,好女生你不趕緊抓到手裡,她就被別人糟蹋了,你只有後悔的份。&rdo;白樹這樣說,白弋就堅定了信心,嘴裡卻說道,&ldo;不過,逸然那裡不好辦啊。&rdo;他雖然這樣說,但是卻是滿臉笑容,甚至眼睛閃閃發光。白樹知道他已經打定主意撬人,還在這裡擺譜,於是就給了他一記猛藥,&ldo;這種事情,是先下手為強,別說那女……生還沒和曹逸然在一起,即使在一起了,也可以真心打動搶過來,你得趕緊點啊,不然……,你也說過曹逸然不檢點,時間一晚,只怕就已經被曹逸然糟蹋了,到時候你沒處哭去……&rdo;白弋板著一張堅定的臉道,&ldo;我哭什麼哭啊。我上小學後就沒哭了。&rdo;白樹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心想什麼小學後就沒哭了?上初中了還被叔叔揍哭過呢。嘴裡卻道,&ldo;嗯,我言盡於此了,你好好加油。要是想要那女生的什麼資料你弄不到的,給哥說,哥給你弄。&rdo;白弋感激涕零地抓著白樹的手握了那麼兩下,然後笑嘻嘻地轉身對電腦打遊戲,而且哼哼道,&ldo;她說她最近在玩這一款,哼哼哼,我也來看看……&rdo;白樹看白弋已經徹底因為戀愛而變得低智商了,心想他最好趕緊把曹逸然看上的那個女人拿下,不然自己這邊可是不好辦了。白弋怎麼上手去撬牆角去了且不說,來看白樹這裡,他好不容易因為一個大案結束能夠休息幾天,於是就約了曹逸然一起打球。問了曹逸然喜歡打哪種,曹逸然的喜好倒是多,居然什麼都不忌,於是決定去一家運動中心,先打室內網球,然後泡澡,還可以游泳。曹逸然其實不想陪這麼個大老爺們兒浪費時間,而且他正因為白弋的事情而對白家的人有成見,但實在是拗不過白樹死纏爛打的約,最後只好答應了。而且他也覺得自己不應該因為白弋這麼一坨屎而臭了自己的心情。明明還沒到約定打球的那一天,曹逸然正在酒吧過夜生活,又因為約周延出來而被拒絕心情鬱悶,白樹就又給他打了電話招了他煩。曹逸然本來不想接,無奈身邊不懂事的小男伴一個勁提醒他電話,他只好接了起來,酒吧裡非常吵雜,說話只能靠吼,白樹聽到他這邊實在吵,就知道這傢伙又在酒吧,曹逸然說了兩句,就直接說不好接聽把電話掛了。不過,這也夠假公濟私的白樹對他定了位,於是氣勢洶洶地自己開車殺了過來。他平時就坐警車,或者開個省油的日本車,這次居然借了他爸的一輛高檔車開過來,而且把自己打扮了一下,穿黑襯衫和牛仔褲,他本來就是寬肩窄臀長腿的好身材,這麼一穿,什麼都勾出來了,大家都知道像什麼了,不過是因為他那張正直的總是帶爽朗的笑的黑臉讓他遠離了給人那個職業的印象的感覺。白樹根據定位找到了酒吧,看到酒吧名叫&ldo;轉角&rdo;,覺得是個文藝的名,他進來,就被震耳欲聾的聲音給震得皺了皺眉,舞臺上還有人在跳鋼管舞,他開始還沒注意,之後一打量,發現居然九成以上是男人,女人只有幾個,也許還是人妖,他一陣唏噓,心想自己真沒找錯地方?正四處打量,就見大部分人開始起鬨,他看過去,那聚光燈下,不是他要找的曹逸然又是誰?曹逸然已經喝了不少酒,不過還不到醉的時候,他心裡難受,或者就喝醉了睡過去,或者就要半醉不醉地瘋一瘋。他這時候就正好是在發瘋。這個遊手好閒的富家子,每天不務正業,光陰都是在這些地方消磨的,算是這些酒吧裡的名人了,所以大部分人認識他,於是他一上臺,大家都起鬨。他跳舞一向又瘋又棒,上舞臺就把上衣脫了扔下舞臺,引起一陣口哨,他也許是受酒精刺激,一向白得過分的臉這時候帶上了些紅暈,他又把他的男伴拉了上去,是比他個子矮不少的一個似乎還有些羞答答的男生,雖然之前羞答答,之後卻還挺放得開,兩人在舞臺上跳火辣辣的貼面挑逗舞,但因為那男生實在比曹逸然矮太多,於是最後那男伴被曹逸然捨棄了,他一個人隨著音樂跳,幾乎到要脫褲子的地步,就見他那腰細得就那麼點,屁股卻翹得厲害,寬鬆的牛仔褲就那麼掛在髖部,下面的人眼神都火辣辣地起鬨,也開始互相挑逗撫摸,估計不少人是對他垂涎三尺了,但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