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只能過上隱修的逃亡生活,他在心裡也想了這樣是否值得,不過,再看旁邊被他縛住的君遲,美如好女,熠熠生輝,即使七皇子身邊最受讚揚的葭雲在他身邊也黯然失色,再說,他的朱雀本體更是如太陽一般奪目,他就狠心地對自己說,即使與天下為敵又如何,他以後是自己的了。遊方想入非非,君遲也在想入非非,他在想怎麼把遊方解決了,自己逃走。他不知道昌耶真君和白劍那裡如何了,要他回去救,他也沒有能力救。於是只剩下一種對自己弱小的痛苦的憤怒。這種憤怒最後都化成了對遊方的仇視。他們找了兩天,總算是找到了一隊人馬,大約是在這秘藏中受到了襲擊,他們損失慘重,只剩下了六個人,而且修為最高者也只是元嬰中期。遊方給君遲下了束縛咒,就去攻擊了這一隊人,不過,這一隊人卻並沒有鑰匙地圖,要是有,他們早就出去了,他們也是在等秘藏在最後時刻將他們送出去。遊方沒有拿到鑰匙地圖,還在攻擊這些人時受了點傷,他怒氣衝衝,君遲在旁邊冷眼旁觀,他對上君遲冷淡冷漠的眼神,就惱怒地給了他一巴掌。君遲由著他打,並不反抗,但是這麼幾天卻已經用朱雀真火將身體裡被遊方下過的毒都給燒得差不多了,而遊方下在他身上的咒,和遊方單方面立下的血契,根本算不得什麼。遊方看君遲被他打得臉上出現了手掌印子,就又有點後悔,說道,&ldo;你恨我吧?&rdo;君遲沒應,將臉轉開了,遊方便又神經質地將他的臉轉了過來,道,&ldo;你是我的妖寵,我出什麼事,你也會反噬而死。你最好和我一條心。&rdo;君遲道,&ldo;既然如此,你能不能把身上的束縛之蛇給收了,滑膩膩的,很噁心。&rdo;遊方笑了一下,道,&ldo;好。&rdo;他將捆綁住君遲的那帶著劇毒的蛇收掉了,君遲站在遊方的旁邊,伸手突然抓住了遊方的手,遊方一愣,君遲已經抱住他狠狠地撞向地上,遊方瞬間惱怒,但是,他卻沒有采取行動,反而道,&ldo;你這麼做,根本沒用,你殺不死我,再說,你殺了我,你遭血契反噬也要死。&rdo;君遲道,&ldo;那我們試試。&rdo;那只是轉瞬之間,君遲將遊方抱住壓在了地上,遊方開始還沒在意,但是馬上,他就發現了不對勁,他大叫道,&ldo;你做了什麼?&rdo;地上顯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陣勢,將兩人都禁錮在了其中,君遲道,&ldo;我要殺了你。&rdo;遊方馬上就要掙脫,君遲身上衣袂飛舞,最純的朱雀真火從他的身上噴發出來,朝遊方燒了過去。遊方手掌聚集起了力氣,一掌就要拍向君遲的腦袋,君遲卻依然將他死死按在陣勢上不動,遊方作為元嬰後期修士,這一掌拍下去,君遲不死也不可能了。但是他對上君遲幽黑如燃燒著火焰的眼睛,遲疑了一下,只是這一遲疑,火已經將兩人包圍了。這朱雀真火帶著侵入經脈的侵蝕能力,很快燒破了遊方身上的防護,他身上的法衣寶光瞬間消散,法衣也灰飛煙滅。火焰灼燒了遊方的身體,他開始痛苦地大叫,想要將君遲震開,但無論他怎麼做,君遲都死死按著他不放開。遊方在火焰裡化為了烏有,君遲以為自己朱雀血脈強大,以遊方的那些本事,即使下了血契,也不可能禁錮住自己,沒想到他還是遭到了反噬,他一口血噴了出來,然後人就倒在了那陣勢裡面。陣勢遭到朱雀真火的灼燒,現在也沒有了多大的力量。君遲鬱悶地看了一眼天,心想,自己居然這樣就要死了嗎,太他媽不合理了,不可能。他睜開眼,君晏好像站在了他的面前,他低聲叫他,&ldo;君晏……&rdo;君晏並不回答他,他又覺得這人像是寧封,於是他又叫,&ldo;寧封……&rdo;寧封也不回答他。他茫然地想,我要化為這個世界的一部分了啊。然後,他就暈了過去。【君遲醒了過來,醒來時在下雨,雨水落在他的身上,冰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