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阿霧,阿霧,別怕。&rdo;楚懋的聲音低沉、淙淙,像古琴奏出的古老樂章,帶著三分欺騙性的撫慰。阿霧不怕才怪,瞅著空就往邊上竄,楚懋本是怕傷著她、壓著她,這才鬆了禁錮,哪知阿霧這般不配合,楚懋難免就來了勁兒,一把抓住阿霧的腿,見她拖到身下,&ldo;呲啦&rdo;一聲,阿霧的褻褲就裂成了兩半,露出粉嫩嫣紅的細處,在楚懋炙人的眼神下,兀自顫巍巍地抖動。阿霧驚呼一聲,拉著楚懋的衣襟才能沒嚇得癱軟過去,她的腿被楚懋強硬地分開架在他的腰兩側,花瓣已經被他強勢地撥開。&ldo;別……&rdo;阿霧帶著抽泣地細聲求饒。&ldo;你別動,我就不進去。&rdo;楚懋安撫性地親了親阿霧的額頭。阿霧連忙點點頭,顫抖著的睫毛就像蝴蝶在風中振動的翅膀,巍巍欲墜,這樣的脆弱,越發讓人恨不能乾脆徹底將她打碎了,重新和(huo)過。雪白的褻衣鬆鬆垮垮地斜掛在阿霧的肩上,露出大半個雪白膩滑的肩膀和精緻迷人的鎖骨,玉兔兒半遮面地躲在妃色金銀秀纏枝海棠的肚兜後,這幅豔麗的美景,灼得楚懋紅了眼,吞了吞口水,只是再眼熱也得忍著。楚懋伏低身用鼻尖蹭開那礙眼的肚兜,裹了那甜滋滋的紅豆,手指卻探入了令人發狂之地,貝肉迅速合攏裹著他的指尖,緊澀得厲害,叫他寸步難移,只得耐心地在原地畫圈,輕輕揉捏著那嫩珠。酥、麻的感覺從阿霧的腳尖一直傳遞到她的背脊上,阿霧使力地捶打了楚懋一下,她沒曾想到夫妻見的事情居然連最後的一絲遮羞布都不給人留,這樣直接、粗俗,必須將全部身子開啟任他探索,這於阿霧來說,心理上實難承受,&ldo;你不是說你不……&rdo;&ldo;你知道我要進去的。&rdo;楚懋不留情面地直刺阿霧的羞恥心。阿霧氣得眼睛一瞪,抽腿去踢楚懋,卻被她捉著腳,乾脆架在了肩頭,而他側了側臉,在阿霧的腳背上親了一口,明顯地覺察到阿霧的震動。楚懋心頭一動,捧了阿霧的腳親親地細細啄起來,阿霧的腳生得嬌小圓白,五個腳趾頭像初春的桃花瓣一般,嫩弱可人,含在嘴裡別有情趣,這件事當楚懋法地橫衝直撞,弄得阿霧一聲聲地嬌啼,像一灘被揉得滴紅垂豔的牡丹花瓣。外頭侍夜的紫扇和紫宜兩個相視一眼,就趕緊掉開了頭,都面紅耳赤地,沒想到裡頭的動勁兒那般的大。拔歩床發出的&ldo;咯吱咯吱&rdo;的聲音,響了又停,停了又響,伴隨著阿霧隱隱約約的啜泣聲,聽著好不可憐。後來,紫扇和紫宜進去換床單,都不敢看那皺皺巴巴的被單。阿霧昏昏沉沉地被楚懋從淨房裡抱到床上,挨著枕頭就睡了過去,對楚懋何時起身,何時出門的完全沒有知覺。往後的好幾日阿霧都過得昏天黑地的,幸虧她不用打理府中內務,否則她這幾日起不了床,還不知道府裡會積壓多少事。這日楚懋從外頭回來,阿霧正有氣無力地趴在床上,見他進來也懶得起身,連嘴都懶得張,只動了兩下眼皮子。楚 懋換了衣裳從淨房裡出來,便坐在床沿上,替阿霧揉起腰來。他既會武功,對人體穴位也精通,按捏起來讓人格外的舒服,這幾日若非有他揉腰,阿霧真是要懷疑自 己的腰還直不直得起來。楚懋就跟傳說中的饕餮一般,不知饜足,以至於阿霧見著他是又怕又煩,心裡只恨他怎麼不跟以前一樣,住他的冰雪林去,到她的玉瀾堂湊 什麼熱鬧。楚懋一邊替阿霧揉著腰,一頭心裡卻在惦記凌裕今日送來的藥丸。據說是敬家的東西,敬家的女人惑主,全是寵冠六宮的妖 嬈,但是帝王身邊那麼多女人,稍有個懈怠就是西風壓東風,是以為了能身侍帝王,敬氏女自然得避孕有方,而且還不能影響生育。這藥丸就是她們用的東西,一月 一粒。楚懋原本和阿霧說過避孕之事,她口頭上雖應了,可瞧她前幾日犯的那傻,就知道她心頭還是惦記子嗣。這也難怪阿霧惦記,女人只有生了兒子在家裡才能站得住腳,不過楚懋的心頭只認準了這麼一個心尖尖,因而自認阿霧並不需要這一層憂慮。楚懋想來想去,還是不知如何同阿霧提及藥丸的事,畢竟藉口說得再好,裡頭泰半的原因還是他捨不得那滋味,楚懋尋思著過幾月再說懷孕的事兒也不遲,反正阿霧年紀也還算小,便打定主意瞞下阿霧不說。過幾日鄒銘善來請脈,早得了楚懋的吩咐,將藥丸子雜在其他養生丸裡給了阿霧,吩咐她一月一粒。阿 霧卻猶然不知,每天偷偷地拜菩薩,再沒有比這更心誠的了,只盼著能早些有孕,也好避開楚懋,她實在是怕了楚懋的需索無度,雖說後來也不怎麼疼了,可她也還 是不能理解,楚懋怎麼會那樣沉迷於這件事,除了累就還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