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倒是芙宓這邊越想越氣,她自貶身份跟個不知所謂的女人爭風吃醋就算了,可居然還吵架吵輸了,她的心肝脾肺腎都難受得厲害,只覺得委屈極了。女人一委屈就容易把前前後後所有的委屈都加起來回憶一遍,芙宓的委屈大概得從她剛剛從大千世界甦醒開始回憶。一路走來都是辛酸淚,如今不僅被容昳刁難,卻還過來還要受他要挾,還被人罵貓三狗四,芙宓覺得婉玉能這樣罵人不過是仗著她打不贏她而已。若換了在三千州域,芙宓哪裡會跟婉玉廢話,直接就讓人招呼她吃耳光了。可惜她現在真元被制,有仇不能報,真是氣煞人也。芙宓又哭又跺腳,她不是那種&ldo;君子報仇十年不晚&rdo;的人,而是有仇必須眼前報的小孩子性格。芙宓氣得極致,抓起容昳的手就開始狠狠咬。&ldo;別把牙磕壞了。&rdo;容昳柔聲勸道。芙宓咬了半天牙都咬酸了也不見容昳手上留下任何痕跡,自己就更覺得委屈了,哭訴道:&ldo;連你也欺負我。&rdo;哪知道容昳一點兒憐香惜玉、悔悟慚愧的意思都沒有,&ldo;我們可是談好交易的。&rdo;芙宓氣得臉蛋通紅,&ldo;是啊,是啊。可是如果你早點兒幫我煉化真元,我就可以炸得她們滿地找牙了。氣煞我也,氣煞我也。&rdo;芙宓只能喘氣來平息自己的怒氣。&ldo;哪有說不過人就要動手的道理。&rdo;容昳逗著芙宓。&ldo;怎麼沒有了,那幾個女人聒噪死了,讓我見一次炸一次,她將來自然就不敢來煩你了。&rdo;芙宓哼哼地道。容昳輕笑出聲。芙宓突然抬起頭,奇怪地看著容昳。剛才的事情發生得太快,她又是在氣頭上,可如今想起來為何容昳突然就留下自己幫他拒絕婉玉呢?以他的手段難道還搞不定一個婉玉公主?芙宓腦子裡快速地閃過一個念頭,該不會她拿走了容昳的第一次,他對她還真就不一般了?芙宓甩甩頭,在容昳身上她自作多情又不是第一次了,每次都被打擊,可每次又都讓她重新覺得曖昧。這題太複雜了,芙宓有些解不開,不過解不開也無所謂,反正她心裡對容昳不曖昧就成了。不過若是容昳真的對她有點兒什麼,那她可要好好想想辦法把他哄到手。芙宓清了清嗓子,衝著容昳嘟嘴道:&ldo;其實我不是罵不贏她,我就是覺得吵架不好。&rdo;容昳點點頭,十分贊同。&ldo;走吧。&rdo;容昳道。&ldo;去哪兒?&rdo;芙宓問。&ldo;你大爺還在火焰山的山腹中,你忘了?&rdo;容昳道。&ldo;呃。&rdo;芙宓還真的忘記這個吃閒飯的了。☆、91&ldo;我們就這樣回火焰山,火翼雀龍不在了嗎?&rdo;芙宓忍不住追問。雖然容昳就在身邊,但芙宓當時著實被火翼龍雀給嚇到了,以至於現在還心有餘悸。&ldo;回去看看就知道了。&rdo;容昳道。芙宓將信將疑、拖拖拉拉地跟在容昳的後面,一進火翼龍雀的巢穴,就覺得毛骨悚然。一陣風從洞穴裡刮過,發出鬼怪一般的梟叫,芙宓尖叫一聲,一下就跳到了容昳的身邊,死死抱住他的手臂,可憐兮兮地道:&ldo;我們還是回去吧,火翼龍雀不會吃你大爺那條鐵棍子的。&rdo;現在芙宓可是寧願死道友也不死貧道了。&ldo;沒事。&rdo;容昳握住芙宓的手。芙宓沒有矯情的掙扎開,反而順勢一頭扎入容昳的懷裡,也不抬頭,就跟一隻拖油瓶一樣拖著容昳。容昳無聲地嘆了口氣,原本手拉手多有浪漫寫意的事情,活生生被芙宓演繹成了拖油瓶。突然狹窄的洞穴裡傳來火翼雀龍的&ldo;桀桀&rdo;聲,震耳欲聾的翅膀扇動的聲音直撲芙宓而來,芙宓嚇得&ldo;哇哇&rdo;大叫,眼淚都出來了,死死抱住容昳大叫:&ldo;別吃我,別吃我。&rdo;所有的聲音頃刻間消失得無影無蹤,空中只回蕩著容昳的笑聲。芙宓立即意識到自己上當了,&ldo;容昳!&rdo;芙宓大怒,跳起來去撓容昳的臉。容昳連擋了好幾下,&ldo;好了,好了,現在你可以正常走路了吧?&rdo;芙宓被容昳的笑容閃了眼睛,臉沒來由地紅了紅,好在火焰山的火光也是紅的,將人的臉映得通紅,也就看不出臉紅來了。&ldo;別擔心,現在不過是來收拾戰利品的。&rdo;容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