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她就顯得越破碎,綿密水潤裡帶出絲絲嘶啞更加讓人心悸。迷迷糊糊間沈七隻覺得腿間多了一物,她早就因為過度掙扎而疲憊,現在只能象徵性的扭動,早已是任人宰割的魚肉。待沈七感到韓琛的手指開始探入讓她刺痛時,驚得立馬挺直了腰,握住了韓琛的手腕,&ldo;求你……&rdo;這聲音低低軟軟,哀求楚楚,哪裡有平日高高在上的威風。從來都只有人來求她,她何曾這般低聲下氣過。 韓琛卻嘴角含笑壓了上來,噙了沈七的唇,大力撬開她的唇齒,蹂躪著她的唇舌,將她突如其來的痛楚的驚呼全部吞如了嘴裡。沈七流著淚捶打著韓琛,可他就是不放開她,只是稍微停頓了動作。沈七緩過了那口氣,開始把他往外推,哪知卻換來更猛烈的回應,被他折騰得死去活來,到天光時才罷手,迷迷糊糊睡去。&ldo;主‐‐子‐‐&rdo;沈七臉一紅,趕緊把露在外面的手臂收了回來,韓琛什麼時候離開的她不知道,不過也省得她見了他不好意思。錢兒意味深長地看了沈七一眼,圓圓的眼睛裡含著調笑,&ldo;王爺也太不心疼人了,瞧把主子你整的……&rdo;沈七嗔了錢兒一眼,&ldo;多嘴,他才不是不心疼……&rdo;沈七想起昨夜他的吻熱熱的印在自己肌膚上時的感覺,臉又開始紅了,她這輩子臉紅的次數加起來都沒最近的多。&ldo;主子這麼快就幫姑爺說好話啦?&rdo;錢兒扶起嬌無力的沈七往浴盆走去。&ldo;牙尖嘴利,哪天讓他把你也收了看你還笑不笑話我?&rdo;沈七輕輕擰了錢兒一把,她與錢兒從小一塊長大,雖為主僕,但情意卻比自家姐妹還親一些,讓她跟了韓琛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只當是多一個人絆住他,也免得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進府好。錢兒果然一下就悄無了生息,臉紅得堪比蘋果,&ldo;主子。&rdo;錢兒跺著腳,拉長了尾音,看來並不是不願意。&ldo;這浴盆可真不舒服。&rdo;沈七皺了皺眉頭,她在沈府的時候,有單獨一個院子,裡面也有一個和澄懷園差不多的浴池,雖然在城中引不了溫泉,但不停的有下人燒水給她準備著,所以也全當是常年不息的溫泉。她沒想到蘭陵王府簡陋如斯,她和韓琛的寢房居然還趕不上她以前練琴的琴室大小,陳設也簡陋許多。&ldo;這蘭陵王府哪裡能同咱們府裡比。&rdo;錢兒開始答話。&ldo;胡說,這裡就是咱們的府裡,這種話以後再也別讓我聽見。&rdo;其實沈七話裡還有一層意思,那便是絕不能說王府不如沈府,這要在管制嚴的時期,是要掉腦袋的事情。何況男人素來愛面子,沈七絕不能讓韓琛有絲毫的不快,即使她要翻整這園子,也只能一步一步緩緩的來。&ldo;是。&rdo;錢兒小心的回答。沈七沐浴完畢,剛著了衣服,臉上還有沐浴新出後的紅潤,就看見韓琛踏入了屋中。&ldo;你怎麼來了?&rdo;沈七有一絲驚訝,看見他便想起昨夜,又開始不爭氣的臉紅低頭。&ldo;看來孤真是有福之人,又看到了美人出浴圖。&rdo;韓琛淡然一笑。沈七心裡一緊,不知道他是話中有話,還是無心之語。那日之事後,她大哥去解釋了一番,說是他請人帶韓琛去更衣,並沒想到沈七恰在那時也在,一切都是誤會,只是也不知道韓琛信不信。韓琛牽了沈七的手到妝臺前坐下,伸手拿起妝盒裡的螺子黛,沈七一下便想起了前人裡張敞畫眉的典故,立時霞飛雙靨。&ldo;夫君怎麼想起為七畫眉了?&rdo;沈七萬般想不到韓琛會如此柔情。&ldo;聽說南方子夜吳歌裡唱&lso;芳萱初生時,知是無憂草,雙眉畫未成,那能就郎抱&rso;,愛妃雙眉未畫,孤哪能抱得美人。&rdo;韓琛滿臉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