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敢來詢問陛下,諸事可還安好?”
這擺明是在說:是我做的,你能拿我怎樣?
承德帝氣得渾身發抖,臉色鐵青,“混賬,宮禁內闈之事,你一親王怎可肆意打探?”
見天子震怒,文武百官紛紛跪地請罪。唯獨穎王沒跪,“皇兄何必動怒,當先帝為了讓您做穩太子,流放了不少宗親,臣弟慶幸,那會兒年幼,躲過一劫。
如今,臣弟想為故去的兄弟姐妹,討個說法,不過分吧。
這些年,您一心奉行仁道,百姓是安居樂業,我們這群宗親被你打壓得不成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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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寵信外臣,認養罪臣之女,引得天怒人怨,才會使得這幾年連連不太平。
皇兄,您該讓賢了。事已至此,不妨告訴您,陳公公是臣弟找人丟入枯井,昨晚的那個假的也是臣弟安排的。
叛亂也是臣弟故意為之,只想讓皇兄與白家產生隔閡。
您看這目的不就達到了。白家三兄弟今日紛紛告假,您那個寶貝到不行的小丫頭也離宮了。
眼下,臣弟倒要看看誰能救您。”
“五弟,你為何如此?朕待你不薄。”承德帝環視朝野,今天連宇文稷也沒來。
太子武功平庸,根本指望不上。滿朝上下,竟無一人可用。不由得,覺得心頭髮涼。
“不為什麼?您就當是臣弟突然心血來潮,想要換個身份玩玩吧。”穎王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樣,就好像在說著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
“來人!來人!”承德帝喊了好幾聲,殿外並無半點聲響。
“陛下 是在喚您的護衛嗎?這會兒 應該被臣弟的人殺掉了。”穎王環視一圈,“在場臣工若想活命,唯有支援本王。諸位表個態吧。”
百官中幾乎無一人為之所動。
“好!很好!等會兒本王的人殺進了,可就對不住諸位了。”穎王哈哈大笑,笑容近似瘋癲,“皇兄可準備好了,咱們現在禪位,還是再等等?”
“我大興,怎麼出了你這亂臣賊子?朕不會禪位,更不會把祖宗江山,交託與你這樣的人手中。”
穎王像是在看一個無助幼童在說氣話,搖搖頭,“陛下剛才喊來人,沒來。不如,臣弟試試看?”
說完,穎王拍拍手,喊了聲,“來人啊!”
半晌還是無人應。
滿朝文武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外邊究竟發生了什麼。
穎王怒急,見事態已然如此,話說到這份上,不反也得反。拔出佩劍衝上金鑾寶殿。
陳公公一抖拂塵將寶劍折斷,緊接著調轉拂塵影打在穎王額頭,穎王一口鮮血噴出,摔倒在地。
太子上前拔出佩劍將人制服。
此時,門外響起白以楠的聲音,“陛下,臣率內庭司捕獲一對匪人,還請陛下定奪。”
“交由刑部審理。”
承德帝一顆心終於落了地。
緊接著,宇文稷聲音響起,“父皇,兒臣在宮門口捕獲一群意欲硬闖宮禁之人,請父皇定奪。”
“交刑部審理。”
承德帝這會兒似乎意識到不對,看向陳公公似乎覺察到什麼,可老皇帝愛面子,就是不肯說,咳了咳。
太子瞧出父皇的顧慮,主動開口,“敢問,尊駕是歲安郡主,還是陳公公?”
“太子英明,臣女白以檬。”白以檬撕開人皮面具就要跪下去。
“站著,膝蓋有傷忘了?不是讓你出宮,你來做什麼?越大越沒規矩。”
“父皇,歲安郡主必定是擔心您,您就別罵她了。”太子知道老皇帝心思,主動幫著白以檬說話。
承德帝要的就是這個,太子主動庇護,比他臨終囑咐,要來的好。冷著臉看向白以檬,“你既然好了,去領板子去吧,老三也該打,你們倆都去。”
老皇帝也是愛面子的,昨晚說出口的話,本是可以收回來的。
可他要太子出面表態,這樣,白以檬日後,或許會和太子關係緩和。
太子果然跪了下來,“父皇不可,兒臣聽說昨晚的事情,後怕的不知如何是好,只恨自己未能及時感到我。
兒臣聽說,昨晚全要仰仗郡主奮力搏殺,才保父皇萬安,母后萬安。歲安郡主雖有小過錯,卻也是立下大功。父皇不如將將功抵過,饒了郡主吧。”
“今日看在太子面子了,饒你最後一次,下次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