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古董吧,你喜歡就送你了。”桑非晚大方地把小鼓遞給了白俊。
白俊抱著小鼓越看越喜歡:這成色,這花紋真是難得一見的好物件。
再敲敲鼓面,白俊更加滿意:“我從小玩過不少鼓,可都還沒有哪個鼓有這麼好聽的音色。”
他正琢磨著是不是該買個盒子包裝一下時,卻聽桑非晚叮囑了一句:“人皮的,比較脆弱,別弄破了。”
“人……人皮?”
“對,就是你手摸的那一片,是用少女皮活剝下來做成的。”
白俊嚇得一個激靈,趕忙把這燙手山芋還了回去,“我想起來,其實我已經準備好了禮物,這個就不用了。”
叫他爸知道,生日禮物送個人皮鼓,非得嚇得直接折壽!
桑非晚皺了皺眉頭:“確實有些多餘,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麼想的,非要用人皮作鼓。”
白俊來了好奇,追問之下才知道了這鼓的來歷。
雖然他心裡對人皮鼓還是有些膈應,可更多的是對那可憐的藏族少女的同情。
他不由得嘆息了一聲:“幸好解放了,要不然還不知道有多少人被毒害呢。”
去白家的路上,白俊還向桑非晚介紹了下家裡的情況。
“我爸的生日宴會在晚上,但是賓客們會提前到。這種場合,吃飯是其次,更多的是應酬交際。”
“我們作為家人的,一般中午後就要到場。也是我不受寵,懶得看他們的臉色,要不然中飯都應該回去吃的。”
“我爺爺那輩其實挺窮的。聽說,當年我爺爺病的時候,連借錢的親戚的都沒有。”
“後來我爸發達了,家裡也不知道從哪裡就突然冒出了好多親戚。”
“我爸有三個堂兄、五個表弟、還有七個表姑、八個表姨。反正亂七八糟一堆,好多我都認不清。”
“我爸對他們都很好,該幫不該幫的,都幫一把。因此那些我家的那些親戚們現在也都過得不錯。每年我爸生日他們也會統統到齊。”
“我媽那邊的親戚就少很多,她走得近的就一個哥哥,不苟言笑,成天陰著個臉。我從小就特別怕他。哦對了,他女兒就是我表姐康馨兒。最近好像和張承業走得很近。”
他說著悄悄觀察了下桑非晚的神色。
見她聽到張承業的名字時毫無反應時,才悄悄鬆了口氣:
還好,祖奶奶沒有和那種小白臉繼續糾纏,要不然我豈不是還要多個祖爺爺?
“我自己這邊有一個弟弟。雖然是親兄弟,不過他初中就被我媽媽送去國外。我們很少見面,即便見面了,也是不冷不熱的。”
白俊說著,又看了眼桑非晚:“祖奶奶,您要不要換身衣服?”
他倒不是嫌棄桑非晚的衣服不好,只是豪門講究多。
參加宴會不穿禮服,難免會招惹些議論。
就連他自己,平常都是運動風、朋克風的,今天卻穿上了正式的西裝禮服。連那頭惹眼的紅毛,都染成了黑色的,又一絲不苟地梳理得極為整齊。
桑非晚掃了他一眼:“我又不是你,沒必要為了討好白成峰委屈自己。”
好像還真有點道理,他要不是為了顧及白成峰,肯定就什麼舒服穿什麼。
白俊又問桑非晚:“那等下,我用什麼身份向他們介紹你?”
桑非晚:“就說我是你認的祖宗。”
白俊:“……我怕我爸會當場把我趕出家。”
桑非晚便問:“那你覺得用什麼身份合適?”
白俊試探著道:“女朋友?”
桑非晚道:“就祖奶奶!”
……
白俊的別墅是一大片的莊園,依山靠山風水極好。
桑非晚只是掃了一眼,就能看出整個莊園處處埋藏著風水玄機,應該是有高人在背後指點。
白俊停好車,見桑非晚在左看右看,還以為是白家的豪華震撼到她了。
“很豪華是吧?其實我媽更喜歡絳月山莊,沒住成才退而求其次,買了這個別墅。不過這裡,大部分時間都是她一個人住。我弟弟在國外讀書,我爸忙得飛來飛去。至於我……”
他自嘲地笑笑,“我媽倒是提過想讓我陪她住,不過我爸不同意,說我會妨礙他的運勢。”
正說著,一輛粉紅色的超跑非常拉風地開進了白家莊園。
車停門開,康馨兒從車裡走了出來。
她穿著一身亮藍色的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