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落地的聲音使場面更加冰冷,耗子估摸著那包裹是白毅準備了跟自己跑的。兒子想離家出走被老爸抓包了?有可能……那這老爸眼神也太詭異了吧……耗子在院外冷並糾結著。※※※白毅坐在床上,已經害怕的麻木了。他以為自己運氣很好,以為這個男人終於還是會顧及身上的重擔離開一陣子,而在他離開的時候偏偏好運的遇到耗子大哥,他真的覺得今天太幸福,老天太幫自己了。可是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他連一天的自由都不願意給,明明白天要去那麼遠的地方,晚上怎麼還回來?!看著那隻連慘叫都不能發出的包裹,白毅真想代替包裹發出一聲痛苦的嘶喊。他恨自己無能,恨自己懦弱,他已經怕的,連喉頭都沒了知覺,只有無邊的冷……和心跳。&ldo;為什麼。&rdo;男人緩緩開口,盯著白毅,眼裡是憤怒的火,&ldo;為什麼?!&rdo;白毅不語,他輕輕顫抖起來。&ldo;你說阿!到底是為什麼!&rdo;男人忽然狂怒,上前一步抓住白毅的肩膀瘋狂搖晃,&ldo;我如此待你,你為什麼這麼回報我?!為什麼還要跑?!阿?!為什麼!我什麼都給你了!&rdo;白毅瘦削的肩膀在男人的緊抓下發出咯咯的響聲,他咬著牙,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沉默是很容易激發兇性的……見白毅沒反應,男子表情愈發猙獰,終於忍不住低吼一聲,把白毅撲倒到在床上,發了瘋似的親吻,髮間,額頭,臉頰,脖子,頸窩……直到衣服阻隔了面板與嘴唇。男子毫不猶豫,撕開了那本就單薄的白衣,白毅的表情麻木的像死人,帶著冰冷,甚至有些悲憫的看著困獸般的男子,這個白天還飛揚的男孩此刻像是個歷經滄桑看破紅塵的高僧,在這淫靡的時刻卻更加的冷靜和冷漠。&ldo;你很不高興我遮臉吧。&rdo;白毅突然開口,輕而沙啞,柔和冷淡,&ldo;那就扯開吧,我也嫌礙事。&rdo;男子聞言蹙緊了眉頭,盯了白毅的臉半晌,薄削的嘴唇挑了挑,忽然撲上前咬住白毅耳根下面,吮吸,撕咬,就好像數月不見血的吸血鬼見到處女,那般迫不及待。耗子的眼睛再瞪大點就可以脫眶而出了,見這裡面的兩個男子糾纏,竟然忘了外面裡面的無論哪個人察覺他都是個巨大的危機。好吧好吧耗子承認自己是個&ldo;初哥&rdo;,別說毛片沒看過,就是見著男女親嘴他有時候都會不大好意思,此刻突然見倆男的這麼瘋狂的xxoo,真是有點移不開眼。裡面男子瘋狂的撕咬已經有了成效,只見他的臉慢慢離開白毅的,牙齒咬著一片薄薄的皮似的東西,慢慢的從白毅臉上扯下來,白毅疼的面孔扭曲,但是一聲不吭,燈光下,白毅的臉,男子的臉,兩人臉中間的假臉……一幅詭異但是恐怖的畫面。對耗子來說還很昏黃的燈光下,白毅的臉出現在眼前。&ldo;我……靠!&rdo;耗子殺人的心都有了。營救計劃第十二天,迴歸小隊四人組,小將軍魏少炎還有兩個據說很強大的張龍和趙虎,以近乎千里奔襲的速度摸到了千剎教總壇。魏少炎早就摸到這地方了,只是苦於摸不清這裡的底細,戰場衝殺慣了也確實不適合幹情報,朝廷的情況不好,也沒這能力給他們提供訊息,鏌鋣軍只好猜,猜這是個江湖門派的總壇。耗子和那個斥候的失蹤,在這兒很可能找到原因。七人在山上趴了很久,覺得要混進去容易,要找人還真不容易。&ldo;耗子膽子也忒大!這鬼地方也敢混進去……&rdo;如來喃喃道,望遠鏡看著那個巨大的山莊。山貓沒說話,默默的看著山莊,咬了下嘴唇狠狠道:&ldo;反正!我們一定要進去!&rdo;&ldo;斥候回報那些武林人士已經漸漸進來了,呈包圍狀,大概準備開打了,只是奇怪這莊子居然沒動靜,難道不是?&rdo;魏少炎很奇怪為什麼這四人明明這麼遠但是看口氣好像能把山莊看得很清楚一樣,他自認目力一等一,此刻看下面也只是看到建築。&ldo;不管是不是。兩天後他們就打進來了。&rdo;熊掌沉聲道,&ldo;兩條路。&rdo;&ldo;現在進去,或是……跟著大部隊衝進去。&rdo;獵鷹在袖子裡擦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