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嗡嗡的響,想解釋什麼又說不出,也沒臉再留下賓客開宴,臉色鐵青的勉強保持體面送客。
程南枝也跟著笑的勉強而送客。
葉如月癱坐在一邊,呆呆的想完了。
趙老夫人等人一走立馬問趙世澤怎麼回事,但趙世澤還抽噎著沒法說話,讓她又氣又急的拍桌,嚇得趙世澤哭的更厲害了,趙懷玉也縮著脖子大氣不敢出一下。
趙燁和程南枝送完所有客人回來,立馬屏退下人。
程南枝注意到青黛還沒走,給了她個眼神。
青黛點頭轉身離開。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程南枝先發制人,“澤哥兒,你如實告訴母親,為何你不自己準備詩會,要剽竊別人的詩作?”
“我沒有!”沒了外人在場,趙世澤哭著回,只會說這一句。
程南枝臉色一沉,厲聲道:“閉嘴,不準哭!男子漢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子!”
趙世澤嚇得哆嗦了下,真的不敢哭了,但還是哽咽:“是父親教我那麼做的。”
“夫君?”
程南枝猛地扭頭看向趙燁,眼神深深刺痛了趙燁的自尊心。
“我可沒有教澤哥兒剽竊!我只是親身教他學問來準備詩會,又讓他自行作詩,再幫他潤色修改,所以那確實就是他自己寫的!另外,提前備作怎麼了?誰家參加詩會的人不那麼做?這算不得什麼。”趙燁強詞奪理道。
趙世澤也知道偷竊他人的名聲不好聽,聞言立馬應是,很是心虛的道:“我還小,記性本來就不好,有些忘了很正常。”
趙老夫人也不願意相信自己孫子是那樣的人,跟著附和贊同。
葉如月則還在想著穿越者的事,沒心思作聲。
“那澤哥兒的詩作怎麼會出現在外人的詩稿中?”程南枝追問,並仔細聽趙燁的心聲。
從方才到現在,只要是涉及詩作的原作者,她都聽不清趙燁的心聲,就好像他想的人跟她不在同一個地方,隔得遠又中間有層屏障保護似的,她難以探究其神秘。
這讓程南枝很不甘心,試圖從蛛絲馬跡分析。
“一定是院中有人偷去的!澤哥兒準備了那麼長時間,期間有人偷去,完全來得及在詩會前賣出去!”趙燁不相信是葉如月洩露的,堅信是如此,怒聲喊來錢亦冬,讓他去查趙世澤院子的下人。
“單查澤哥兒的不夠,滿府的人都查!”趙老夫人補充道。
程南枝冷眼看著他們,一句話將他們注意力吸引回來。
“可是,夫君是說滿書稿都是澤哥兒寫的嗎?夫君,你覺得這話說出去,有幾個人能信?澤哥兒才多大,他寫的出那麼多嗎?”
別說外人了,趙老夫人這麼溺愛孫兒,都沒有那自信。
趙燁下意識的看向葉如月。
程南枝注意到,怔了一下。
他為什麼要看葉如月?難道……葉如月認識這位大能?
程南枝登時也想起方才,幽幽開口:“哦對了表妹,為什麼澤哥兒自己都不知道那詩作的內容,你卻知道?”
葉如月激靈著回神。
趙燁已經咬定趙世澤沒有剽竊了,那她就斷不能認是她給的。
其他的也不能認她知道。因為她先前已經給趙燁打包票她給出的詩只有她知道,別人不可能知道,一說出她知道詩,趙燁要麼懷疑是她洩露的,要麼懷疑她也是剽竊,局面對她不好。
而且她還不確定是不是真有其他穿越者,不能冒領留後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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