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的時候,也說了以加大促成的可能。此時相爺需要趙燁,趙燁趁機提出交換很正常。或許,相爺就是知道了,才找理由送走他們。
方係師太此事不能輕視,她得趕緊去和相爺商量商量,是壓下當做不知,還是上稟給……
蕭頤快步去了書房。
另一邊回趙府的馬車裡,程南枝也問起趙燁為何突然離開。
趙燁含糊的說:“相爺突然有緊要的公務,必須即刻處理,我們不好叨擾。”
心裡卻是驚濤駭浪。
他和左相去書房後還沒說幾句,突然有左相的心腹前來,對左相附耳說了幾句。
趙燁當時離得不遠,依稀聽見什麼春闈舞弊。
之後左相就請他走了。
趙燁覺得不對勁,也有心想拿左相個把柄,就在管家帶路回去時找理由支開管家,自己趁機回去,卻見禮部尚書悄悄的進了坐左相的書房!
趙燁當時震驚極了。
沒聽說左相和禮部尚書是一條船上的,甚至這兩人在朝堂上還政見不和呢。
趙燁當即意識到,左相比他想的要黨羽眾多,且不露聲色,這種最是可怖,因為防不勝防!
這也不是他該得知秘密,他可以在心裡提防左相,卻不能叫左相曉得他發現了。不然左相可能會對他動手,或者掣肘他做事!
趙燁意識到利害,便趕忙回去了。
程南枝聽到他的心聲,臉色微變!
春闈舞弊……這個時候突然爆出來,難不成是宋硯瀾醒了得知真相,按耐不住立刻去敲鼓鳴冤了??
可是他直接莽著去,不但告不了,還會吃好一番苦頭的!
而且他還身受重傷,如何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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