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婆子等人還被綁著手腳,此先被關在柴房裡時也十分不好受,心裡更忐忑煎熬。
今日的事,她們都是葉如月的吩咐做了自己的那部分。
葉如月可是信誓旦旦說不會有誤的!
誰成想,他們居然被夫人的人抓了!
莫不是他們做的事都暴露了??
房婆子等人下意識的看向葉如月。
葉如月暗道不好,反應極快的在他們看來前就厲聲開口:“你們想好今日到底是否做了不妥之事!在老夫人和大人面前,不得不說,否則,就算我是老夫人的遠親,得老夫人和大人看重,也沒法替你們說話求情!”
她眼底俱是威脅和警告。
意思也很明顯:如果供出她,他們定然下場悽慘,但她可不一樣,她不僅不會出事,還不會替他們求情!
幾人頓時臉色一白。
“稟大人,奴婢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啊!”
房婆子砰砰磕頭,聲淚俱下:“老奴可是一心一意的為附中做事,今日更是謹守本分,誰知夫人竟不分青紅皂白的抓了老奴,老奴冤啊!”
其他人連忙照著喊冤。
青黛在這時冷笑出聲:“你們冤?那真是再沒有清白的人了!”
她順勢轉身,一臉正色的福身一禮,道:“夫人,先前抓他們時,奴婢就已經吩咐人去找能佐證他們的下人來問話,保證不會真冤了他們去。”
“人都尋到了,誰知一聽之下,這幾個下人滿口謊話!奴婢本想即刻報您的,只是臨時出事才耽擱了,不知現下是否傳人來問?”
聽到這話,房婆子幾人面色一慌。
程南枝不緊不慢道:“傳進來吧。”
“是!”青黛應是出去了。
這叫葉如月也慌亂起來,下意識的看向趙燁。
而趙老夫人和趙燁對程南枝的話都沒有意見,他們也想弄清楚此事。
葉如月咬了咬唇,不能指望別人了,她得想想辦法等會兒怎麼自救,她決不能認了這髒水!
青黛很快帶了幾個下人進來。
那幾個下人戰戰兢兢的跪下見禮。
青黛就叫他們將知道的都說出來。
這幾人都和被抓住的算是熟識,因此他們當時在宴席上都做些什麼,也都有些印象。
就聽他們說,這幾個丫鬟小廝一直鬼鬼祟祟的,時不時消失,出現後又不去廚房和宴上幫工,不知道到底在做什麼。
而房婆子更是在廚房失火時不甚上心,勉強滅火後,她磨磨蹭蹭的指揮著下人們做了點事,就離開消失了。
等再出現就是去宴上報老夫人。
中間做什麼,也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根本不像她說的那樣到處找程南枝。也壓根沒人瞧見她找程南枝。
聽到這些,房婆子等人冷汗唰地流下。
她們在宴上很低調,為的就是即使沒人瞧見她們做什麼,但也說不上她們沒做什麼,可是怎麼有那麼多人注意她們?!
這當時是程南枝著重吩咐的。
葉如月從趙世澤那兒借的人,她都叫人好好盯著。
也虧的她院子裡進了些新人,人手是夠用的。
“現在,你們還有何話可說?”程南枝看著他們,語氣驟冷,“欺瞞坑騙主子,就是將你們打死,也便宜了你們!”
房婆子等人臉色傻煞白,驚恐的磕頭求饒。
青黛和蓮若趁機衝上去甩了幾巴掌出先前他們算計程南枝的氣,再厲聲逼問,他們怕的就將自己做的事倒乾淨。
程南枝便冷笑,說出的話觸目驚心:“原來你們是想算計我啊。”
“只不過,我覺著在外更衣終於不妥,又覺著時辰尚夠,便回了觀棠院裡去,你們才沒能成功。卻反倒是夫君和表妹中招了。”
話落,房間裡頓時瀰漫開一片死寂。
趙燁眼中彷彿燃燒著怒火,上前一腳狠狠踹在房婆子的心窩處,將人踹翻,還吐了血。
“誰指使你們乾的?說!”
幾人被嚇的瑟瑟發抖。
趙老夫人也怒喝:“還不快說!”
房婆子惶然抬頭看向葉如月,“表小姐”
“什麼意思?你還想攀扯我不成?別忘了,我住在偏遠,周圍用的人都是老夫人給的,我如何接觸的到你們?難不成我還有你們的賣身契,能夠將你們隨意發賣嗎?別說笑了!”
葉如月惡狠狠的瞪著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