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叫趙燁再顧不得其他,直接走了。
伍嬤嬤和彩兒的臉色就耷拉下來,狠狠剜了眼竹菱。
“你沒事提什麼表小姐?!”
要是叫老夫人知道大人從晗香園走是因為聽到了葉如月的事,她們不得遭殃?!
竹菱懵懵懂懂的看她們:“可是,大人不是問宴席的情況嗎?我只是將我打聽到的都說什麼,為什麼不能說表小姐的事?”
“你還頂嘴!”
在伍嬤嬤這裡,竹菱不知道葉如月的特別,沒法說原因,也不可能直言這是老夫人吩咐了,氣急了一巴掌就要甩上去。
“夠了!”春雨開口,“嬤嬤,我還在這兒呢,你就要越過我去罰竹菱了嗎?她如實說出,有什麼錯!”
伍嬤嬤不好當眾駁春雨的面子,和彩兒交換了個眼神,冷著臉屏退竹菱和其他下人。
“姨娘啊,奴婢這不都是為您好!”彩兒隨即上前道,“您可是得了大人獨一份的厚待,老夫人對您的期望也十分重,就等著您和大人感情越來越好,給趙家開枝散葉呢。”
“那您目前最應該做的就是籠絡住大人的心啊,怎麼還能叫大人在這時候走呢?那表小姐再怎麼樣也只是趙家的遠方骨孤女,值不得大人去的”
伍嬤嬤也上前,兩隻手按在了春雨的肩膀上,明裡是給她按摩,卻壓的她起不來身。
伍嬤嬤道:“就是,今日就算大人一直在您的院子裡,又有誰會說不是呢?姨娘您的脾性就是太軟了,該好生爭寵留下大人才是。”
春雨眼底盡是諷刺,話音卻不顯:“你們說的我都懂,我心裡也有數。”
趙燁很快到了宴席附近,並未進去,只叫住個經過的下人問葉如月是不是離席了。
下人說是。
趙燁又問葉如月往哪邊去了。
那下人直接指了個方向。
趙燁看了看叫他帶路,下人回答說不知道具體在哪兒。
趙燁不耐的問誰瞧見葉如月的去處了,那下人很快找來個丫鬟,給趙燁帶路,到了個偏遠,指著其中一間客房。
“奴婢無意間經過時瞧見表小姐說不舒服,叫冬晴扶著去那裡了。”
趙燁就揮揮手叫她退下,快步過去推門,一進去久聞到了客房裡淡淡的異香,沁人心脾叫人放鬆。
環顧一週,更瞧見有個熟悉的人影輪廓在床上。
趙燁過去便見是葉如月!
只是她此刻滿頭是汗,臉色潮紅,雙眼緊閉著,看上去還真是不舒服的樣子!
“月兒?!”
趙燁趕忙過去坐在床邊叫葉如月。
一連幾聲不見人醒,趙燁眉頭緊皺:“冬晴那丫鬟人呢?!難道是先把月兒安置在這兒,自己去請大夫了?那怎麼還沒有來”
“燁郎”
一聲嬌呼吸引回趙燁的注意力。
趙燁低頭,就見葉如月不知何時睜開了眼,雙眼迷濛含淚,似乎不敢相信。
“燁郎,真的是你嗎?”
“是我。”趙燁立即扶起葉如月的上半身,給她正了正枕頭讓她靠的舒服些,卻不料被葉如月貼上來緊緊抱住。
嬌軀輕顫,更帶著炙熱的溫度。
葉如月呢喃的話音撩撥在趙燁耳畔:“燁郎,我好難受你抱抱我”
趙燁與她離得如此近,不自覺的心猿意馬,但顧及著葉如月的身子,就想要拉開她,輕哄道:“我知道你不舒服,這樣,你乖乖躺著,我去叫人請大夫來。也不知道你丫鬟去哪兒了!”
葉如月卻沒給他離開的機會,難耐的一把拉下他,翻身壓住,無意識的扯趙燁的衣襟。
趙燁趕忙制止她。
“月兒你這是做什麼?這裡不合適”
突然,趙燁沒了力氣,腦子也昏昏沉沉的。
房間裡的異香越發濃郁。
葉如月迷迷糊糊的貼了上去。
此時,後院宴席上。
因著府中臨時出意外耽誤了開宴,餓了一上午的賓客們都有了些一意見,彼此交流間竊竊私語,看趙老夫人的眼神叫她格外坐不住,火氣也竄了上來。
“張嬤嬤!”趙老夫人低聲將人叫到跟前,忍著氣性道:“程南枝呢?這就是她安排的宴席?這都丟人丟到哪兒去了?還不趕緊給我把她找回來解決!”
張嬤嬤連忙應是要去找人。
但這時,一個婆子行色慌張的跑來,大庭廣眾下猛地跪倒在趙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