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著唇,愣愣發呆的樣子如一尊可愛的小人偶,讓一旁的江臨風忍不住上前,啄了一下他誘人的嘴唇,問:&ldo;想什麼呢?寶貝?&rdo;黎簫看看周圍,悄悄地說:&ldo;象做夢一樣,我真的可以出院了?以後都不用來這裡做透析了?&rdo;江臨風忍笑將他圈入懷中,說:&ldo;當然,可憐的簫簫,看來醫院真成了你的噩夢了。&rdo;黎簫搖搖頭,老老實實地說:&ldo;不是,我只是不知道,如果不用來醫院,那我每天要做什麼。&rdo;江臨風寵溺地吻吻他的鼻尖,說:&ldo;你什麼都不用做,只需要每天開開心心地享受我對你的好就行了。&rdo;黎簫疑惑地看看他,說:&ldo;不是每個人都應該找到自己的社會身份,然後做一個有用的人麼?&rdo;&ldo;誰告訴你的?&rdo;江臨風皺了眉頭。這是江臨風生氣的前兆,黎簫舔舔嘴唇,哪裡敢說是黎珂教的,忙說:&ldo;書上都這麼寫的。&rdo;江臨風想起寶貝這兩天看的都是什麼青年勵志書,眉頭皺得更緊,說:&ldo;以後別看那種亂七八糟的書,你的社會身份就是做我的人,乖乖呆在家裡,好好修養,得空了跟林姑姑學點消遣的玩意兒就行。況且,&rdo;他嘴角忽然浮現一絲邪魅的笑,湊近了黎簫的耳廓,低低說:&ldo;沒有你解決我的個人需求,我哪來的心情管理好上萬員工的集團公司,創造社會財富,增加政府稅收?所以,往大處上想,我的寶貝不僅有用,還是為社會gdp增長做了貢獻的人呢。&rdo;這與養在暗地裡的小白臉有什麼區別?黎簫垂下眼簾,在江臨風看不到的地方,眼裡流露出悲哀和無奈。江臨風對他的好,對他的擔心和眷戀都是真實的,他的情感從來勿庸置疑。但問題在於,那種情感,只建立在順從之上,只圍繞著做愛這個目的。恐怕,對江臨風來說,這就是他對情感的全部定義,同時也是他將自己圈養在身邊的唯一用途。黎簫心裡掠過一陣前所未有的刺痛,那麼我呢,在他的溫柔和霸道下逐漸迷失的我,又該怎麼把握,丈量自己的情感呢?黎簫勉強笑了一笑,說:&ldo;我,我也是男的……&rdo;江臨風嗬嗬一笑,含了他敏感的耳垂,低沉而曖昧地說:&ldo;你是不是男的,我還不知道?&rdo;他的手已經駕輕就熟,輕而易舉伸進黎簫的衣襟內,熟稔地探向那滑若凝脂的肌膚上敏感而脆弱的部位。黎簫感覺到身子開始可怕地變軟發熱,呼吸隨著他的動作而漸漸急促起來,他又羞又怒,這還是在病房內,房門大開,隨時有人會進來,而這個人總能這樣罔顧他的意願和心情,總是隻想到自己的慾望。黎簫窘紅了臉,推著他說:&ldo;別……有人會來……&rdo;江臨風無不遺憾地住了手,在黎簫一聲驚呼中,一把將他打橫抱起,快步走出病房,朝早已停駐樓底的車子奔去。黎簫羞得滿臉通紅,只好自欺欺人地將臉埋在江臨風懷裡。耳邊只聽見江臨風啞著聲說:&ldo;寶貝,等了這麼多天,可真是憋死我了。&rdo;若不是黎簫堅持,怕是在車上江臨風就要忍不住要了他。他們一到家,顧不上站在門口迎接黎簫平安回來的林玉芬和小薇,江臨風將黎簫一把抱起,急急地奔上樓去。在劇烈地關上房門後,江臨風已經連拉帶拽地扯下黎簫的衣服,將赤裸的美人壓倒在床上,迫不及待地覆上那具將近一個月沒有碰過的身體。黎簫只來得及驚呼了一聲,就被一場鋪天蓋地般的親吻亂了心神,嘴唇被咬得生痛,舌頭幾乎狂暴地掃蕩了口腔中的每一個角落。身體被完全開啟,兩腿被分置於腰部兩側,那一道腰腹邊側的粉色手術疤痕,此刻猶如軟玉上一道蠱惑人心的花紋般,閃動著妖冶柔媚之光。江臨風禁不住用舌頭一寸寸膜拜這道粉色的花紋,引起黎簫一陣陣痙攣般地顫抖和惹人遐想的喘息。再往下,小兔一樣安靜乖巧的性器此刻顫巍巍地半抬了頭,嫩芽處分泌出晶瑩剔透的露珠,粉色的密穴如初春嬌嫩的花瓣,單隻一眼,便能讓江臨風血脈賁張。他一面盡情品嚐這具美好的軀體,一面伸手拉開床頭抽屜,摸出早已準備好的潤滑劑,擠了一大坨在手心,草草地拓展了一下小穴,便急匆匆地衝了進去。&ldo;啊……&rdo;黎簫痛得臉色發白,江臨風也不好過,夾在緊到不可思議的甬道中央,額頭上沁出一層密密的汗珠。&ldo;放鬆,寶貝,放鬆。&rdo;江臨風吻著他的敏感帶,雙手在他全身遊曳,給予撫慰。漸漸的,江臨風感覺身下的小人兒身子再度變軟,他一挺腰,盡數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