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又是這麼急?
呵呵,看來韋堅案有了新進展了!
李倓走出去,又看到了李輔國那種醜臉。
“三郎,太子殿下有請。”
當李倓到太子別院的時候,李俶和李儋都在外面恭候。
看見李倓來了,李儋露出了那不屑一顧的笑容:“這次還敢來呢,不怕又被罵?”
李倓有時候覺得很奇怪,自己既沒有得罪李儋,又沒有與他爭奪資源,他為何總是三番五次在這裡嘴賤?
但轉念一想,李亨是太子,未來就是皇帝。
那李亨的兒子們未來也可能是太子,是皇帝。
李亨有許多兒子,但目前只有三個兒子長大了,其他的都還小,論資排輩,也沒辦法形成競爭。
而大唐很少有嫡長子繼位的,所以皇室競爭激烈。
甚至經常有女人插一腿進來,還有女人為此當過皇帝。
李儋這種打壓行為,無疑是競爭的一種形式,只是有點過於幼稚。
李倓也懶得理會他。
李輔國在一邊說道:“三郎,快進去吧,殿下一直在裡面等你呢。”
李儋提起長裙,便要走進去,卻被李輔國攔住了,李輔國說道:“二郎莫急,殿下現在要單獨見三郎。”
“嗯?”李儋愣了一下,以為聽錯了,“李中官,你是說,阿耶要先見他?”
“是的。”
“見他幹什麼!”李儋聲音立刻大起來,深怕長安城的百姓聽不到,“這傢伙整天只知道遊手好閒,要見也是先見大郎,大郎博學多才,又是皇長孫,未來……”
說到這裡,李儋才故意又把聲音壓下來,看著一邊的李俶,然後說道:“大郎,你心裡別介意。”
李俶笑道:“無妨,阿耶找三郎必然是有要緊之事,三郎你快進去,別讓阿耶久等了。”
李倓瞥了一眼李儋,這傢伙剛才那話,挑撥意味十足啊!
進去之前,李倓走到李儋面前,突然淡淡說了一句:“以後說話聲音別太大,小心扯到嗓子了。”
李儋冷笑道:“不勞你費心!”
李倓走進去,看見李亨坐在那裡正在寫字。
李亨神色平靜,一臉輕鬆,彷彿有什麼喜事發生了一樣。
但是,紙上的字卻亂七八糟,揮筆也略顯急促,甚至毛筆都在隱約顫抖。
李倓嘆了口氣,心裡說道:裝得累不累?
“阿耶。”
“你來了,坐。”
李倓落座,一言不發,靜候李亨寫完字。
“近日如何?”李亨問道。
“近日與往常一樣。”李倓淡淡回答道。
“天天在宅院裡躺著?”
“有時候坐著。”
李亨放下筆,看著李倓說道:“你就沒點別的事做?”
“騎騎馬,去東市吃點羊肉,對了,阿耶,我宅院裡沒胡椒粉,您這裡有嗎?”
李亨面部抽搐了兩下,擠出笑容說道:“先不說胡椒粉的事了,說說韋堅一事吧。”
呵呵,終於又主動提出來了吧!
李倓卻故作疑惑道:“阿耶上次不是不讓我再說這件事了嗎?”
“我什麼時候不讓你說這件事了?”
李倓一副很委屈的樣子說道:“我只是怕阿耶誤會,又說我在教阿耶做事。”
聽到這句話,李亨心中那叫一個氣啊,但臉上的笑容卻還是要保持的。
“哈哈哈,阿耶上次是在跟你說笑,你怎麼還當真了。”
說著,趕緊又說道:“你要多少胡椒粉?”
李倓試探性地說了一句:“先來個五百斤?”
“多少?”
“五百斤?”
咔嚓一聲,那支很精細的毛筆被李亨捏斷了,李亨連忙說道:“這是誰供奉上來的毛筆,做工竟如此差!”
說著,很不愉快地將毛筆扔到一邊,筆墨濺了滿紙。
“你要胡椒做什麼?”
“吃。”
“五百斤你吃得完?”
“慢慢吃。”
李亨深吸了一口氣,長袖下的手都在發抖,卻笑道:“阿耶這裡有,明日讓人送到你那裡去。”
“謝阿耶。”
“我們談談韋堅案。”
“嗯!”
“事情是這樣的,韋堅有兩個弟弟,一個叫韋蘭,是將作少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