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叫行為經濟學。
21世紀的人都懂,這叫坑爹的飢餓營銷。
劉婉聽得更是驚詫不已。
豈料李倓繼續展露他奸商的見識,再說道:“如果他們一次買數千張,就算每天賣出去一萬張,也就十個人知道我們的紙好,最多再加上他們的根本。”
“但如果把購買數次切割開,每人每天只賣100張,他們為了買更多紙,就會派更多人來,這意味更多人知道我們的紙好,如此一來,我們的紙好這件事,很快就能傳開。”
這叫裂變式營銷。
如果可以的話,李倓甚至想上積分、或者分享再額外贈送等一系列促銷活動。
這種在大宋和大明都可以玩,但在大唐沒辦法玩,因為這算是變相破壞市場統一價格,很快就會傳到市署那裡,衙門的人立刻就會找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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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不了這些活動也沒關係,因為這不是產能過剩的年代,這是物資匱乏的年代。
物資匱乏的年代,是產能跟不上需求。
例如杜諶的造紙廠,平均一天造一千張紙就不錯了。
但李倓的造紙廠,標準工序成型後,產能會快速開始爬坡,到一定的時間,一天數萬張,甚至十幾萬張都沒問題。
而且效率越高,邊際成本越低,總的平均成本就越低。
造紙這種產業,最大的成本還是人工,因為人工是固定的成本,而造紙的時間提不上來,平均成本就高。
杜諶的一百個人,三個月才能造出十萬張紙,平均一個人造一千張。
李倓的一百個人,三個月造出300萬張紙,平均一個人造三萬張。
如果杜諶想達到李倓的出紙量,就必須僱傭三十餘倍的人數。
而由於管理成本隨著人增多,而提高,效益隨之降低,可能需要五十餘倍的人才能滿足。
如果真的擴張五十餘倍的人,那又要換更大的場地,場地費用更高。
說到底,生產力和生產模式,不在同一個維度上了。
更讓人絕望的是,李倓不僅產能潛力大,質量更多,竹子原料豐富也決定了產能上限足夠高。
這就是降維打擊。
這可不簡簡單單對杜諶是降維打擊,如果真的肆無忌憚擴張,整個大唐的造紙業都得重新洗牌。
“我先回去,你準備更多紙,紙的數量是機密,不要對外透露。”
“好,小郎君放心。”劉婉開心笑起來,露出潔白的貝齒,她覺得這件事的樂趣不僅僅是賺錢,這種售賣方式才真是有趣。
李倓離開昌明坊,就去找他的韭菜……哦不,是好兄長和好妹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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