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寶六載年底,李倓在百般拒絕中,終於“無可奈何”地接受了揚州大都督的職位。
不知道為什麼,原本鬧得風風雨雨的私鑄新錢事件,最近慢慢也沒有風聲。
十月底的時候,李倓走了一趟楊國忠的宅院。
他與楊國忠談論的話題主要還是集中在這段時間朝堂的變動。
等午飯之後,楊國忠留他午休片刻,李倓也答應了,便在廂房午休。
剛躺下準備睡覺,卻聽外面傳來了腳步聲。
李倓連忙站起來快步到門後,各種縫隙看到了一個人:秦國夫人!
李倓忽然又覺得身體有些發熱,一股原始的火焰從身體裡竄起來,像是岩漿要噴發了一樣。
好你個楊國忠,你居然在酒裡下了藥!
李倓千算萬算,沒想到離開長安之前來拜訪楊國忠,楊國忠居然來了這麼一出。
秦國夫人已經走到門口,她敲了敲門。
李倓則假裝從塌上起來,然後去開門。
“小郎君,許久不見了。”看到李倓後,秦國夫人的眼睛都直了,呼吸也加重,蘭香如風,此起彼伏。
“見過秦國夫人,不知道秦國夫人在此,有失禮數,還請夫人見諒!”
“我可以進去坐一坐嗎?”
“請!”
秦國夫人走進去,順手就把門關上了。
“自上一次別過之後,奴家給郎君寫了許多信。”秦國夫人那雙大眼睛,就像要滲出水來一樣,白嫩乾淨的臉也紅了,像桃花一樣,“郎君可有收到呢?”
李倓連忙說道:“夫人,您是知道的,我平時不在家,都在外面到處遊歷,收到信恐怕也看不到。”
“那現在要不要看一看信呢?”
“現在有信?”
“成文的信倒是沒有,心中的信倒是有。”
說著,秦國夫人開始寬衣解帶。
“夫人請自重!”
“郎君,難道不想嘗試一下滋味嗎?”
“夫人說的信呢?”
“在這裡。”秦國夫人捂著胸口,含情脈脈地說道。
“夫人可否寫出來,我想好好看看。”
“現在看得還不夠清楚嗎?”
“我想看看夫人寫了哪些。”李倓深情地說道。
“但這裡沒有筆。”秦國夫人撲了過來,撲在李倓的身上,一股女人獨特的香味迎來。
李倓全身更是如同火焰在灼燒。
“我去為夫人拿筆墨。”
“何必浪費時間。”
“我想讀一讀,難道夫人不願意寫給我看嗎?”李倓的語氣更加溫柔,目光更加深情。
“郎君想看,奴家寫便是。”
“夫人稍等,我去給夫人拿筆墨。”
秦國夫人在李倓耳邊吹了一口氣,嬌羞地說道:“快去快回。”
李倓轉身衝出去,飛速奔過長廊,一路朝前面奔去,卻發現前面居然有護衛。
李倓暗罵一句:狗日的楊國忠!
隨即他奔到後院,在後院一個比較偏僻地方,搬了幾個花盆,又堆了一些其他的物什,爬上牆。
李倓剛爬上牆,後面便傳來下人的聲音:“快來人,家裡進了賊!”
“那不是賊!那好像是建寧郡王!”
“快來人!建寧郡王翻牆跑了!”
“快來人!建寧郡王爬牆跑了!”
“……”
李倓跳下去後,拔腿就跑。
狗日的楊國忠!你給本王小心一點!
秦國夫人還在廂房待著,聽到外面傳來聲音:建寧郡王翻牆跑了!
她霍然起身,準備衝出去,剛走幾步,連忙回去把衣服穿上。
不多時,楊國忠跑來,看見秦國夫人那張怨恨的臉,連忙說道:“八妹,這可不怪我,那小子跑得太快,連我家牆都能翻過去!”
“楊國忠!你去把他抓回來!”
“八妹,人都跑了!怎麼還抓得回來!”楊國忠攤了攤手,表示很無奈。
“我不管!去把人抓回來!”
“八妹,你就忘了他吧!”
“我不管!”
十一月初的時候,李倓簡單地收拾了一番,便離開長安。
“哥舒翰到長安了嗎?”李倓問剛跟上來的武二郎。
“到了,聽說為王宗嗣求情,聖人動容。”武二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