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道她是西都之王的人,為何還要將她留在身邊?”
自從認識葉昆開始,寒雨的腦袋裡,就充滿了問號。
就像是一個思維完全和正常人不一樣的傢伙,真不知道應該說是愚蠢,還是太過於聰慧?
總而言之,總結就是,葉昆不是凡人。
他則是用了一個問題來回答問題,“你也是西都之王的人,那我為什麼要將你留在身邊?”
當然了,這兩個問題之間,是有本質的區別,在葉昆認為,寒雨是可以被改變的,但流雲可就完全是兩碼事了。
只是想要單純的利用對方罷了!
“不如我們做一個賭主,猜猜她什麼時候會露出馬腳?又是什麼時候,能夠分辨出你的身份來?”
看到現在,其實葉昆的心中,已經有了定論。
雖然說,這十八將都是西都之王手底下的得力干將,但她們平時的任務,都需要易容,而且都屬於絕密,互相不知。
以至於,鬧成了這般局面,估計那流雲還認為,寒雨是跟葉昆一夥的呢。
俗話說得好,要想釣魚快,那這魚餌就絕對不能捨不得花錢,就像是釣魚佬的性格,葉昆要幹,就要幹一票大的。
於是當即表示,要將周大少給放出來。
此舉,更是讓周家人不解,他們甚至嗤之以鼻,帶著一個禍害,豈不是,要連累整個周家?
“非也。”
“之前我們說好了要去參加塗家的拍賣會,這是周大少答應的,倘若沒有他帶頭,我獨自前去,應當如何交代?”
“倒是顯得有點名不正言不順了。”
仔細想想,他這些話有道理,不過,前提是建立在,周家人並不知真正情況的前提之下,否則,說服不了任何人。
到這種程度,他們才敢放手,不過,離開之前,周家主還是找到葉昆,並且在他的面前反覆強調。
“我這個兒子,生性頑劣,他啊,難成大器,可惜我就只有這樣一個血脈,所以平日裡是百般溺愛。”
“不過,在這緊要關頭,我也不能忘了,自己是一家之主,是絕對不能容忍他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粥的!”
其實,周家主這番話,已經闡述了自己的觀點。
等於是送給葉昆尚方寶劍,倘若周大少不思悔改的話,可以隨時處決他。
葉昆並沒有回答,因為他根本不屑將注意放到周大少的身上,這完全就是浪費自己的精力和時間。
西都,風花軒。
此刻這裡,可以說是熱鬧非凡。
特別是在街道外,許多人圍繞在這裡,都想看個熱鬧。
“聽說了嗎,今天是五年一度的風花節,這塗老闆,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批好貨,絕對亮眼。”
“那又怎麼樣?反正都是給那些有權有勢人享受的,你我這種螻蟻,還是遠離吧,免得一會兒衝撞了誰,小命是怎麼沒的都不知道!”
聽著這些人的議論。
葉昆這才知道,感情,這還是一個傳統節日。
還是這西都人懂得享受,放在其他三都,就完全沒有這種。
他們一直以來的隱藏實力,還讓外人眼中認為,這裡就是一群蠻子,完全不懂的什麼叫虛浮。
現在看來,其他四都人,才是真正的小丑。
“帶了邀請函才能進,否則,有多遠,滾多遠!”
葉昆四人剛準備入內,就聽到前面傳來吵鬧聲,仔細一看,才發現,原來是一個小老闆帶著自己的女人,豈料他的體量還不夠,直接就被看守無視了。
正如周大少的心思一樣,沒法在女人面前裝逼,讓他顏面盡失。
奈何,對面是塗家,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裡咽。
正當他拉著吵鬧的女人,準備離開此處的時候,卻看見了葉昆幾人正在上前。
也不知道哪來的一股無名怒火,頓時宣洩出來,陰陽怪氣的開口道:“呵呵,小爺我可是南城市場老大,我都沒有資格得到邀請函,怎麼有些人,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
他這擺明就是說的自己。
葉昆清楚的認識這一點。
只是冷笑兩聲,並沒有跟他如何,還是那句話,跟愚蠢的人說話,爭論,反而顯得自己愚蠢。
這是得不償失的。
“沒聽見是吧?看來就連你們都不把我放在眼裡?是不是,這眼睛長錯了地方?”
這叫什